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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葉尋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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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小傢伙,太陽都曬到屁股了,再不醒的話姐姐就丟下你,不帶你走了。”葉尋帶著微笑在她耳旁輕語。

現在的非羽已經開始適應葉尋的生活了,每天在她懷裡睡覺是她覺得是最幸福的事情。

現在的非羽表現的樂觀了點,有時還會和葉尋說說笑笑,打打鬧鬧,沒事撒撒嬌還會耍耍賴。

葉尋知道自己已經慢慢成功的開導了她,為此她還很自豪。

“不要。不想起。”非羽不滿被吵醒嘟起可愛的小嘴巴,甜膩膩的發出鼻音。

“不想起啊?那算了,姐姐自己一個人去街角那裡吃早餐好了,那裡的餃子可是新鮮出爐,鮮嫩多汁呢。說的口水都流了一地了,既然你不想吃,那我就不勉強你了。”

為了引誘她起床,她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說完真的起身就走。

非羽被她說的話刺激了感官,嘴裡分泌出許多口水,只好大口大口吞著唾沫。

再也睡不著猛然坐起身,對葉尋撒嬌。

葉尋裝作看不見,臨走前只對她說快點就走了出去。

非羽只好沮喪的自己穿起了衣服褲子,再綁頭髮和洗臉刷牙。

以前衣服都是她幫自己穿的,洗臉刷牙都是,為什麼今天不幫她?

非羽出來的時候,葉尋清楚的看到她撅起的嘴唇,說明她有點不高興了。

讓她走在前面,葉尋是想笑又不敢笑出聲,現在的小傢伙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有點兇了呢,不過她發現好像只針對自己,這是不是代表她是特別的呢?

要怪只能怪自己平時對她太過寵溺吧,儘管如此,她也不後悔。

微笑一直掛在她的臉上,不曾消失,她沒敢和小傢伙說話,因為她怕自己會破功忍不住笑場。

不行,肚子笑的都有點打結了,她得忍住,不然小傢伙肯定會把她當成神經病看待的。

事實上,小傢伙真把她當成神經病了。

“姐姐,你一個早上到底再笑什麼,說給小羽聽聽。”

坐在椅子上,跟老闆說上餃子後,餃子還沒上來,她就憋不住不恥下問了。

她剛剛在車上的時候就看到她似笑非笑,到這裡吃餃子也是,都把她搞的莫名其妙糊里糊塗的了。

“因為,今天的小傢伙很可愛啊。”她說的是實話,不過這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她可不敢跟她說是因為她的改變,不然可憐的會是她。

“才不信呢。”嘴巴說著不信,心裡卻甜滋滋的。

“我也不相信,可能是天氣的問題看錯了吧。”她又開始了逗她的玩笑,笑著打恰恰。

惹來非羽一瞪,心裡的甜蜜一掃而光。

“哼!姐姐最壞了。”

瞥過頭不再搭理她,剛好老闆把餃子端上來了,她趕緊接過去大塊多頤,一個都不讓給她吃。

葉尋倒也不搶,任由她把自己那份吃光。

等她吃完還遞上紙巾,體貼的問她還要不要?

非羽搖搖頭,開始打嗝。

摸摸圓滾滾的肚皮,都撐得不得了,吃不下了。

葉尋去付完錢,拉起她的手就走。

非羽又糊塗了,不明白她怎麼不吃,難道是要去吃更好的?

半拉半扯下,葉尋把她帶到了一個書店。

非羽疑惑的看著她,她不是應該去吃好吃的嗎?為什麼帶她來這裡?

“呵呵,不知道了吧?學校快要開學了,小傢伙想不想上學?”

非羽用力點點頭,非常期待。

最近非羽吃的有點胖,不怎麼好抱,葉尋只好改牽她的手。

停在一面架子上,這裡是本子區,她從最上面抽出一本綠色的筆記本給她。

非羽欣喜若狂的捧著那本漂亮的本子,還是她喜歡的綠色呢。

她那個很幸福的表情,讓她也感染覺得看到她笑就很幸福了。

她知道非羽是與眾不同的,一般小女孩都喜歡的粉紅色,她卻標新立異喜歡綠色。

“這個筆記本,是用來寫日記的,良好的習慣,必須從小抓起。這樣還可以練練小傢伙的文筆噢。”

“日記?那是什麼?”小傢伙非常好奇的翻翻裡面,發現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有點失落。

“日記,就是把每天所發生的事情記錄下來,等過了許多年後,再翻出來看會覺得別有風味。”

“那姐姐也會寫嗎?”滿懷期待的問,如果姐姐有寫,她想看一下姐姐怎麼寫的。

“沒有,姐姐小時候沒養成這個好習慣,所以沒寫過。”葉尋十分坦誠道,不過不是沒養成,是不想寫。

“那姐姐小時候是不是個壞學生啊?”不養成好習慣肯定就是壞學生。

“嗯嗯,所謂學好三年,學壞只需一日。所以小傢伙啊,你可不能學壞噢,不然姐姐肯定會很傷心的。”這句話她說的倒是很正經,讓她不得不點頭答應。

“好了,我們再去別的地方逛逛吧。”牽起非羽的小手,到處走。

隨後幾天裡,葉尋每天都有給小傢伙送禮物。

有手機,葉尋把需要用的手機號碼都存了進去,說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可以打電話。然後一整天都在教她玩手機。

