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奴婢還真是不識趣,不要……”
“沁兒妹妹”
環夫人打斷沁夫人連忙陪笑解釋道自己這個妹妹脾氣不好,讓南方多多包容。
“我和沁妹妹今日來是想請姑娘吃個便飯,姑娘不會連這個面子都不給吧?”
南方看著這仗勢若不去倒是自己的不對便答應了這兩位夫人的邀請。
“二位夫人請等我一會兒。”
沁夫人見她進屋便再也忍不住暴躁的脾氣,“這小賤人肯定在殿下那亂嚼舌根了,也不知道殿下看上這賤人哪點了!”
“沁兒!殿下看上的人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不知這姑娘是何方神聖竟然賜南姓,那可是殿下母親的姓氏。”
南方和月鈴來到這沁夫人的寢殿大為震驚,奢華二字已不足以形容。想起來這沁夫人名叫東方沁當今皇后的外甥女。據說這人是非夏侯治不嫁,而夏侯治又執意不娶,這皇帝只好下旨讓她進門當個媵侍。
鬥爭犧牲物,奈何不自知。
東方沁自然坐在主座,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聽說你是殿下撿回來的,自然也沒吃過這些吧,多吃點以後可就沒機會吃了!”
“哎呀!”
南方抬頭就見一小丫鬟把一盞熱茶撒在東方沁的左手背上,白皙的手背被燙紅了一大塊。
東方沁立馬就用右手扇了這丫鬟一巴掌,南方想還好還好只是被打一巴掌。
“把這丫鬟拖下去亂棍打死!”
東方沁這話一出嚇得這丫鬟跪地求饒,“夫人我知道錯了,夫人我知道錯了,不想死,環夫人你救救我,沁夫人我錯了!”
南方看著這丫鬟哭的撕心裂肺便向月鈴求助。只是月鈴給了她一個不要多管閒事的眼神。
南方:“沁夫人!”
“怎麼,你想幫她求情?我教訓自己的丫鬟用不著你來教訓。再說一個丫頭的賤命不值錢,莫非是妹妹感同身受,覺得日後也會像這丫鬟一樣被主人的一句話就可以把命丟了。”
說完東方沁便不耐煩的讓其餘的丫鬟把趴在地上哭的人拉走。
“真是晦氣,一身賤骨頭即使換上再名貴的外衣,還是改不了骨子裡的貧賤。就像這丫鬟只不過十兩銀子,還沒有我這一道菜來的金貴。”
雖東方親的話句句諷刺難聽南方也只是冷笑到,“我只是內急。”
出了門的南方拉著月鈴的袖子問道,“月鈴你可是能救那個丫頭一命。”
月鈴無奈,“她是沁夫人孃家帶過來的丫鬟。唉……到底是孃家的丫鬟,說賜死就賜死。”
月鈴看著南方內疚了起來便安慰道,“南方不是因為你沁夫人才發這麼大脾氣的,這沁夫人私下都不知道賜死了多少個丫鬟。”
“夏侯治也不管?”南方驚訝。
“是殿下,可不能再直呼殿下名諱了,給有心人聽去不好。他是當今國左宰相的三小姐,雖說是庶出,但是也沒人敢傳到殿下耳中。”
“是嗎?”
南方頭腦迅速運轉,夏侯治和何侍衛進宮還未回來這可怎麼辦。
“對了,月鈴您認識司徒先生嗎?”
月鈴驚訝的看著南方想問她怎麼認識太師,只是時間緊急。
“月鈴姐快去請司徒先生去救那丫頭一命,不然我心裡過不去。”
月齡拗不過她便交代她在沁夫人的寢殿千萬小心不要吃了虧,這才連忙去請了司徒銘。
南方摸了摸自己的香囊,便重新進入那沁夫人的正殿。只見剛剛處死過人的東方沁心情倒是不錯,即使手背紅了一大片還是一直咯吱咯吱的笑個不停。
東方沁這人回來得意的揚眉,“妹妹可是回來了,這菜可快要涼了。”
而這時在一旁的環夫人也笑著打圓場,“南妹妹膽子小,你可別再拿她打趣了,南妹妹菜可是合心意?”
南方臉上的弧度保持在最滿意的角度說道,“二位夫人招待的自然是好的。”
佳餚不吃多浪費啊再說夏侯治那人還真是小氣,天天只許自己吃一些沒味道的東西。自己可是剛受過傷的人,怎麼能不補補呢?
東方沁見她還真吃上了,剛剛那一肚子氣又回了來。只是這次無處發洩,想自己為什麼要聽環夫人那賤人的建議。
南方摸了摸自己小肚子眼底劃過一起狡黠,握了握自己格外緊張的雙手。本來還有罪惡感的南方,見著沁夫人如此心狠手辣,權當是幫那些丫鬟報仇吧。
午時
“謝謝兩位夫人的款待,那奴婢就、就……”
眾人見她剛起身就口吐鮮血倒了下來,一時間東方沁的院子便慌亂了起來!
“沁兒你怎麼能下毒呢?”
“不是我乾的!不是我,這賤人肯定又是裝的,肯定!”
第8章 被關
這宮牆之內光明與黑暗共存,利益與親情揚鑣。
夏侯治連夜被皇帝叫進御書房,發生什麼事可想而知。剛巧在門口遇見也被叫進宮的六皇子夏侯淵,夏侯治看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示意一同進去。
而六皇子夏侯淵卻似有深意的看著自己的三哥。
“三哥可知父皇為何把我們召進宮?”
“不知。”
夏侯淵:“……”不知?
只見兩人剛進了御書房就聽太子聲淚俱下的為自己求情。一旁著著實無奈的刑部尚書趙威海見到兩位殿下來了便長舒一口氣。
還只穿著寢衣的皇帝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睜開眼睛只覺的自己的幾個兒子還真是一個都不讓人省心。
皇帝:“你們可知發生了什麼事?”
夏侯治:“兒臣不知。”
六皇子:“不知。”
“不知?好一個不知,那好!趙尚書把這個逆子做的事情給兩位皇子好好講一遍。”皇帝指向刑部尚書。
於是趙威海把如何收到通知前往太子殿下府裡抓人,又如何在太子府中找到縱火犯的過程一一說了出來。
聽完太子便跪在地上哭訴,“父皇,兒臣冤枉啊,肯定!肯定是老六陷害兒臣的。”
太子惡狠狠地盯著夏侯淵,實在不明這人怎麼平白無故出現在自己府裡,還正好被這趙威海給找到了。
皇帝氣的漲紅了臉指著太子罵道,“混賬東西,都這時候還想著把責任往你六弟身上推!”
“父皇你不要動氣,我想太子殿下肯定是被誣陷的或者是尚書大人聽錯了!”
六皇子夏侯淵的話讓趙威海疑惑便問道,“六殿下的意思是?”
六皇子夏侯淵捂著嘴巴像是說漏了什麼趕緊搖手讓刑部尚書不要多想。
皇帝坐回了椅子上不再看地上的孽子,只是看向夏侯治問,“你說,這逆子會不會幹出這種事?。”
太子知道自己的父皇一向能聽進夏侯治的意見便期待的看著他但只聽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