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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出火,氣洶洶衝至那人跟前,就要嚷罵。

原來那便是當日扯了她褲兒的幫閒,見她過來,抽身就走,香香一路追了去,小紅哪裡管她,方站著,被人將衣袖一扯,轉臉便見李銀姐笑嘻嘻立在身後。

李銀姐得知湘琴在裡面,當即帶了邵小員外過來,小紅曉得不好,方要出聲,就被李銀姐拉著,在耳邊說出番話來,低頭想了一回,自走過一邊。

湘琴出來不見了兩人,正詫異,猛被人拽了胳膊,吃了一跳,方待叫嚷,早被人一左一右挾了胳膊,兩下就拖到近旁的廂房裡。

到了房中,有人哈哈笑將起來,湘琴把眼一瞧,不是邵小員外是哪個?!

一時又厭又恨,正沒個主意,幾人早圍將過來,將她逼到屋角。

常二見了湘琴,身子亂抖,恨不得即刻化在她身上,得了邵小員外點頭,如出籠的狗兒,就往前扒湘琴。

兩個幫閒笑呵呵槓在左右,只說好一塊羊肉落在狗嘴裡。

鬧騰間,但聽一聲悶響,常二已捧了腦袋殺豬般叫將起來,卻是湘琴把身後的銅瓶敲在他頂門上。

方叫得半句,湘琴又是一記咣在他腦勺上,常二是酒色虛淘了身子的人,如何吃得消這般連風錘,當下挺在地上,只得一絲兩氣。

兩個幫閒目瞪口呆,湘琴又把常二一踢,將眾人冷冷一掃,高舉了銅瓶,瓶底猶有鮮血滴將下來,邵小員外不料她這般兇悍,倒有些發怔。

正聲息可聞,猛聽屋外有人高叫道:“小娘皮,簪子還來!”又有人呸道:“五錢不到的破爛,還便宜了你!”卻是香香的聲音。

原來前頭那幫閒交香香搶了頭上的銀簪,心中如絞,偏抓她不著,邊追邊嚷,又跑了回來。

湘琴大喜,迭聲叫香香,才叫得兩聲,就有人推門進來,卻是朱潤帶了小廝來尋她。湘琴見了他,哪還管得許多,把瓶兒一摔,幾步便衝到他身後。

朱潤把屋中一掃,還有甚麼不明白的,當下只似笑非笑瞧了邵小員外,邵小員外不免有些發虛,想起自家受的那遭罪,挺了胸膛方要開口,常二已醒轉將來,見了朱潤,只連聲哀號。

朱潤微微一笑,命小廝扔了錠銀子與他,也不瞧邵小員外,自攜了湘琴出去。

常二見了這一大錠白花花銀子,喜得眼兒沒縫,樂顛顛爬起身來,至此方覺這遭頭破得不虧。

小紅見湘琴出來,一會方縮手縮腳跟上來,朱潤問了香香原由,倒把小紅一看,湘琴惱到極處,瞧也不瞧她一眼。

中戲未散場,湘琴便要離去,朱潤自依了她,兩人在車裡時,湘琴默然不語,忽聽朱潤道:“你放心,再不會有這等事。”

得手

( )湘琴抬頭看了他半日,方把頭一點,自轉了臉看街景,朱潤知她仍為方才之事惱怒,也不在意。

湘琴回去見了愛月,只說近日身邊無事,留香香一個服侍便好。

香香好不得意,見小紅白了臉兀自呆立,只把手搡她,催道:“還不快走,娘子都不要你了……”

不防被小紅一推,險些跌著,大怒之下就要甩她耳光,兩個扭在一處,早交愛月喝住,自使人拉了小紅下去。

湘琴就往屋裡去了,朱潤卻立住腳,問愛月小紅身價幾何,愛月想起香香口中言語,心底一格登,只道來了,忙端了笑臉,如實說了。

卻聽朱潤道:“給她換個地方,這地方太清靜,她也呆得不耐煩。”見愛月愣怔,又道:“我出她身價銀子的十倍。”

愛月見他臉上似笑非笑,就有些打鼓,聽他話裡意思,分明是要將小紅打發到那等所在,愈發心驚,轉頭又聽他肯出小紅身價的十倍,立時眉花眼笑,只把頭點得如雞啄米般,方要喚婆子進來領人,就聽朱潤道:“此事莫要交湘琴知曉。”

愛月肚裡笑了一聲,口中只迭聲應了。

下午小紅方在廚下扭手扭腳,就有婆子來拉她出門,心知不好,只要尋湘琴理論,還不曾扒進院裡,早交人一條繩兒捆了,一路扯將出去。

喧嚷間,恰在門邊撞著那李銀姐,小紅只如抓了救命稻草般沒口子求救,李銀姐哪敢沾惹,往邊上一縮,妝了個不見。

小紅大恨,當下不管不顧嚷將起來,說那日俱是李銀姐指使,與自家何干?

把李銀姐嚇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連呸幾口,一溜煙跑沒了影。

晚上想到小紅下場,頭皮發緊,找到香香,好話說盡,又忍著肉疼塞了銀子,只求她遮掩一二,香香見了銀子,有甚麼不應的,滿口答應下來。

李銀姐又等了兩日,不見動靜,想想自家送出的銀子,到底放下心來。

且說常二得了銀子,歡天喜地,也不等頭上傷好,熟門熟路找了個姐兒鑽入房裡,連洩幾火,第二日下午才施施然出來,方拐過牆角,早被兩人扯著拖入條小巷裡。

常二隻當是債主上門,連叫饒命,一人早拎起他腿兒,另一個便取出腰間鐵錘,徑往他腿上一敲,只聽咯嚓一響,常二慘呼一聲,方兩眼翻白,右腿上又是一記,一時兩腿俱折,當下痛得昏死過去。

醒來但見幾個星子閃在頭頂,摸囊中早空空如也,躺了半夜,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只得撐了兩手,一步步爬將回家。

他本是沒腳蟹,誰管他冷熱,躺在床上,要湯沒有,要飯不見,幾日便剩了半條命。

再說湘琴自那日見了歡郎後,三不五時便要小酌一番,香香哪敢管她。

這日朱潤來時,湘琴已喝得半燻,走前看時,案上杯兒錯落,竟是她將幾種酒兒兌著喝。

朱潤方說那般喝酒太烈,交她少喝些,就被湘琴捂了兩耳叫道:“不要你管!”

朱潤把眉頭一皺,又想起手中有件事體恰在要緊處,轉身便要出門。

湘琴見他要走,把眼兒一抬,也不起身,冷不丁瞥見他拿了擱在几上的紅木拜盒,卻不正是當日那盒子?當下眼中一亮,借了三分酒意,上前扯了他衣袖,只說不許走。

朱潤何曾交她這般相纏,不免有些異樣滋味在心頭。

待見她半醉不醉,越顯得桃花臉上兩泓秋水,斜斜掠入鬢角,更有些挪不開腳,半推半就間早被湘琴推到椅兒上坐了。

湘琴又喝了幾杯,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只在屋中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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