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力插入後,霍霖霆潛伏不動,緩了緩神,他才開始抽動,倏爾,挺身發狠地往死裡抽|插。
隨著一抽一插,被她柔軟的內壁不停地摩擦著,霍霖霆原本並不強烈的欲|火發瘋似地狂漲,恨不得將她頂得生不如死。
他並不願意碰她任何一個部分,沒有再揉摸她的椒|乳,也沒有親吻她的臉頰,只是撐著兩隻手,腰間像是加了馬達,不停地猛力抽|插。
一下又一下,身上的男人越來越亢|奮,顧師師被他頂得難以承受,再也不是以前的欲|仙|欲|死,現在只有生不如死。靈魂和肉|體像是要被他撞得分離開來,顧師師兩眼迷茫,嘴裡卻再也發不出尖叫,音色太過於嘶啞。
足足地抽|插了百餘下,霍霖霆依舊是面無表情,他壓抑著身體裡即將釋放的快|感,繼續地搗|弄著,粗暴又蠻橫。
纏著紗布的手移到她的花園處,霍霖霆蠻力地鉗住她的花瓣,玩弄著,發狠地搓、捏,直到感覺到那嫩|肉變得腫|大、發燙,他才轉移目標。進而捻住那更為柔嫩的花珠,他並沒減輕力道,反而是加大了力道,往外扯了扯,一邊撕扯一邊揉搓。
此時的顧師師沒有再叫,甚至連痛哼都沒有,相反的,她咬著自己的嘴唇,死死地咬住,怎麼也不再發出聲響。
不痛嗎?痛!快要死去的痛!
徑自抽|送的霍霖霆很是煩躁,因為花|道沒有滋潤,一點兒也不潤|滑,他動作起來並不流暢。每一次與花|壁的摩擦,其實他也痛,但這種痛反而給他帶來了無限的快感。
行之艱難,更加大了他興奮的極限。一插到底之後,他猛地抽了出來,稍稍直起身來,他跪坐著,將顧師師的身子整個反轉,將她的雙腿曲著,讓她像一條小狗一般。
前面還有皮帶固定著,顧師師根本沒有辦法反抗,而且,經過十幾分鐘的猛|刺,顧師師已經由原來的極力反抗變成了呆若木雞的茫然,不說話,不叫喊,只是死死地睜著眼,緊緊地咬著唇。
“恨我吧,一輩子都恨我吧!”霍霖霆囁嚅著。
像是一個殺了人的兇手,再也沒有回頭路。
霍霖霆用膝蓋踢開她的兩腿,使其開得更大,這個姿勢,他能清晰地看到那還在顫動的洞口,並不像往常一樣溼得一塌糊塗,只是沁出一點點絲液,不知道是屬於自己的,還是她的。
伸手去拉,將那粘稠的絲液扯了出來,卻如藕斷絲連一般,他的手指纏著一端,更一端還埋在她的身體深處。
霍霖霆往手上吐了幾口唾沫,一把貼在顧師師那被磨傷的花口,手指往裡推送,將他口中的液體送進花口深處,用手指攪了攪,才作罷。
“霍霖霆,我這輩子都不再會原諒你了。”
顧師師輕輕地鬆開牙,牙齒有些陷入皮肉間,抽離的那一刻,血肉分離的痛楚頓時侵襲。
即使深愛著他,但是卻沒有辦法接受他的獸|行!
強|暴,她最愛的男人,強|暴了她。
霍霖霆像是嗑藥似的,對顧師師的話置若罔聞,只是憑藉著下身的慾念驅使,摳住她的花口,一手握住溼漉漉的巨物,對準,刺入,一氣呵成。
猶如逆行的跑車,一路橫衝直撞。霍霖霆腰間用力,貫穿她,直達她身體裡的最深處,碰到了某一點,他極力去頂|撞,讓顧師師身子一下子抽搐起來。
對於她的身體,他知根知底,哪裡最敏感,怎麼能讓她到達高|潮,他深諳其法。
那青筋暴起的巨|物往外抽|出,因為力道足,總是帶出一層粉紅色的花|壁,看得他更為亢|奮。
霍霖霆兩手扶住她的腰,又開始猛力地抽|插,兩人私|處的碰撞發出“啪啪啪”的聲響,更引出一團團白色的泡沫。
“你最喜歡我用這個姿勢操|你了,是不是?插|得深,能讓你更快地高|潮是不是?爽你就叫啊,以前你最喜歡叫了,叫我插|深一點,叫我快一點,不都是你最喜歡的嗎?”
霍霖霆赤著眼,用盡最下|流、最低俗的話語去諷刺著顧師師。
“霍霖霆,我恨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你了……”
顧師師永遠都在重複這幾句話,反反覆覆,卻聽不出任何一絲恨意,只有,絕望。
身體被他撞擊著,顧師師難以承受,私|處一直都是如撕裂般的疼痛,幾十分鐘,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無數把刀連續不斷地刺入,不曾停歇。
漸漸地,霍霖霆兩眼間的欲|色抵達了極點,腰椎處猛地躥出最強烈的的快|感,他一個大力挺|送,直達她最深處。驀地,最為滾燙的濃|漿在她體內噴射,在她體內灼燒著,將近半分鐘。
釋放欲|望的他享受著處於雲端的舒爽,放空心,腦子一片空白。
漫長的折磨終於結束,顧師師眼前一黑,身子一軟。但他還在她體內,手也拖著她,她還不至於癱軟在床上。
吁了一口氣,霍霖霆衝她身體深處退了出來。他撥來她破成兩半的內|褲,擦了擦自己溼漉漉的巨大,順手扔在一邊。
沒有了他的支撐,顧師師整個人倒在了床上,只是手腕還被捆綁著,難堪地將她吊著。
霍霖霆整理著褲子,跨到了床頭,將皮帶解開,給她鬆綁。隨後,他倚在床頭,從西裝褲袋裡掏出一盒煙,拿出了一支,點上了火。
煙霧繚繞間,他眯著眼,一手叼著煙,吐出好幾個菸圈兒。抬起另一手,紗布早已被侵溼,血紅紅的一片。
痛得有些麻木,他並不在意,身子往後靠,繼續抽著煙。閉著眼,什麼也不用去想,什麼也不用去感受。
倏爾,他推了推身旁的顧師師,將煙從嘴裡抽離,不痛不癢地說道:“歇夠了?再做一次。”
顧師師睜大了杏眼,一動不動地望著天花板,燈光耀眼,讓她看不清。
“你走,我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顧師師用同樣不鹹不淡地語氣。
此前,顧師師只是當他為了發洩心中的憤慨,可是現在呢。他給的愛,抑或恨,太重了,她要不起,也不願再去要了。
不願意再見,不再是說說而已。
霍霖霆傾下|身子,往她臉上吐出一口煙霧,緩緩說道:“那藥只能讓他一個月操不了女人,但,我能搞他一次,搞不了第二次?顧師師,你現實一點,趁現在我還願意要你,你應該立馬爬起來哄我。免得以後,你男人硬不起來,你找誰去?”
就連霍霖霆也不知為什麼,總而言之,就是想要刺激她,激怒她,將所有的痛苦,讓她也一遍一遍地嘗試、承受!
“你遲早會遭報應的!”
“顧師師,你怎麼還學不乖?你以前那點勾|引我的功力去哪兒了?不過,沒關係,我還是挺喜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