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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走到屋子門口，白月眼淚下來了，握緊妹妹的手，“你以前就住在這個屋裡？”她沒忘記剛才嬸子說的話，那是白曉以前住的屋子，這屋子就在豬圈旁邊，一看就是個破破爛爛，低矮潮溼，味道又臭，自己妹妹居然住在這裡，虧得每個月他們還給奶奶生活費，把白曉放到這裡虐待，比豬還不如啊。

自己就算這些年在劉家堡生活的艱難，可是起碼還像個人一樣，可是妹妹四年啊，四年都住在小叔家裡，這是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麼對待這樣的一個小姑娘啊。

“沒事，姐，過去的都過去了，咱也不能往後看啊。”白曉知道白月是什麼心思。

可是往事誰能追回，每次白月和白菊回來，她都在前面幹活兒！誰能知道她在這裡住啊。

不到晚上兩個姐姐就必須趕回家裡去，誰能知道她是這樣的待遇啊。

就算白松回來，又不住在這裡，她那時候也是個鋸嘴的葫蘆不吭氣，哥哥姐姐根本不知道，這事情怨自己，自己不爭氣，哥哥姐姐又不能守著她，所以被瞞著這麼多年。

兩個人推開門，彎腰走進去。

一股子的尿騷味連隔壁的豬圈的臭味兜蓋不住，兩個人就看見李春華腿上連褲子都沒有，身上搭了一條被單子，就那麼躺在那裡，奄奄一息的樣子，看著就差進氣沒有了！看著非常嚇人。

白月急忙過去，“奶奶，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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