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麼？”

合攏雙手，Hotch雙肘平放在桌子上，饒有興趣的等待著楊辛虧的下文。他知道她今天過來吞吞吐吐的想說什麼，但是他認為這件事必須要等楊親口告訴自己。

有些事情，必須要親自去做，這是別人代替不了的必須經歷的過程。

“聊……關於這次你在審訊室做出的反應。”

實在做不到開口將自己藏在心裡的答案直接剖露在陽光下，楊辛虧拐了個彎，將話題的引線繞到從Hotch那裡先開始。

“什麼反應？”Hotch反問，“我什麼都沒做，只是和你簡單聊了兩句。”

“…………”

翻臉不認事，有這麼玩的嗎？

楊辛虧見究其最終Hotch還是一副裝傻充愣的和自己兜圈子，就知道他的意思是在等自己主動開口。

“你知道我的能力，是我一直在欺騙你們。”

一旦承認開口之後就變的容易很多，楊辛虧感覺自己像水龍頭般不停的在說著話，甚至到最後她都發現已經控制不了自己，剎不住車。

“我能看到過去，我有時候還能看到未來，這是我人生裡步驟錯誤出現的Bug，我沒辦法阻止，我也從沒想去傷害別人，這都是我無法掌控的意外……”

“我沒有對此感到不滿，”Hotch見楊都快把頭藏到了衣服裡，感覺自己有必要稍稍改變一下辦公室裡的低迷氣氛。

“這是你的……按你的說法是……Bug，我可以理解，楊，我可以理解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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