了曖昧下流的嘬嘬聲響。
白菜扭著身子掙扎抵抗,但沈青就是按著她的雙腿怎麼也不肯停下來。
她覺得自己也快瘋了。
宿醉後的頭顱裡像是有鋼鋸在拉扯,時而尖銳,時而鈍痛。
一絲不掛的身體坦露在微涼的空氣中格外敏感,白菜胸前的茱萸早已俏立。
沈青存了心的討好,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點,點燃著情慾的火苗,更加刻意地撩撥起來。
“白菜……你下面好溼……”他的手指沾起滑膩的淫液,炫耀著她動情的證據。
“溼了就不痛了。”沈青看著白菜漸漸紅潤的臉色,自言自語道。
再次被進入的時候,有了體液的潤滑的確順利了很多,白菜嗚咽著滿臉淚痕,腦海中一片混亂。
沈青的動作一開始有些青澀,但很快就熟稔起來。
深粉色的肉棒進進出出,兩人結合的地方一片泥濘。
“小白菜……你好緊……”沈青快被她劇烈收縮的花徑逼瘋,加快了速度頂撞著。
白菜覺得自己的上身和下身簡直是被分割成了兩半。
她的意識抗拒著,憤怒、委屈、又夾雜惶恐,但下身的花穴卻實誠地吞吐著男人的肉棒,達到一個又一個高潮。
男女之事似乎總能無師自通,沈青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有技巧,白菜記不得自己多少次在男人的插弄中醒來,又被猛烈的快感拍打掀翻而昏厥過去。
他毫無節制的在她身上放縱慾望,留下宣示主權的印記。
白菜的雙手終於被解開,只是她已經沒了反抗的力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青才終於肯停下動作,卻還是不願輕易放過她,仍將肉棒插堵在她紅腫的小穴裡。
白菜被他錮在懷中,終於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17.【生病】
沈青醒的很早,溫香軟玉在懷,花穴裡未抽出的性器很快就又抬了頭腫脹起來,將穴口撐大了一圈。
白菜的呼吸有些不正常,臉色潮紅。
沈青將唇貼上她的額頭,“怎麼這麼燙?”
昨天臥室裡的窗子被風吹開。
雖是初秋,但晝夜的溫差日趨大了起來。
白菜醉酒之後又裸著身子被他折騰了個沒完。
發燒了。
沈青有些心疼、有些自責,但不後悔。
小心翼翼地鬆開白菜,他幫她掖好被角,下床將窗子關緊,衝了個冷水澡後換衣服出門。
沈青先是去附近的小藥店買了體溫計、退燒藥。
想起幾乎快空了的冰箱,他又去買了不少新鮮的食材。
回到別墅的時候白菜還沒有醒。
廚房的灶臺上,砂鍋裡的水汩汩燒沸,沈青將淘洗好的粳米下入,扣上玻璃質的蓋頂。
沒過多久,水再次燒開。
他轉了小火,把用淡鹽水洗淨,切成丁狀的杏鮑菇倒了進去,又放了瘦肉絲續煮。
再揭鍋蓋時,米爛湯稠,蘑菇的鮮混合著肉的香氣飄散出來,沈青調了味道嘗過,才盛進瓷碗裡,端上了樓。
“白菜……”
“白菜……”
他語氣輕柔,叫著她的名字。
“醒醒,喝了粥把藥吃了再睡……”
白菜艱難地撐開眼皮,看見沈青的臉,她的身子微微一縮。
昨天夜裡兩人交合的體液從小穴的洞口裡流了出來,最後想騙自己這是夢的一點僥倖也破碎了。
把頭蒙進被子裡,淚水又滑落下來。
昨夜的一切都在腦海裡縈繞,揮之不去。
痛苦、歡愉?
她突然覺得自己從來就不瞭解沈青。
為什麼一個人可以如此反覆無常,把她拖入到這樣的境地。
胸腔阻塞,說不出到底是哪一種情緒,但她不想面對沈青。
“白菜……”
“你生病了……”
“你怨恨我也不要跟自己的身體慪氣……”
“我做了粥,你吃些東西暖暖胃……”
那人溫柔似春風的好話一句句傳來,白菜抓緊了被角,原本就昏沉的頭在不透氣的被子裡更暈了。
她為什麼會生病?
還不都是拜他所賜?
現在又來裝什麼好人?
沈青勸也勸了,被子裡的人怎麼也不肯出來,眼瞧著熱騰騰的粥就要涼了,他嘆了口氣,不容分說的去揭被角。
白菜的力氣哪能爭得過沈青?何況她還生了病。
被子被揭開,沈青看著蜷縮成一團、眼眶通紅的白菜。
她白皙的身軀上交疊著斑駁的紅色吻痕,手腕處一圈淤青,狼狽又可憐。
證明著他昨夜的失控、瘋狂、和粗暴。
一點點掰開白菜的手,沈青給她套上一件寬大柔軟的男式睡衣。
從一開始白菜就不知道會出來過夜,別墅裡也沒有合適她的衣服,只能先這樣。
她始終僵著身子閉著眼不看他。
沈青舀起一小勺粥,開口道:“小白菜閉著眼,是想讓我餵你吃嗎?”
白菜睜了眼,惱怒地瞪過去,又氣自己為何在他面前總犯慫。
粥的溫度正正好,既不燙口又仍溫熱,沈青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白菜吃完。
“量下體溫。”他將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