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晗……這樣的你我不能丟下……”

“不要可憐我，這樣會讓我憎恨你……”說著想要掰開胸前環著的手。身後的人深吸一口氣，隨後吐出，李莫茹感覺脖頸處有些發癢。

“聽我說…你剛剛的話…我……我無法確定自己對你到底是什麼感情……”

“說了不要可憐我，不必如此的啊……”

“不，不是的，我……我只知道自己對你早已不再是姐姐對於妹妹的感情，可是……可是我無法確定又是何種，我喜歡看著你，看著開心笑著的你，喜歡你對我的關心，貪婪你給我的感動……”話畢，感到懷中的人身子僵硬。

李莫茹顫抖的聲音，小心翼翼問道：“你……你說真的？”

“嗯。”擲地有聲，韓梓顏用著這樣的方式承諾自己話的真實性。

李莫茹笑了，她掙脫開她的懷抱，轉身看著她笑了，美如夏花，傾國傾城。韓梓顏盯著她臉也有些紅了。

“夠了，這樣就夠了。”李莫茹就像得到糖後十分滿足的小孩。

“那你……”

“我會嫁，我會完成父親的誓言，而你……會嫁給我的呆子哥哥。”李莫茹嘴唇的動作幅度很小，聲音虛幻得彷彿雲間縈繞的薄霧。

“……”韓梓顏雙眼睜大，隨後她明白了，她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痛的讓她就想馬上暈過去。

這便是她們的宿命。笑了，都笑了。

黃道吉日，晴空萬照。

李莫茹身披嫁衣，此世再無比她更加美麗的人了。韓梓顏最後一次見到她發自真心的微笑便是在她親手為她蓋上紅綢的時候，那時李莫茹看著她笑，美如夏花，莞爾道：“我愛你。”沒有得到韓梓顏的迴應便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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