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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

聽到張雲昊的話，心夢冷哼一聲，道：“反正你不吃那套，老孃以後不用在你面前裝模作樣。”

“這樣挺好，比之前順眼多了，以後就用本性對我吧！”

張雲昊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之所以說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問題，並不是說你的軀體。”

心夢皺眉：“那是什麼？”

“是你的氣息。”

“氣息？”

張雲昊說道：“你再能變化，也變不出本地人的氣息，凌峰一看就知道你不是村姑。”

心夢卻一點都不服：“你這說的太玄乎了吧？而且村子裡的人全都死了，他怎麼知道我不是本地人？”

“我說的是氣息，人在一個地方生活久了，就會與周圍的氣息逐漸融合。”

張雲昊說道：“一般人感應不到這種氣息，但我能，凌峰也能。”

心夢冷哼道：“張雲昊，我都感應不到，你憑什麼能感應？你連真意都沒有！”

張雲昊說道：“因為我能模仿這種氣息！”

“嗯？”

心夢望著張雲昊不由一愣，她感覺到張雲昊的氣息發生了些許變化，但具體是什麼變化又說不上來，怎麼說呢，就是和周圍更加融合了一些。

心夢愕然：“這就是你所謂的氣息融合？”

“沒錯，這是天地自然，你是魔門，殺戮太多，感應不到。”

張雲昊說道：“但凌峰肯定可以。”

“他殺的人也不少吧？”

“他只殺該殺之人，從不濫殺無辜，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心和寒冰一樣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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