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一二日一來,或是四五日一來。每次都是卯時,每次都只留一個時辰,這樣的來訪看診,從正月的雪意紛飛,一直持續到二月的陰雨綿綿。
夕兒的看診進行得很順利,當然,由於其監護人的低氣壓氣場,導致我與病患之間也無法進行除了治療以外的情感層面交流。特意準備的廂房內,窗外的風光幾經變更,或晴或好,或陰或冷,而房中的景象是永遠不變的:夕兒烏眸流轉地望著我,我有理有據地問著她,一邊坐著一個高大無語的雕塑穆然地監看著。
二月下旬的某一日,霍家的車馬如約而至,只是,車中並無那個冷漠沉寂的男人,也沒有那個安靜美好的女孩兒,來的,是幾箱價值五萬兩的真金白銀。
像是一場錢貨兩清的交易,有始有終,互不相欠。雖開始得不甘,卻結束得尤為利落。
我捏起一錠雪白的銀子,在陰沉沉的雨天裡,想著:果然是他一貫的作風。
不過,此事到底有違莊規,雖所獲頗豐,但仍是不宜張揚。所以,這幾箱的勞動成果入庫之時,處理得十分低調。
可出人意料的是,僅僅是收到診金的當日午後,霍驍與霍湘又雙雙地出現在了藥莊門口。
得知此事的商陸很緊張地問我:“難道是要把錢收回去?”
我頗受感染地神經緊繃起來,心想:“難道是病情有反覆?”
匆匆敢去會診的廂房,入目的,卻是霍驍憑欄遠眺,夕兒就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在房前的小院子內四處遊戲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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