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聲漸漸遠去,索哥黃瘦的小臉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呆,拉起仍在係扣子的小環從後門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過去。但只走了兩步我這是幹嘛啊?真沒出息!罵了自己一聲,我停住腳步,呆呆看著小環曼妙的背影。
這時索哥突然轉過頭,衝我招了招手,“你,過來。”
不瞞各位說,兄弟我當時差點兒暈過去。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連怎么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索哥家一看就是窮人,一室一廳的破爛房子我說他怎么總喜歡在公園玩呢到處亂糟糟的,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泡麵盒子。我看見最底下有一盒,從裡面殘渣的色澤與形態辨斷,起碼有十一個月零七天。不過屋裡添了不少新家電,標籤還沒去,看上去像是剛剛暴發了一筆。
小環不時回頭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操屁眼兒一樣,又痛又怕,眼淚絲絲的。
我權當沒看見,逕直跟著索哥走到臥室。
我靠,這哪兒是臥室啊?這是黃窩嘛!靠窗是一張髒得跟我有一比的爛床,裡面扔滿了各種模樣各種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認不全,不知道前幾天打劫成人屋那案子是不是索哥親自所為。
牆上到處掛滿了不堪入目的圖片,看得出他品味惡俗,裡面大多都是女性生殖器的特寫,特別是中間一張,那個膠棒被撐開的肉穴足有索哥人頭大小。不知道他每天對著這圖片能不能吃下飯。
也許他跟咱不同,看著這種圖片說不定會吃得更香。憑心而論,畫面的質量還是相當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這幅,細嫩豔紅嬌柔動人,那不是燈光也不是化妝,完全是天生麗質。
偶爾有幾張能看見面容怎么都是小環?我這一琢磨,靠,不會整張牆上全都是小環吧?
小環好像心臟也有點問題,兩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廳裡死活不進臥室。那眼淚斷線的珠子似的闢辟啪啪亂掉,此情此景,讓我想起一位大淫棍的名言:女人是水做的。
還真是水做的!我特溫柔的跟她對了一眼,小環身子立刻篩糠似的一陣亂擻,接著就看到她衣角下那雙細緻的腳踝流下一道液體……
我騷眉搭眼地垂下頭,心裡那個不好意思啊。咱什么身份自個兒清楚,雖然也算是條好漢,但你說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個淫水,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顯啊,小環是嚇得尿了……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環捆起來的時候,我蹲在一邊兒,甭說上去幫忙了,連句閒話都沒有。
小環雖然有些不樂意,玩命兒似的掙扎,但索哥什么手段?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就把那丫頭捆了個結實。
用的繩子是多了點兒,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來米,把倆手腕緊緊捆得都看不見手在哪兒了。就說腳上吧,繩子不夠用,索哥人家琢磨半個小時,終於想起來還有鐐銬。啪嗒啪嗒這么一扣,齊了。
雖然捱了兩腳,但小環那雙小白腳,頂多三五碼兒的,能有多大勁兒?索哥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撲上去了。
這回小環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裡。生怕小環讓索哥打出個好歹。
正心急呢,門上“砰砰”直響。
我惱怒的轉過頭這他媽誰啊?聽這敲門的動靜就是個有爹生沒爹養的傢伙,粗俗!
索哥好像剛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撲到小環背上就沒起來,小臉又跟聽到警笛似的唰白。
敲門聲越來越響,有個粗喉嚨殺豬似的叫著:“索狗、索狗!”
荷,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聽著還真親切。
索狗好像跟門外這位關係不大好,憋了半天沒敢出聲兒,手還緊緊捂著小環的小嘴兒,也不怕把這嫩花兒似的姑娘給捂死。
“他媽的,開門!屋裡亮著燈呢!”
索狗渾身一抖,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拿起抹布似的床單被罩就往小環身上蓋。嘴裡應道:“誰啊?”
“操你媽!連你虎二爺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哎喲喂!是虎哥啊,我,我這,我這剛睡下。別急,這就來開門。”
索狗把小環蓋好,搓著手左右看看,硬著頭皮開了門。
通的一聲,一條四尺多高,四尺多寬的漢子闖了進來。模樣長得跟野豬有九分帶相兒,也是沒脖子,滿身黑毛。剩下那一分不同,是這位虎哥人家是站著走進來的。
咱瞧出來虎哥比索哥氣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這邊兒看來,連忙點點頭,陪個笑臉兒,也顯得有禮貌。
虎哥也跟沒瞅見我似的,直衝衝就進了臥室。
我回頭一瞧日!索哥你這也太柴了吧?床單下面還露著兩隻腳哪!
虎哥的傢伙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沒象臉上那樣長滿黑毛。不過這也夠小環受的,她身子像被壓成張白紙,只從虎哥那身油光發亮的黑肉下邊露出一線細白,小臉兒漲得通紅,喘不過氣兒來。
虎哥虎虎生風地幹著,問道:“索狗你雞巴從哪兒找這么好個蜜啊?嫩得出水兒……嗷!”
我還以為虎哥要把這花骨朵兒吃了,原來只是親了一口。
“嘿,嘿,嘿嘿……這是那個,我剛、剛在路邊找的,找來的。”索哥說話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的喘著氣,“去球吧!就你?哪兒找的?”
