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傅,正是當今聖上的后妃——幀妃。”
“……煙姐姐,你……”
“……你們沒有查到聖上在江湖中有任何組織,就像你們青玄門和鬼隱峰這樣的組織是麼?”歸煙緊握了下手,似乎暗自決定了什麼。
“歸軒閣便是聖上所佈下的組織罷了。”
“……什麼!”墨漪綹和墨瀲柒不約而同的驚撥出聲,不可置信。
“我已經告訴過大姐和麗兒了……”
半晌的沉默。
“夢雪是歸軒閣的人麼?”墨漪綹咬牙出聲。眼神不由瞟向柳夢雪,這個時候卻看不到對方眼中帶有的任何意義。
“以前是。”
墨瀲柒調整好了心態,淡淡開口:“那柳姑娘是出了什麼事。”
“……夢雪作為棄子……封住了她的記憶,轉而留在了雕花閣。”歸煙走到柳夢雪身邊,雙眼變得模糊。
“有什麼辦法可以恢復?”柳夢雪似乎並沒有對之前的一切糾纏,語氣不起波瀾。
“……”歸煙不知是否料到了柳夢雪會說出這種話來,看了看她,不發一語。
“沒有。”
“……”柳夢雪不知道該怎麼看到這個答案,自己似乎並不想得到肯定的答案,這種時候就像鬱結突散一樣。
“我……對不起。”歸煙垂著頭。
“……不。”柳夢雪突然面對她的態度,覺得有點失措,愣了半天才說:“你……跟我是什麼關係?”
歸煙突然抬頭,眼裡朦朧。
“你是我師妹……”
半晌,場面再次沉默,桌上的燭火紋絲不動,就像這沉寂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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