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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斷了心思。如今出落得肌膚白皙,嬌嫩豐滿,那對肉囊囊的奶子著實勾人,又沒了親事,所以他就起了討她做二房姨奶的心思,孰料她竟只想往大哥身上靠,不把他放在眼裡,想到這裡,他心裡發恨,如此偏要得到她不可。

母親一門心思要讓洪氏生下嫡子,她那裡絕對是不會同意他納蘇玉環的,只有找其他的手段了......,他心裡開始謀劃起來。

答應

第二日一早,正房裡洪氏正在梳妝,聽到外面有喧譁聲,然後門簾讓人高高掀開,卻是謝懷宣走進來,洪氏十分驚喜,二爺宿在廂房的日子,都是在廂房裡用飯直接出門的,今天居然特意來正房,洪氏又驚又喜,連忙起身問:“二爺,可曾用過飯了沒有”,謝懷宣懶懶地倚在妝花繡堆上,說道:“還沒有,讓人擺飯上來,昨晚應酬得晚,現在肚子早餓了。”洪氏連忙答應,一迭聲地命人擺飯,又命人讓廚房做二爺愛吃的點心上來。

待飯菜擺好,洪氏又親手盛了一碗粥放在謝懷宣面前,謝懷宣拿起筷子,道:“吃吧”。

食不言,一時飯畢,丫環們端茶端水伺候漱口淨手,謝懷宣還歪在炕上,揮退丫環,對洪氏招手,讓她坐到炕沿上,問道:“如今身體可好些?”

難得的和顏悅色,讓洪氏受寵若驚,連忙點頭道:“今天已經好些了。”

謝懷宣目視前方,也不看她,接著說:“你的心思爺明白,爺既娶了你,正房奶奶該有的體面爺都會給你,你放心吧”

這番話是說到洪氏心裡去了,她心心念唸的就是生下長子,她日思夜想,熬油似地看著二爺在正房大床上寵幸喜音,把自己的體面踩在地上,就是為了子嗣,她又驚又喜,旋即哽咽,連忙抽出手帕,擦了擦眼角,又聽二爺說道:“只是你也要懂事,要體貼爺的心思。”

洪氏一愣,看見謝懷宣轉頭注視著她,目光炯炯,她有些困惑地說:“妾身自然唯二爺馬首是瞻,只是二爺要妾身做些什麼?”

謝懷宣招了招手,洪氏連忙附耳過去,聽了幾句就呆住了,過一會兒,憤憤地站起身來,“二爺,這件事......妾身不能答應!”

她不是傻子,二爺的女人雖多,但都是些身份低下的丫環賤籍之流,只有王姨娘出身好些,但二爺也未有太多寵愛,故而她對院裡的鶯鶯燕燕也不放在眼裡,但蘇玉環卻不同,且不論相貌身段,出身就高出不少,是曾經的望族小姐,與候府沾親帶故,何況與二爺自小長大,情份不同,這樣的人做二房姨奶,日後這梧桐院哪裡還有她洪氏的立身之處?她絕對不能答應。

謝懷宣沉下臉,說道:“怎麼,二奶奶是要讓爺從此不再踏入正房一步?”

洪氏不予置信地看著他,“你你...... 你是要......”,話未說完,忽然悲從中來,用手帕捂住了嘴,抽泣不止。

謝懷宣握住她的手,拉她在炕沿上坐下,嘆了口氣,緩緩說道:“你不必如此在意,不過是個二房,難道還能強過你這個正房奶奶,爺保證讓你先產下嫡長子,這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見洪氏仍然低頭抹眼淚不吭聲,他也有些不耐煩,心想爺低聲下氣地央你辦事,你倒擺起譜來了?遂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說道:“這件事你不辦也得辦,否則爺就讓你一輩子在屋裡做個擺設,不信你可以試試”,說罷,一揮袖子走了。

之後一連數日謝懷宣都宿在書房,連洪氏派喜音去書房送吃的,都被二爺打發了出來,有一回甚至還著了惱,放言要把喜音賣出去,喜音聽了登時唬得魂飛魄散,跌跌撞撞跑回正房跪在洪氏面前,涕淚交加,苦苦哀求,磕頭不止。

洪氏原本就厭惡喜音那副小人得志的輕薄相,也不止一次在心裡動過念頭等有了身孕就把她賣掉,現在看她那副可憐相,心裡只覺得快慰,到了晚上值夜時更是隨意差使,一會兒要茶,一會兒捶背的折騰她,喜音卻是恭敬非常,任勞任怨,周到體貼,沒有一絲怨懟。

洪氏看了也有些可憐她,一個破了身的丫環能賣到什麼好地方?能給年老的商人作妾已經是有造化的了,一般就是被人賣來賣去,最後淪落到妓院青樓,敞開了腿接客,無怪喜音嚇成這副模樣。

喜音雖然無足為慮,只是謝懷宣從此沒有再踏入正房一步,讓洪氏有點焦慮。之前他就曾經連著大半年沒宿在正房,夫人出面勸說,她又買了喜音侍候,二爺才又開始留宿,雖然每次是喜音侍候,但到關鍵時候,都是射到自己的體內。只是自己的肚子不爭氣,幾個月了也沒有訊息。

洪氏摸著自己的小腹,怔怔地看著窗外。這時常媽媽慌慌張張地掀簾子進來,面帶急色,看洪氏疑惑地看著她,她連忙示意左右,洪氏揮退左右,常媽媽等丫環們都退下了,焦急地小聲說道:“昨夜裡二爺宿在西廂房王姨娘處,今天一早老奴拿避子湯過去,二爺卻不讓,說是以後這院裡的女人不用再喝避子湯了,這這這......二少奶奶,這以後有了孩子可怎麼辦啊?”

如同晴天一個驚雷,轟得洪氏目瞪口呆,她恨得幾乎要把手裡的手帕扯爛,驀的站了起來,把桌上的茶碗全部扔在地上,把常媽媽嚇了一大跳,只見洪氏雙眼發紅,渾身發抖,牙關緊咬,人似乎要昏厥過去,常媽媽驚惶,連忙伸手扶住她,口呼:“二少奶奶,二少奶奶,您先別急,別急,有事跟老奴說......”

安慰了半晌,只聽洪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得死去活來,常媽媽這才放下心來,攙著她靠在炕上的彈墨靠墊上,又端了杯熱茶,喂洪氏喝了些,見洪氏平靜下來,才坐在炕沿邊上,細細地問起來。

等洪氏哽咽著好容易把事情說完,常媽媽沉思起來。姨娘們斷了避子湯,遲早會有庶子生出來,倘若生了庶長子,那可非同尋常,以後都能壓過嫡子一頭,雖說候府規矩大,不允許有庶子生在嫡子之前,但二少奶奶嫁入府裡,四年都未曾有孕,夫人抱孫心切,否則也不會壓著二爺到正房裡來,要是姨娘真的有了身孕,難道夫人還會讓打掉不成?

要不還是讓夫人作主?只是夫人再好,也是向著親生兒子,如若真的惹惱了二爺,二爺不再踏入正房,再過幾年,二少奶奶還未生養,到時候以七年不出之名休了二少奶奶,也是站得住腳的,洪家就算不依也是底氣不足。

常媽媽看了看哭得雙眼紅腫的洪氏,嘆了一口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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