“就,就那公園兒,張嘴要二百塊錢,我就把她帶回來了……”
“呵呵,要錢還捆這么結實?索狗你還有這愛好?”
說話這位是跟虎哥一塊兒來的,二十七八歲年紀,相貌平常,手裡捏著小環的奶子可著勁兒的擠弄。
“瞧林哥您說的,我,我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環的臉蛋兒,“叫什么名字?在哪兒做生意啊?誰罩著哪?”
小環滿臉是淚,被虎哥幹得一個勁兒的喘氣,顧不上說話。
“她叫楊婷環。”索狗那傻屄點頭哈腰地說。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問。
小環艱難地點點頭。
“幹什么的?”
小環喘了半天氣,才從牙縫裡擠了句,“……上學。”
虎哥一樂,“嘿,我說這么嫩呢!還是學生啊,中學大學的?”
“大一……”
虎哥越發來勁,腰挺的跟F1賽車的發動機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還粗兩寸的肥腰閃斷。
小環整個身子都被黑肉蓋住,只有一隻白生生的小腳從虎哥腿邊伸出,腳尖繃得像支雪亮的鋼筆尖。
林哥好像有點兒思想境界,沒往裡頭摻合。他在索狗窩裡轉了一圈兒,忽然拿起個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牲口的,居然還有股香味兒,聞著沉甸甸的。
林哥翻騰半天,拿出幾個小卡片。一旁的索狗臉都綠了。林哥看了兩眼,朝索狗後腦拍了一巴掌,“他媽的,還敢跟我耍花樣!老實給我說!怎么回事兒?”
我連忙豎起耳朵,不錯眼珠兒的看著索狗。
楊婷環是一
所著名大學很著名很著名,像我這種沒上過學的都聽說過的學生,今年剛滿十八歲。因為父親死得早,她與姐姐、媽媽三人相依為命。雖然算不得大富之家,但父親給她們留了筆不小的款子,一家三口衣食無憂。媽媽一直在家照顧姐妹倆的生活,姐姐楊婷珏今年則剛剛畢業。
楊婷環的生活很單純,也很平靜,波瀾不驚。雖然她的美貌在入校時掀起的轟動不比姐姐當年低,也有很多男孩子向她表示好感,但楊婷環都拒絕了。她天真的以為,生活裡有姐姐和媽媽已經夠了。
沒想到入校幾個月後,楊婷環突然遭遇了這場大難。
索狗是街頭混混,一個月前有人給他個活兒,讓這小子悄悄溜進那所著名大學,在女廁所安裝針式攝像頭,好偷窺女大學生的隱私。
也就那么倒黴,楊婷環正好進了那個廁所。結果讓索狗拍了個正著。
索狗本來對這種事興趣不大。拿回錄影的時候只閒看兩眼,也就那么走運,正看到楊婷環這朵鮮花。自摸了兩天,高智商的索狗終於想到個主意把錄影畫面擷取下來,寄給楊婷環。
楊婷環看到照片頓時嚇呆了。溫室裡的小花朵能有什么社會經驗啊?她以為付了錢拿回照片就可以,猶豫多時,還是依信裡的指示赴約。
然後就出現了我在公園初遇楊婷環那一幕。
沒想到索狗這傢伙見她孤身一人,突然來了男子漢的雄風,硬生生把這朵鮮嫩的花朵給糟蹋了。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強暴的畫面都拍了下來,以此要脅楊婷環。
索狗表達能力不怎么樣,說起話來顛三倒四,沒個準。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聽明白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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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了嗎?
沒記住也不要緊,你去當壞人好了。
虎哥、林哥這會兒都幹完了,兩人把楊婷環橫抱在懷裡,一個摟著上半身,一個摟著下半身,一邊玩弄,一邊安詳的聽索狗捂著被打腫的臉講故事。
聽完之後兩人一陣歡呼,立馬把索狗扔到一邊,專心致志開始玩弄楊婷環。
小環白皙的身體被他們折成種種姿勢,兩人把床頭的各種器具一一拿來,在她身上試驗。稚嫩的少女連聲痛叫,沒多久,柔嫩的秘處便被折磨的紅腫不堪。
這邊兒林哥把她兩腿按在肩頭,折成陰部朝天的樣子,把一個電動陽具插到裡面。開啟開關,電動陽具旋轉著從肉洞裡跳了出來。
那邊兒虎哥把她一條圓潤的大腿搭在肩頭,用擴陰器仔細看肉洞裡面的美景……
小環哭叫著、掙扎著,最後象死了般昏迷不醒。
我在一旁看得肝兒顫,幾次想走過去瞧瞧,最終還是忍住了。我又能做什么呢?
天亮後,三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環赤條條扔在屋裡,出門去吃早點,沒有人看我一眼。
我心裡發酸,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兒身邊,想開口安慰幾句,但又不知道說什么好。最後俯到小環白淨的小腿上,輕輕親了一下。
小環驚醒過來,連忙蜷起疼痛的身體,用比昨晚更恐懼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一個比那三個禽獸還可怕。
我暗暗嘆了口氣,無言的退到一邊。眼睜睜看著小環艱難的穿好衣服,出門離去。
她受傷不輕,走起路來兩腿發顫,根本不敢合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