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明天開始陪我一起去公司,有些事需要你幫忙”,剛進門的蘇子童就迎面撞見正欲出門的安輕在,這麼晚了他還要出去嗎?蘇子童心裡打著問號,卻沒問出口,他們的關係還沒到關心對方私生活的地步。況且,他、只是個保鏢而已。
“嗯,我明白。”蘇子童也不多說,老闆要做的事自己應當盡職盡責,而且,眼前這個人啊,還是能讓自己並以後會讓自己幸福的人啊,那為他做什麼也是很開心值得的。蘇子童心裡幸福的想著,臉上露出的便是開心的微笑。
“今晚我出去還有事,明天讓封連送你去恆盛。”安輕在伸手幫蘇子童撥了撥額前的劉海,寵溺的說:“這麼漂亮的眼睛,露出來吧。”
蘇子童幾乎是在安輕在手伸向自己的那一刻,呼吸將近窒息。這是什麼?這是什麼?這是什麼?蘇子童那一刻不停地的問自己,是愛嗎?我想多年以後的蘇子童能給出的答案是:不是。
但現在的他沉醉了,迷戀那溫柔的微笑和帶著寵溺的語氣以及那有著愛人之間的曖昧動作,這些無疑都會讓這個涉世不深,感情世界一片空白的愛情白痴深陷其中,以為那是愛。又或許,那、真是愛。一份對方不願承認的愛。
看著安輕在離去的背影,對著關閉的大門,蘇子童緊緊不願移開視線,他這一刻甚至還在想:安輕在是去和哪個女子約會去了嗎?也對,像他這麼優秀的男人,身邊最不缺恐怕就是女人了,主動投懷送抱的小白臉怕也不少。蘇子童想到這裡心裡驀然一緊,他感覺有些東西開始不屬於自己,他以為那是安輕在。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構造,可以在精明的時候洞悉一切微妙的事物;可有的時候卻是蠢得諷刺,自不量力、妄圖抓住本不屬於自己的心,愚笨。愛情就像高山流水,一旦來了,你自己無力讓流水變成仰水,那種情況就真是讓人毫無準備、甚至是措手不及。都說陷入愛情的女人智商為零,感情的世界有精明的女人,也有痴傻的男人,就如蘇子童這般。
心情好的人,看待一切事物皆是美好的。古時大文學家范仲淹曾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可蘇子童的心情卻是完完全全被那個男人影響了。
對於這個陽光燦爛的過頭的早晨,蘇子童似乎興奮有點過頭,他覺得這刺眼滾燙的晨光是溫馨柔和的代名詞。
吃過李姨準備豐盛的早餐後,蘇子童磨磨蹭蹭不願離開餐桌,為難的看著李姨,李姨看出來蘇子童是有什麼話要說,便問:“小童,你有什麼要對李姨講的嗎?”
聽到李姨主動說出這番話,蘇子童舒了一口氣,笑得有點靦腆道:“李姨,其實我想給安總帶份早餐過去,我又擔心外面買的早點安總吃不慣、所以……”後面的聲音越說越小,不過這番話在李姨聽來卻是很高興的,她一早就想著少爺若是能每天都吃早飯那就能免去胃病的擔憂了,眼下蘇子童能這般體貼的照顧安輕在,李姨自然是欣慰的。
“好,我這就去準備,小童,你等一下。”李姨笑呵呵的進了廚房,
蘇子童微紅了臉靠在餐桌旁,想象著待會兒安輕在看到這份早餐的表情,是驚愕、是開心、是幸福。愛情這個東西永遠都會印證一句亙古不變的真理:誰先認真,誰便輸了感情和自尊。
手裡提著荷包蛋、蒜蓉麵包和牛奶咖啡的早點,蘇子童坐在車上臉上都洋溢著滿滿的幸福。封連開著車,卻自始至終都在無意識的觀察蘇子童的表情,那種明顯是小媳婦兒已入閨閣的幸福。封連心裡不是滋味,他為這個單純的男孩感到惋惜,他見得太多了知道註定的結局。他第一看到眼前這個男孩就知道這是個純潔善良乾淨的孩子,他從小就跟在安輕在身邊陪著安輕在長大,他只比安輕在長兩歲。他太瞭解安輕在了,這個男人永遠不會有感情,更不會對誰付出感情,他只會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折手段,不然他是擁有不了今天這般成就的。
可他不能怎麼樣,他已經犯下錯去提點了蘇子童告訴他要遠離安輕在,至少不能動情。可是眼下這情況看來,蘇子童不僅是動了情,甚至都交了心。封連在想:自己昨晚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你吃早餐了嗎?”蘇子童笑吟吟的問著前排開車的封連,他看不清封連的表情,他更不知道此刻的封連正在為他擔憂而走神,
“沒有。”縱使心裡千般萬般在位蘇子童這位單純的主兒憂心忡忡,臉上也毫無任何表情,甚至連他的語氣都無任何情緒,
“這個給你”,蘇子童遞給封連一個小餐盒和一瓶奶咖,封連一愣後接下了,
見封連沒說話,蘇子童繼續道:“不吃早飯胃會不好”,說罷還笑嘻嘻的看著封連,誰知封連還是面無表情,蘇子童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人是塊木頭吧,蘇子童心裡想到。
“謝謝。”半餉,蘇子童的耳膜才傳進來兩個音調,
“不用謝啦,嘿嘿”,聽見封連好歹說了一個謝謝,蘇子童小興奮了一下。
封連從後視鏡裡看著後面笑的一臉純真的蘇子童,在心裡嘆了口氣:這個孩子在這個世界若是不改變,將如何生存。【小白曰:改變?變得心狠手辣麼?變得殺人如麻麼?封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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