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從荷包拿出一張名片，“這上面有他的聯絡方式，阿姨您打個電話問問。”

“喂，杉杉和你在一起嗎？”

正在看卷宗的清揚，手中的筆一頓，“您是？”

“我是凌茹杉的媽媽，杉杉現在和你在一起嗎？”

清揚看了眼手錶，他十二點二十左右接了一個客戶的電話，和她在檀林街分開。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難道她還沒有回去？

“沒有和我在一起。”

“你知道她在去哪了嗎？”李綰語氣裡已經有了慌張。

“阿姨，報警吧。”

凌國輝開車到警局報案，警員卻說失蹤時間沒有4時，不能立案。

“什麼沒滿4時，你們知不知道多少失蹤人口就是因為這4時，錯過了最佳營救時間？！”

“太太請您冷靜一點。”

“我女兒失蹤了，我怎麼冷靜？！你告訴我怎麼冷靜？”

“路隊。”警員看著進門的路之恆，恭敬的喊了一聲。

路之恆剛查案回來，身上還有殘留的泥土，他抖抖衣袖，繼續朝辦公室走去。

“求你救救我女兒，我女兒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電話也打不通。她上個月剛剛經受了槍擊案，不能再出事了！”李綰跑到路之恆面前，攔住他的去路。

槍擊案，上個月。“華林小學？”

李綰點頭。

“你女兒叫什麼？”

“凌茹杉，唯一一個受傷的老師，你們應該有印象。”

是她。路之恆大步走到一張辦公桌前，“幾點失蹤，在哪裡？”

“十二點就聯絡不上了，在檀林街，那條街離我們家只有5分鐘的路程，不可能到現在還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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