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沉穩,內息淳厚,這小子應該有兩下子。”老李一手握著宋玉白的手腕,一手並指給他把脈。
“嘿嘿,有兩下子又怎麼樣,有你老李在還怕他跑了不成。今兒個他的命是我三娘撿到的,他就得還。老李,趕緊把他弄車上去,回去找個大夫給他治治,這麼好的貨色可不好撿!”
“哎,我說你這掉錢眼裡的臭婆娘,這人底細還沒摸清楚呢你就往院子裡撿,你就不怕惹上了麻煩?”老李跟了三娘十幾年了,這賊婆娘的脾氣他也是一清二楚的,最主要一點就是:貪財!
“管他呢,誰也不能攔著我發財,不然我遇佛殺佛!趕緊的,這一趟出來也耽擱了不少時間了!”三娘說完,對著老李風騷一笑,然後扭著略微水腫的腰‘婀娜多姿’的爬上了馬車。
老李無奈的搖了搖頭,扛起暈過去的宋玉白也朝馬車走去……作家的話:大家表pia我嘛……這個是響應之前的伏筆,還記的前文說過,四月被宋折騰的狠了,然後對他罵的那段話那裡……估計是很久遠了……那個那個,還是不透露劇情了,頂著鍋蓋逃走ing不過無論怎樣,空空都打算在這個月完成《醉迷》……望天……如果沒有特殊意外這個月希望就把它結束了。
(14鮮幣)079策馬奔騰(H 慎入)
當宋玉白死裡逃生前途未卜之時,夜軒已經帶著四月和屬下們走在回莊的路上。
“月兒,你看,這兒美嗎?”夜軒摟著懷中的小女人,指著前面的湖光水色問。他們今晚在梁城過夜,他行走江湖之際無意中發現這兒附近有一個美麗清幽又很隱秘的地方,於是他便帶著四月過來看看,這也是他第一次和女子一起過來這邊紓解情懷。
四月看著眼前這一切:楊柳依依,野花爛漫,中央一個小小的湖,湖面如一面打磨光亮的鏡子,反射著夕陽黃金色的光澤。對面有幾隻小兔子蹦蹦跳跳嬉戲玩耍,看到他們便停了下來,瞪著紅眼睛警惕的看著他們,發現他們對它們構不成威脅之後便又獨自玩耍去了。鳥兒躲在枝椏上高歌,風兒輕輕撫摸著這裡的每一樣事物。
紅的綠的,搭配的十分完美,恍如人間仙境!
“好美!”四月由衷的讚歎。這裡好像是另一番天地,那條狹窄的小道將裡面和外面分成了兩個天地。小道的外面是蕭瑟的冬天,而小道的裡面則是溫暖的春天。
好像,四季如春的桃花谷!
好想,流楓。他,過得好不好?會不會寂寞?是不是依然一襲紅衣,放蕩不羈的坐在門檻上,舉著酒壺對酒當歌?他……有沒有想她?
“月兒,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許想別人!”夜軒看到四月眼中流露出的傷感時,沈了臉,黑眸深不見底,他懲罰性的咬了一口女子柔軟的耳珠,激起女子如過電般的顫抖。
他帶她出來是想要她放鬆心態的。
“嗯……對,對不起!”四月覺得被咬的地方忽然很癢很熱,於是她側著耳朵尋到男子冰涼的肌膚就無意識的磨蹭。
“哼!”夜軒從胸膛裡悶哼一句,懷中的女人卻根本不知道危險的降臨,只一個勁的蹭著冰涼的肌膚,蹭完臉頰蹭脖子,蹭完脖子找到男子的耳珠開始私磨。
怎麼越蹭越熱呢?
四月只覺得耳朵處的熱度一直降不下來。當她忍不住側著耳珠去蹭男人胸口處的黑色錦袍時,一直忍耐到忍無可忍的男人終於將她抬起,轉了一個角度之後,讓四月與他面對著面跨坐在馬背上。
“啊,夜!”四月嬌呼一聲,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闖了禍。因為當她看到她的夜眼中那種熟悉的慾望在噴張時,她屏住呼吸看了男人的身下一眼,發現那裡已經支起了一個很高的帳篷。
咚咚咚,心跳如鼓,四月的臉色瞬間紅如煙霞,靡麗動人。
夜,又,又想禽獸了。可是,不行,這,這還是在外面吶,他們,他們還在馬背上吶!
“夜,我們,我們不是來看風景的嗎?”四月將臉悶在夜軒的胸脯裡,口氣不穩的說。她的褻褲裡,已經有一隻手刷過陰毛,在揉著她的陰蒂和愛撫著她的陰唇了。
“這樣也能看,而且我更喜歡看月兒身上的風景!”夜軒吻著四月的頭頂心,低沈沙啞的回答。
該死,這個小女人的小小撩撥都能激起他的慾望,他的自制力看來在這個小女人面前太脆弱了!
“啊!不,夜,在這兒,怕是,怕是不好吧。如果,如果有人來了,那……”四月無力的圈著夜軒的脖子,羞得說不出話來。身下搗鼓的手摸的她其癢難耐空虛異常。
“月兒,聽說在馬上會很刺激,為夫也想試一試這個滋味。”夜軒低下頭,朝四月的耳洞裡曖昧的吹了一口氣,然後伸出寬厚的舌尖,慢慢描繪著女子耳朵裡的溝回。一波接一波的電流從耳朵處朝四肢百骸擴散,四月嬌小的身子抖了又抖,抗拒不了這種觸電般的感覺。
“不,啊,夜,不要。顛簸,會,穴兒會被顛,顛壞掉的……”四月嘴上無力的抗爭著,可那雙柔荑卻是亟不可待從男子黑色的錦衣探入,撫摸上那結實又充滿力量的胸肌。
“真是不誠實的小騷貨,瞧,都溼成這樣了還不認,嗯?月兒,小穴兒一直在流口水呢,噗嗤,噗嗤,聽到了嗎?多美妙的樂曲啊,噗嗤,噗嗤,現在開始把夫君的手也吃進去啦。”夜軒低沈富有磁性的沙啞呢喃在四月耳邊揮之不去,加速了四月心跳的速率和呼吸的頻率。他將沾滿淫水的手伸出來,摸到四月的紅菱小嘴上,然後湊過俊美非凡的臉,伸出舌頭慢慢的舔著。將女子一張小臉完完全全添了一遍刷上屬於他一個人的津液。
月兒,和我在一起,我不許你想著他人。
“啊!夜,我,月兒好空虛。要,月兒要你……”醉眼迷離,四月軟成一灘水倒在男人的懷中,手卻摩挲到男子的腰帶胡亂的解著。當她解開將那碩大的昂揚解放出來的時候,只聽耳邊嘶啦一聲響,四月的底褲又被男子撕裂了。
“夜,待會你讓我怎麼回去嘛!”四月嬌呼一聲,底褲又被撕裂了,想到回去的問題,只覺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