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
於梔沒明白什麼意思,還傻乎乎的問了句:“怎麼了?”
齊丹丹扶額,一副不想再搭理她的表情。
這時,坐的裡於梔進的羅楚月輕咳一聲,低著頭咬牙嘟囔:“小梔,你老公在你身後。”
於梔聽到這話猛然回頭, 就看到身後不遠處的樓梯上,陸柏琛站在臺階上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額······這麼尷尬的嗎?
於梔趴在沙發背上, 衝著陸柏琛傻笑, 解釋道:“我們三個開玩笑呢。”
陸柏琛端著水杯繼續下樓梯, 一句話沒說去飲水機邊接水。
齊丹丹和羅楚月兩個人都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甚至還捂著嘴笑。
於梔則白了齊丹丹一眼, 小聲埋怨:“你說你幹嘛非要問這個問題。”
齊丹丹則一副這事不怪我的表情:“我看你和琛哥這麼恩愛,誰知道你會說出這話呀。”
“·······”她說的是實話,哪有天天恩愛不吵架的夫妻。
吵架情緒上來的時候就是會想到離婚吶。
“哎呦。”
就在她腹誹時, 她的後腦勺被人敲了一下, 身後傳來男人警告的聲音:“再亂說我就把貓送人。”
一說貓要送人, 於梔急了,轉頭趴在沙發背上大喊:“別呀,我錯了,哥哥。”
而被認錯的男人已經邁步走到了樓梯口。
聽到她的話,頭都沒回一下。
於梔又對著男人挺直的背影喊道:“我結婚後發現我老公最棒了,又高又帥對我還好,我要賴他一輩子!”
齊丹丹:·······
羅楚月:······
上樓梯的男人依舊沒有回頭,也沒有理她,可聽到她這違心的話,嘴角還是不自覺的勾起。
齊丹丹等到二樓的房門關上後,忍不住嫌棄的說道:“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慫的一批。”
於梔傲嬌的抬著下巴冷哼一聲:“哼,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切,就你這能成什麼大事。”
這時坐在一旁的羅楚月忍不住插嘴:“你得了吧,還有臉說小梔,剛才你比她慫。”
齊丹丹不好意思道:“我一直都怕琛哥,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她剛說完,於梔家的門鈴響了起來。
楊阿姨開了門,就見曹景言換鞋走了進來。
“你們三個聊什麼呢。”
於梔笑問:“你怎麼來了?”
“我來接丹丹。”說著在齊丹丹旁邊坐下:“外面天黑了,她自己回去我不放心。”
羅楚月:·······
今天她得罪了誰,為什麼非要給她塞狗糧。
齊丹丹和曹景言說話時聲音都柔了不少:“你不是五點下班嗎?怎麼現在才回來。”
“哦,是婚禮策劃的公司的人去找了我,跟我商量了一些事情就回來晚了。”
說著他的手摸在了齊丹丹的肚子上:“今天有沒有難受?”
見他們兩個在這旁若無人的膩歪,羅楚月受不了的咳嗽一聲:“你們倆夠了啊,我和小梔還在呢,能不能在乎一下我這個唯一的單身女性的心情。”
曹景言哈哈笑了兩聲。
“我這不是一天都沒見,想媳婦了嘛。”
於梔和羅楚月同時做出酸掉牙的表情。
原本於梔還想留下他們吃晚飯,結果齊丹丹為了身材已經開始吃孕婦的營養餐了,羅楚月則說家裡保姆已經做好了。
就這樣,三個人一起走了。
原本熱熱鬧鬧的客廳只剩下於梔一個人。
她坐在沙發上也是無聊,便蹬蹬蹬的跑上樓去了書房。
晚上,於梔將一向好脾氣的陸柏琛惹怒了。
兩個人坐在床上僵持。
看著於梔手裡抱著的小玩意,陸柏琛只覺得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放回去。”他努力讓自己保持理智,語氣也保持平靜。
於梔坐在床尾,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楚月的貓就是跟她在床上睡得,為什麼你不讓?”
“它掉毛,而且髒。”
“它不髒,你看它多萌啊,而且就在我懷裡睡,不會讓它碰到你。”
說著,於梔拿起床尾的布娃娃放在兩人中間:“要不這樣,咱倆中間用娃娃畫一條線,你在那邊睡,我和小蟲子在這邊睡。”
陸柏琛聽到這話更生氣了,將布娃娃隨手扔到了不遠處的沙發上:“不行。”
於梔依舊忍著脾氣,努力的試圖說服他:“楚月說了,小貓剛換的環境會不適應,我作為主人應該多陪陪它,給它安全感。”
陸柏琛依舊拒絕:“不行。”
於梔盤腿坐在床尾,陸柏琛坐在她對面,兩人中間差了近半米的距離。
此時兩個人如同小孩子一般,竟然槓上了。
於梔覺得委屈,平時她一撒嬌陸柏琛就會心軟的,今天他真的是一點都不讓。
這麼想著,她乾脆抱著自己懷裡的貓下了床。
陸柏琛皺眉:“你去哪?”
於梔氣哼哼道:“去客房。”
說完嘭的一下關上了門。
陸柏琛:······
他一個大活人難道抱著不比貓舒服嗎?
真是氣死人了。
兩人都生起了悶氣,誰不肯讓步,只能打起了冷戰。
於梔覺得別人家的貓都是在家隨便亂跑,沒有拘束。
而陸柏琛卻明確規定,不准它進臥室,不准它臥沙發,要將它的籠子從書房挪出來,不準·······
各種不準。
而陸柏琛此時無比後悔給她買這隻貓回來。
它幾乎佔據了於梔回到家後的所有時間,現在就連晚上睡覺,於梔都寧願選擇和貓睡。
這個問題陸柏琛覺得非常嚴重,必須要讓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兩人都覺得是對方的錯,竟然冷戰了三天。
這天週六,於梔被齊丹丹拉出去幫忙挑選各種婚禮上要用的東西。
下午回來後看到陸柏琛坐在沙發上低著頭不知道在做什麼,於梔在他背後無聲的做了個鬼臉。
之後上了樓,可過了一會她就慌慌張張的從書房裡走了出來。
趴在扶手上對著陸柏琛問:“陸柏琛,我的貓呢。”
這是三天以來於梔對他說的第一句話,結果還是連名帶姓的質問。
陸柏琛轉頭朝樓上的她看了一眼,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將頭扭了回去。
於梔急了,一直喊著:“蟲子。”
心裡祈禱著是她早上忘了關籠子,蟲子調皮跑了出來,應該不是陸柏琛將貓給她送走了。
她一想到好不容易得來的貓有可能被他送人了,於梔一直壓抑的情緒瞬間崩潰,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了下來。
坐在沙發上男人聽到了傳來抽泣聲,一轉頭就看到於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