有大布娃娃。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葉尋就不再抱她,而讓她抱布娃娃睡。

剛開始小傢伙強烈反對,因為布娃娃沒有姐姐的體溫,沒有姐姐香,更重要的是,它不是姐姐。

姐姐是無法代替的,非羽以為自己撒一下嬌,耍一下賴再鬧一下她就會抱自己睡的。

誰知她像吃了秤砣鐵了心了,不管她怎麼鬧都不予以理會,還說是為了她好。

之後葉尋又送了好多東西給她,小傢伙都沒理會,話都不跟她說了。

飯都也是不怎麼吃,才幾天而已,就消瘦了許多。

葉尋看著都覺得心疼。

這天,葉尋看著小傢伙那幾乎沒怎麼動的飯菜,心裡無聲的嘆息N多次。

美國那邊已經聯絡好,明天就要離開了,她不能讓她再這樣下去,那跟慢性自殺差不多的行為。

葉尋端著飯菜來到小傢伙的房裡,小傢伙一看是她,躺下身子蓋上被子裝睡不理會她。

“小傢伙,如果你再不起來多看看姐姐還裝睡的話,明天就看不到咯。”

看到寶寶無動於衷的身子,暗罵自己平時與她開的玩笑太多,導致她都不相信自己了。

“姐姐說的是真的,明天我就要去美國讀書了,難道你就這麼不想看到姐姐嗎?那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飯菜在這裡,我走了你就吃吧。”

非羽聽見姐姐說就要離開,不管三七二一掀開被子能跑到她身邊抱住她。

“姐姐不要小羽了嗎?”非羽淚流滿面抱住她的雙腿不讓她走。

葉尋可以感覺到褲子溼嗒嗒的,不忍心。

“不是的,你先放開。”

可不管她如何勸說,小傢伙就是不肯放鬆,還緊緊的拽住。

最後她只好無奈的說。

“你不放開我怎麼跟你說話。”外加再三保證不會丟下她才被放開的。

葉尋蹲下身子看著她紅腫的雙眼,於心不忍,直接拿起自己的衣服輕輕地為她擦拭。

“如果姐姐不是不要我了,為什麼要離開?”葉尋剛擦乾淨的臉頰再次滑落淚珠。

“姐姐只是去讀書而已,過幾年就回來啦!”她一邊解釋一邊替她擦眼淚。

可是任憑她怎麼說小傢伙根本就不相信,還一直哭一直哭。

本來漂亮的眼睛夠腫了,再哭,再腫,眼睛瞎了怎麼辦?

最終葉尋雙手舉起白旗,問她到底要怎麼樣才會不哭。

小傢伙終於破涕為笑,不過卻打起了嗝,雙肩還在不停的抖啊抖。

“真的?不管我說什麼你都答應?”核桃眼發亮的盯著她。

葉尋被她盯的發毛,通常有什麼壞事要做的時候,她的眼神就會很亮,不知道她又想到什麼了。

點點頭,她豁出去了,只要她不再哭就好。

突如其來的一個吻,葉尋傻了,腦袋呈一片空白,這是怎麼回事?她居然被一個九歲的小女孩親了?

“我要當尋的新娘。”非羽臉蛋紅紅害羞的宣佈這雷人的訊息。

還好她的接受的心臟能力夠強,不然真的被嚇傻了,她都懷疑,她真的只有九歲嗎?

“新娘?你可知道夫妻之間的事嗎?那是一輩子的承諾。”撫上唇,感覺那上面淡淡的餘溫,她竟然不排斥。

“不就是親親嗎?我們親過了就是了,你不能賴帳。”

“親親?小傢伙你還太單純了。不是親親就可以生小孩的,如果我們在一起的話就不會小孩。你明白嗎?”

她耐著性子跟她解釋,小傢伙根本不聽,還當她不想要她的藉口。

“如果你長大了還想嫁給我的話,我們就結婚,怎麼樣?滿意了吧?”

她無奈的捏捏她哭的通紅的鼻子。

滿意滿意,十分滿意。

小傢伙高興地咧開嘴笑,撲進她的懷裡,期待的看著她。

“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葉尋答應了她,可是當她親了她開始,她的想法總是偏向邪惡的一邊,她唾棄自己,控制自己的思想,不讓它脫離正軌,告誡自己不是有戀童癖的變態。

而小傢伙這幾天心情不好都沒怎麼好好睡,今天有尋陪在身邊,一下就墜入了甜甜的夢鄉。

她夢到了她和尋共同走進教堂,牧師還為她們主持了婚禮,尋還親吻她。

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尋已經不在身邊了,四周空蕩蕩的,沒有她的身形。

眼看就要哭出來,眼角瞥見那桌子上有一封信,由於在孤兒院有學過字,後來她也教過。

所以當她看到信裡的內容後,她開始期待自己長大的一天,這樣她就可以一輩子和她在一起不分開了。

一輩子呢,想想都覺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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