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藉著這機會送他倆人回去,那麼今夜在床上的必定是我們兄妹倆人,因為妹夫還沒有完全好實落,他還不能自己下床。
村子裡又響起母牛的哞叫聲,這是牲口在咀嚼食物時發出悠閒的愜意的聲響,或者因了性的發洩而難以自抑的叫春聲。嗅著五月的麥香,在田間地畦上來回地走,回味著做父親的一點一滴地回憶。
隱約中看到不遠處有人影在晃,本想趕快離開,卻聽到有人在喊,“福林。”
“哎!怎麼還在?”很自然地應諾著,聽得出是光著屁股長大的夥伴。
“來只煙吧。”走近了,柱子遞過來一支卷好的旱菸。
兩人蹲在田畦上,互相遞著火,明滅的煙火在麥田裡忽明忽滅。
“吃了嗎?”我噴了一口煙,看著他問。
“什麼時候了,還沒吃?”他反問,還是以前的那個性格。
柱子是我小時候最好的夥伴,兩個人在一起就如親兄弟一般,一個蘋果掰了吃,用莊戶人家的話說就是好的穿一條褲子。
“你老婆怎麼樣了?”他瞪著眼看我,柱子知道我老婆得的病。
“還那樣。”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煙,仰天吐了一圈煙。
“苦了你了,兄弟。”他狠狠地拍了我的大腿一下,拍得有點疼痛,有點麻木。
我看著他的臉,吸了一口煙噴在他的臉上,“呵呵,知道兄弟苦,也不把老婆犒勞犒勞我。”
“切……我那老婆你要看的上就送給你。”他大方地說,我們兩個一向開玩笑開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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