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呢?」西門千流回到府中便問管家。
「王妃在錦軒閣。」管家回答,西門千流便向錦軒閣而去,剛進院子便看到閣樓上軟榻上假寐的書洺軒,嘴角一勾。
「洺軒。」
「紅一,給王爺看茶。」書洺軒眼都沒睜開,只是吩咐紅一。
「是。」紅一麻利的給西門千流端來茶水,然後退下了閣樓。
「洺軒,你怎麼了?」西門千流坐在書洺軒軟榻旁邊詢問道:「王爺還是去尚雲閣吧,洺軒身體不適恐怠慢了王爺。」
「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西門千流聽書洺軒說以為他生病了忙問,書洺軒這才睜開了眼,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樣子,反而像一隻曬太陽的貓。
「我沒事。」
西門千流何等聰明,當即便抓住了他話中的語病:「你在吃醋?」
「沒有。」書洺軒別過頭,看著園中的風景,然後便聽到西門千流的笑聲,他轉過頭便看見似笑非笑看著自己的西門千流。
「洺軒,你真是,太可愛了。」西門千流看著書洺軒的美目,傾身吻了上去。書洺軒驚呆了,直到西門千流的舌在他與他的舌糾纏的時候,書洺軒這才回過神來,面上佈滿紅霞,慢慢的垂下了眼簾,長長的睫毛翹著美好的弧度。
「洺軒的味道真好。」西門千流將書洺軒抱在懷中,書洺軒胸口急促起伏,呼吸急促,一雙美目淚星點點,漂亮的唇被吻得紅紅的,好像要出血了一般。
「那你喜歡我嗎?」書洺軒問。
「喜歡。」西門千流回答。
「當真?」書洺軒挑眉,西門千流見他那模樣,認真的說道:「當真,我西門千流喜歡書洺軒。」
那日之後,兩人的感情似乎有了些許進展,書洺軒的三弟書洛淵也回來了,這日便來王府中看書洺軒。
「洛淵,你還好嗎?」書洺軒和書洛淵兩人在錦軒閣院中的涼亭裡,擺了小菜和酒。
「我很好,大哥呢?」書洺軒嫁給西門千流的時候他在劍宗,後來才知道大哥居然嫁給了西門千流,他震驚不已。
「我也是。」書洺軒笑笑:「江湖上有沒有什麼大事?」
「大事倒是沒有,反而什麼事兒都沒有,這太不符合常理了。」書洛淵有些擔憂,拜在劍宗的他,手執長劍有一種正氣凌然的感覺。
「武林這個地方哪一天不是腥風血雨,這難道是什麼預言?」書洺軒說道:「你最好小心一些。」
「大哥放心。」兩人又聊了些別的,後來書洛淵便告辭回府。
西門千流回來的時候居然遇到了殺手,從那些人的身手和招數便能知道,這些殺手一定是黑道的殺手閣的殺手,殺手閣的殺手分七堂,用七色表示,殺手閣的殺手都會戴著一個遮住左眼和半邊臉的面具,分屬那個堂便是什麼顏色,這些殺手是青堂的殺手。
「不知道是誰要取本王性命,本王還不想當個不明不白的鬼。」西門千流一邊道一邊同他們過招,青堂的殺手,只要是接到的命令,不死不休,不論什麼方式只要完成任務可以不擇手段。
那些人卻是不理他,西門千流無奈,只得下殺手,誰知明qiang易躲暗箭難防,他怎麼能想到無數的暗器和明器都一下子襲來,西門千流眼眸一沉,手腕一轉,真準備下殺招的時候,那些暗器全數掉落,那些青堂殺手全數飛了出去,倒地不起。
「誰準你們殺他的。」熟悉的聲音,西門千流一看果然是那個銀面男子。
「青堂殺手參見門主。」那些人忍著傷痛一看,嚇了一跳,就算沒見過門主,但那銀色面具是門主的象徵,都紛紛跪了下來。
「滾,這個任務取消。」銀面男子冷著聲音道,他也是碰巧經過便看到青堂的人在執行任務,這本是沒什麼,可是那個人居然是西門千流。
「又是你?你居然是殺手閣的閣主。」西門千流其實完全能應付,可是他沒想到這個銀面男子居然就是殺手閣的閣主,可是他為什麼要救自己又有什麼企圖。
「我只是路過。」銀面男子說完便消失在原地,這個時候虎兒等人也來了,見黑衣人的屍體連忙跑過去詢問,好在西門千流沒有受傷,虎兒可是念了好幾聲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