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石木,今年剛開始上高一。
家裡南方的一個小城市裡,一個不到2萬人口的小城市。
我的學習成績很穩定,根據最近十次考試班級排名統計。
我的排名固定在3名,上下浮動不超過5.身材很不錯,.7的個子
。
如果不比臉蛋比強壯的話,全校來說也是數一數二的。
至於顏值嘛,我向來認為作為爺們不應看臉,要看實力,看內涵。
唉,但問題是現在女孩子太注重外表了。
所以,至今為止我都沒有過什么轟轟烈烈的愛情,只有轟轟烈烈的姦情。
如果與失足婦女上床算姦情的話。
原來我們五口之家,我上有父母,還有一姐一妹。
但父親在一年前剛去世。
家裡原本非常富有,爸爸是小土財主一枚。
但由於爸爸的去世。
除了房產還在,其他很多的財產都賣了。
因為外面惦記的人太多了,爸爸不在守不住呀。
這事下面會提到的。
說起來,我們家的女人樣子普遍比男人出色。
用較流行的話形容:膚白貌美、波大腿長。
我和爸爸長得得屬於政治課本上所說的「絕大多數」。
把我們扔到茫茫人海中兩秒不到就會把我們忘掉的那種。
媽媽早期是在外資公司當文員的,據說追求姐可擠滿十里長街,而爸爸當時
承包了那外資公司的很多業務。
兩人開始認識了,而交往過程中媽媽發現爸爸雖然是個土包子,但其實比公
司裡的高管們都富有。
接受了爸爸的追求,成為一名全職的家庭主婦。
這樣的家庭看起來往往不是太和諧了,特別是兩人站在一起時,女的比男的
還高。
合影時媽媽還常常故意穿上釐米的高跟鞋。
照片裡媽媽比爸爸高出不少。
但還好,爸爸的經濟實力在這裡。
媽媽平日也不會說什么,家裡至少不會吵架吧。
怎么形容爸爸和媽媽呢?可以用一個成語來形容——相敬如賓。
兩個人在家裡也是客客氣氣的。
畢竟兩人的愛好也不同,媽媽這人有點小文藝。
她經常提起她年青時喜歡的一個叫三毛的女作家。
說什么三毛與荷西在撒哈拉沙莫的愛情故事。
而爸爸喜歡聽相聲,評書。
感覺爸爸和媽媽就像是一個古董紫砂壺配上一個喝紅酒的法國水晶杯,很不
協調。
不協調,但也平靜。
兩年多前,這種平靜從此被打破了。
那一年夏天,爸爸被檢查出有癌症。
按照爸爸那個年代的說法,爸爸屬於投機倒把式的人物。
什么賺錢的生意都沾一手,什么小煤礦呀、炒房子、包工頭呀。
生意鋪得很廣。
生意多,除了爸爸沒人能管得過來。
雖然爸爸一直在陶冶我。
從小帶我出席各大生意的場所。
但沒多大用,我年紀才多大呀。
當爸爸身患絕症的訊息傳出後,在爸爸下面幹活的親戚朋友們都開始打起我
們家的主意了。
那會,我主動跟爸爸說。
管不住的生意就不要了,賣給別人。
所以,過去那兩年我都跟著爸爸到處跑。
而那陣子,媽媽急了。
開始計劃爸爸不在了的計劃。
畢竟十幾年沒工作了,一點謀生的技能都不懂呀。
雖然在家裡開的美容院裡掛了個老闆的職位,但從來沒去過。
爸爸病了,媽媽只能重出江湖了。
爸爸和我那會都是焦頭爛額的,也幫不了媽媽。
爸爸只能派了一個遠房的表弟(我應該叫表叔的)去幫忙媽媽的忙。
爸爸的表弟叫李風。
平日裡我都叫他李叔叔。
這兩年來,我的日子很難過。
爸爸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差,頭髮一點一點沒了(因為做化療)。
但爸爸還是帶著我處理家裡的各種生意。
而我也沒了同齡人的樂趣。
除了協助爸爸,就是跟著各個家庭老師學習,避免不上進度。
那會,家裡好亂呀。
媽媽早出晚歸,妹妹又開始進入叛逆期。
天天和媽媽吵架。
每次吵完就往學校跑,妹妹讀得是可以寄宿的貴族學校。
姐姐是家和我說話比較多的人,但也是滿臉愁容。
終於,爸爸在去世前終於把事都處理得差不多了。
家裡絕大部分的資產都差不多轉移到了我手上。
那還記得爸爸去世的那天,他已經幾乎說不出話了。
只能斷斷續續地說:「照顧好家裡」。
我只能流淚地點頭,說不出話。
而後,親戚朋友們開始注意起我來。
特別是幾個想鬧事的親戚給我收拾了以後。
呵呵,幫助爸爸便宜出售生意讓我認識了很多人。
他們得了好處還感恩的。
而且,我手上還有資源能幫到他們。
做一個有用的人很重要。
我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雖然以前和睦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至少,媽媽堅持回家煮飯了。
呵呵,我們家那么多年一直沒請保姆。
因為爸爸堅持認為家裡不能長住著一個外人。
但爸爸去世後,家裡倒是多了一個外人——李風叔叔。
他經常來家裡蹭飯。
平時媽媽在美容院裡上班,下班時都是由李風叔送她回家,順道就在我們家
裡吃飯了。
那會的我沒想太多,因為學習進度落後太多了。
