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紀賢之獨自一個人在房間裡面，四王爺已經不見了蹤跡，想來也知道他們之前談的結果是什麼樣的。

鳳鸞天一直沒有說話，跟在我的後面，我轉頭去看的時候他也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移開了目光。

只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分明覺得之前的鳳鸞天是一時迷惘，是分不清楚他自己對於我是兄弟之情還是夫妻之愛。也許他的心中對著素雲是有著感情的，可是素雲離開了他只能將這種感覺寄託在一直與她在一起的我的身上。

我要做的就是將他拉回來，拉到正常的感情上面。

走上樓梯的時候我在心中再一次這麼堅定著自己。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我向下看了一眼，鳳鸞天坐到一張桌子前，小二正好拿著一罈酒到他的面前。

也沒有墊胃的東西。

他們兄弟都是這般嗎？

忍下心中那一絲想要勸他的念頭，還是轉身走上了紀賢之的房間裡面。

鳳鸞天在我離開之後看了一眼樓上，看了看面前的酒還有除了酒罈空蕩蕩的桌子，自嘲的笑了笑，拿起據說最烈的酒一飲而盡。

原本以為，自己那五年的堅守他會明白自己對他的感覺就是是什麼樣子的，他沒有；原本以為，放他離開，讓他回到自己家人的身邊，他就會明白自己的不捨，就會明白自己對他的感覺，他也沒有；原本以為，現在只要和他站在一起，就這樣想著他，陪著他，他便會明白的，他還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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