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唐亞站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我說你可以走了嗎?”莫桑平視前方,撿起一件上衣力道很足地丟給騰銘碩,順便狠狠瞪他一眼,接著氣定神閒地坐下身,平靜地看了看唐亞,“唐助理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唐亞撇撇嘴角,輕哼一聲:“你想聽我說什麼?還有什麼好說的。”
“莫桑……你聽我說,我……”騰銘碩撲過來拉著莫桑的胳膊,眼中的焦急掩藏不住。
莫桑低頭,輕輕回握住騰銘碩的手:“好,你先說。”
“莫桑,我沒有。”騰銘碩望著莫桑,渴望他抬頭看看自己,扯著莫桑的手也漸漸發緊。
莫桑輕牽嘴角:“我知道。”他抬頭凝視騰銘碩的眼睛,從那隻眼睛裡看到的是對自己的執著和眷戀,“唐助理,既然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那就聽我說兩句可好?”莫桑回身,冷靜地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唐亞。
唐亞放下西裝,抱臂靠在門框上,等著他說話。
“李商隱有句詩: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我一直都很喜歡這句話,不知道你對感情的理解是什麼,但我卻覺得應該是這樣子。你說的對,也許在騰銘碩的世界裡我只是個新手,我不如你瞭解他。”
“我不知道他討厭什麼,喜歡什麼,可我不害怕也不擔心,更不會焦慮。因為我已經做好了和他一輩子在一起的覺悟,總有一天我會懂他,他會完全屬於我。”莫桑捧起騰銘碩已經愣怔了的臉,微微一笑,繼續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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