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都好,生兒。真的、真的真的隨你便好。
話音未落,卻是飄出玄室。
身後是生兒無情冷絕的命令聲——抓住他!抗殺!
這樣,生兒原來不是小孩子。
是我多慮了。
他們不弱,這樣的我根本無法堅持多久。
下定了決心的往那個地方奔去。
很快、很快便是盡頭。
千尺深崖,陰冷的風不停的往上灌。
割著微熱的肌膚,疼得想哭。不過也讓神志稍稍清醒。
“束手就擒吧。杪淵……”
是誰的聲音,熟悉得陌生。
肆意的笑了笑,卻是往後又倒退了半分。
一半已經在崖外了,聽得見稀碎石子沉下去的無聲撞擊。
“你覺得可能麼……落在你們手中,不如這樣的好。”
那樣的侮辱,我怎麼會願意讓生兒看見呵。
不過,至少生兒沒有追出來。
就在我有一點點歡愉的時候所有都破滅。
生兒不止出現了,還命人壓著鮮血染紅了半邊的花外出現。
無法呼吸了。
“老爺……”花外似乎哭了,多少年都未見過。
“您啊這是自作自受……”
“花外真狠……”呢喃著也不管他們是否聽到了。
耳畔嗡嗡的響著生兒清脆的聲音。
“交出家主的令牌,廢除武功,我可以讓你在杪家安枕無憂。”
呵呵,呵!真好……
“生兒,我給你便是啊……”掏出懷內玉牌,似乎想起前任杪家家主的遺言。
抱歉了,我做不到您留下的要求。
隨手,卻也把握著利道的將玉牌準確無誤的丟向生兒的方向。
花外尖銳的叫喚聲打破的不知道是什麼。
“老——爺——”
視線稍微清楚了,看見的是一支箭在花外的前面朝著自己飛來。
箭入骨,撕裂肌膚的聲音刺耳了。
蔓延出的血液裡似乎溢位了杏花的腐朽味道。
多少年了,未曾聞到這種奇異的味道了,這次竟是自己發出來的。
隨意了,往後面仰去。
只是微帶責怪地看著撲上來的花外。
無聲地啟唇——花外,何必。
“老爺,花外只是屬於您啊……”
呼啦的風聲吞噬著花外的聲音。
我知道,自己聽不見。
餘光無力地看著冷漠淡然的生兒,微勾了唇。
閉上眼,一切都能結束了。
記憶彷彿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時光了。
那天,下著鵝毛大雪。
父皇卻說去避暑山莊遊玩。
那兒有個很深、很深很深的池子,連線著外面的平靜深海。
然後上船去深海看日出。
我眼睜睜的父皇手裡的箭穿透桀的心臟。
然後桀掉進了深海之內。
再也找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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