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多此一舉。事實也確實如此,許朝歌一連撥了幾回,都以關機的提示語告終。
許朝歌說:“奇怪了,她平時晚上都不關機的,我再在網上喊她一下。”
崔景行說:“大概沒什麼必要,該聯絡的方法我都一一試過了,這個點,她估計連卡都換過了。”
他這時候又是一招手,下了個指令又指令不明。
許淵還是第一時間理解出來,連忙將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信紙從他大衣口袋裡拿出來。
信紙又被遞去了許朝歌的面前。
她一邊咕噥著這是什麼,一邊拿起展開來看,臉色立馬變了。
畫著粉色愛心的信紙上面用黑色墨水寫著:
景行,為了自由和愛,我跟人走了,很安全很快樂,所以別費盡心思來找我。也許幾年過後,我會主動帶著小包子回來看你。
PS.請向我的舍友朝歌解釋,她膽子實在太小了,還有,提醒她多吃一點。
若說方才還有幾分不信,見到白紙黑字,許朝歌這回是怎麼都不敢不信了。她小聲嘀咕:“這是她的筆跡。”
孟寶鹿人雖精瘦,寫起字來卻是寬寬胖胖,筆畫圓潤結構鬆散,像是孩子的筆跡但又分明有過精心的設計,總之過目不忘很是好認。
崔景行對此心知肚明,當然不需向她求證,說:“這件事她應該是一早就規劃好的,特地挑了一個我不在的時間,還在那晚關了房子周圍的攝像頭。”
許朝歌聽得一愣一愣的:“那她為什麼不從學校走,這樣更隱蔽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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