雖然依靠關係進入了市裡的重點高中營海中學。
經歷了過去兩年的生活,我特別的珍惜現在的日子。
至少媽媽那幾家美容院生意怎么樣,我也沒怎么關心。
這幾家美容院開張以來就一直沒賺幾個錢,媽媽出去努力了兩年還沒怎么拿
錢回家。
唯一變化是媽媽的身上多了幾分女強人的味道——那種剛出來發夢的女強人
。
再爛也是個小老闆嘛。
偶爾我問起美容院生意怎樣,媽媽總是很自豪地說很好。
但多問兩句,媽媽就會吱吱唔唔的回答不上來。
我也不想再問下去。
有一天晚飯,姐姐和妹妹都在這。
李風叔
也和往常一樣蹭飯。
那天晚上媽媽做了好大一桌菜,還開了一瓶爸爸珍藏的紅酒。
飯桌上,大夥們都挺開心的。
李風叔人很風趣,三個女人都笑成一團了。
我也陪著笑。
但感覺有點煩,一家人吃飯多了個人。
總讓我不習慣。
但李風叔又並不令人生厭。
爸爸對李叔的評價不高。
說他辦事能力不強,除了比較會討女人寬心以外。
我倒不太這么認為,畢竟討女人開心也是一種本事呀。
很些時候,有女人在讓李風叔去辦還是能辦成了。
只是大事不成,小事幹不好。
但讓李風叔去了美容院倒是老爸一個不錯的主意,因為有不少女客人是衝著
他去的。
雖然沒賺錢,至少也沒虧呀。
由於媽媽也喝了點酒,她顯得很放鬆。
李風叔說些略葷的笑話。
媽媽會輕輕給他輕輕一捶。
「別當著孩子們說這些」
我感覺有點不對勁,有點過分地親熱了。
姐姐微微笑著,她什么時候都是那么一副女神範。
妹妹倒是興奮的接著話,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
但很快,一家子人又高興地吃開了。
直到我的筷子掉到地上,很老土的電影橋段發生了。
我撿筷子的時候看到了一隻手。
一手放在媽媽大腿上的手。
媽媽那天晚上穿著白色的家居服,那款式有點像網球服。
下半身是小短裙。
那隻手把媽媽的小短裙拉起,在大腿上上下撫摸著。
我嚇了一跳,立刻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
抬起頭又開吃了。
李叔叔和媽媽喝得有點HIGH了,也注意到我剛撿過筷子。
我陪著笑,仔細地看著媽媽一眼。
媽媽的臉紅撲撲的,時不時看李風叔一眼。
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流盼。
吃完飯,我找個藉口:說要去老師家補習。
跑了。
我躲在家樓下角落裡等著。
這地方小區裡比較隱蔽的地方。
外面是些樹,從小路和樓上看不到這裡。
剛好這幾天樓上有人裝修。
這裡堆了一堆不要的傢俱還沒運走。
我躲在這,想如果媽媽送李風叔下樓。
在這我可輕鬆地觀察到,但他們不會看到我。
過了半小時,李風叔從樓上走了出來。
媽媽跟在後面,手裡拎著垃圾袋。
兩人向著我躲著的角落走來。
我嚇了一跳,立刻蹲下。
我透過雜物堆的縫隙望出。
兩人走到雜物堆前,一下子抱在起。
親起嘴來。
李風叔,不是李風這鳥人還在媽媽的身上亂撫摸著。
媽媽摟著李風,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好陶醉呀。
「媽的,他們果然有一腿」
我心裡想。
李風摟著媽媽,雙手在媽媽身上上下撫摸。
還把媽媽的小短裙拉起來。
我操!騷貨呀,居然沒穿內褲。
不,是我看錯了。
角落裡只有一點路燈照過來,我看不太清楚。
但昏暗的燈光下,媽媽的腿顯得特別真。
兩瓣又白又肥的屁股在李風的手中變化出不同的形狀。
中間隱約有條紅色的繩子。
喔,媽媽有穿內褲。
是丁字褲。
李風忍不住了。
他掏出了自己的傢伙。
角落裡的光線真的很差。
我看不到媽媽的表情。
只能看到那個性感高佻的女人雙手按在牆上。
李風從後雙手摟著這個女人,衣服已經被推到奶子上面了。
兩手大手像捏麵糰一樣搓著兩個奶子,下身有節奏地聳動。
絲絲的路燈透到角落裡,我只能看到女人的頭髮在晃動。
李風貼著女人秀髮,輕輕地在女人耳邊細語「騷貨,你的水真多呀。爽不爽
呀,叫兩聲呀……」
那樓外的路上時不時有人走過,女人咬緊牙一聲不吭。
還有呆在旁邊的我。
我屏住呼吸,怕他們聽到。
右手隔著厚厚的牛仔褲磨著我的雞巴。
也是一聲不吭。
李風推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女人突然說話了:「別射……呼……會流出來的
……別人看得到……」
李風好像挺聽話,一下子拔了出來。
全射在女人大腿上。
女人很生氣,李風一直陪著氣。
摘了兩片樹葉幫女人抹著她大腿上的精液。
一會,他們離開了。
我像一灘爛泥,躺在那角落裡。
兩個小時,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