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明儘管心裡很矛盾，他還是沒有解決歐之海的疑問。

“之海，好好開車，咱想不明白的東西，都可以暫且歸結為我們不認識的某一種神秘的力量。現在，不管怎樣，我們算是大獲全勝了，就這結果，已經令人相當滿意了。”

李元明面帶著欣慰，跟著佟老爺子，他學得最深刻的便是，無論在任何時候，都得隱藏著自己最真實的力量。不管是跟強過自己的高人，還是比自己弱小很多的，都得要給自己留下餘地。

“李總，我查閱過你的相關資訊，當年，你服役於一個神秘的組織，你也是電子方面的前輩高人，以後，我有不懂的地方，能不能向你討教討教呢。”

歐之海轉過頭來，看著李元明，當歐之海說出這樣一句話時，他隱隱察覺到，歐之海似乎已經開始對自己有所懷疑。

特別是資訊方面的相互滲透，李元明知道，高手之間的過招，最終就是隔著那麼一層紙，雙方都隱藏在某個隱秘的平臺的背後，懷疑之後，很可能揭開的便是真相。

“老了，我們那時候的知識現在多半是派不上用場了。在我們那時候，所用的只是一些簡單的電子原件，頂多也就是做一個跟蹤，或者是反跟蹤的東西，哪像現在，天上地下，甚至是跨越了時空進行著溝通。我們是越來越跟不上形勢了。”

李元明很謙虛地說道，既對於歐之海現有的能力進行了讚賞，又似乎毫無隱瞞自己對現在的資訊攻防方面有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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