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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的十二釵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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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被雪梅平放在大床上,這張床就其寬大程度而言與其說是臥具,更像是一個舞臺,即使妻子這樣肩膀寬闊身材高挑的女人也能並排躺下十多個。柔軟床鋪讓妻子舒適的放鬆全身肌肉,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像起伏的山巒丘陵,形成一道道立體柔美的弧線。

雪梅在妻子的雙臂上安了兩個臂拷,用鐵鏈連向床頭兩側,又用一個掛鉤扣住妻子腳趾上的拇指銬,掛鉤栓向床尾,這樣妻子只能舒展著嬌軀被牢牢固定在床中央。

做好這些後雪梅站在床尾,併攏大腿摩擦了幾下,雙手在她的耳垂和脖頸上婆娑,沒幾分鐘她就面紅潮紅、呼吸急促,一對瑰麗的乳頭在漲大的乳房上奮力勃起。妻子不禁感嘆,這個女人平時做事毒辣,想不到身體如此敏感,這么快就發情了。

過了幾分鐘,房門再次開啟,鍾義衣冠楚楚的走進來,雪梅見了,立刻雙手捧著一對碩乳,低著頭跪下向鍾義請安。待鍾義將其扶起,她含情脈脈的看著鍾義,一邊溫柔的幫男人脫去衣服,一邊忘情的同男人接吻,她靈活的動作宛如一隻嫩白的水蛇,正敷在男人粗壯的身軀上。兩人接吻了一會兒,雪梅分開雙腿慢慢蹲下,輕輕咬開男人的拉鍊,鮮豔的紅唇貪婪的吮吸著男人彈出的巨根。

妻子看著這黑紅的巨根,今夜已經被它送上了五次高潮,此時看起來依然碩大的可怕。妻子別過頭去仰望著天花板,不願看這恐怖的巨根,可這天花板是由許多面鏡子組成,透過鏡子能夠看到這對無恥的男女,和此時被剝得像個熟雞蛋般的自己。

鍾義捏了捏雪梅的屁股,示意她趴到床上。雪梅看著床上被禁錮的妻子,會心一笑,分開雙腿高翹著雪臀趴在妻子身上,鍾義扶著她的纖腰,對準小溪潺潺的蜜洞,大力的肏弄起來。

“啊……主人……主人,賤奴好爽……”雪梅一邊扭動腰肢迎合男人的肏弄,一邊用性感的紅唇蓋在妻子的檀口上。妻子搖晃著玉頸掙扎著阻礙雪梅的進攻,卻被雪梅用一隻手按住螓首,她緊閉著雙唇,任雪梅的舌頭怎么挑弄也撬不開,雪梅見狀,一隻手捏著妻子的下巴,一隻手按在胸前蓄勢待發的火山上,一點一點的揉捏。

女人的細緻的按摩與男人的粗暴效果不同,女人對女人乳房的愛撫是一寸寸的,從肩胛到乳尖,每一寸乳腺都被細緻的揉捏到,妻子的碩乳彷彿蓋滿白雪的活火山,在雪梅的按摩下隨時都會爆發,一團壓抑的胸悶隨著雪梅的按摩漸漸騰起最後凝結在發脹的巨乳中,強烈的哺乳慾望隨之而來。

“嗯……嗯……”妻子咬著牙,儘量不讓舒爽的呻吟從口中喊出,雪梅是調教性奴的老手,在她對妻子乳房徐徐的揉捏中,猛然掐了一下那高聳的乳峰。

“啊……”劇痛伴隨著酥麻的快感如閃電般襲來,妻子本能的高昂螓首,大開檀口,被雪梅的香舌趁機突入口中。待妻子緩過氣來為時已晚,嘴唇已被淫蕩的毒婦佔領,雪梅靈活的舌頭撩撥著妻子的香舌,敏感的味蕾上除了雪梅淡淡的甜味外,更又一種腥臭的味道。

從未替男人口交過的妻子當然不知道這是什么味道,不過聰明的她回想起雪梅剛才的動作,突然恍然大悟的瞪著雪梅,整齊的貝齒咬住雪梅的舌頭,一股反胃的噁心感順著舌頭一直傳到喉嚨。

不知是因為被主人插中了G點,還是因為被妻子咬住了舌頭,雪梅玉眉緊鎖眯著瞧妻子。不過她似乎對此早有準備,一雙小手都撐在身下高聳的兩座雪山上,用力揉捏。妻子在她的攻勢下再一次鬆開了貝齒。

鍾義院長隱秘的臥房內,這張舒適的大床上,兩個絕色的美女胸擠著胸,鼻碰著鼻,一邊怒視著對方,一邊唇齒相依。鍾義似乎對此毫不知情,他一會兒揉捏下雪梅白嫩的肥臀,一會兒按一按妻子的小腿,享受著雪梅用寶貴的性器,對自己的巨根進行技術高超的服侍。

雪梅忍受著下體強烈的高潮慾望,把鍾義帶來的快感都用力的發洩在妻子一對碩乳上,每當妻子想用力咬她的舌頭時,都會被碩乳上的一雙小手捏的渾身癱軟,雪梅口中的精液味道慢慢滲入妻子唇中,妻子被這腥臭的味道燻得喘不過氣,可緊閉雙腿間光滑嬌嫩的雙唇卻熱乎乎的,一股液體從小腹流出憋得自己下體發漲。強烈的排洩慾望不斷的刺激著大腦。

“嗯……哼……”妻子晃動著腦袋,想擺脫雪梅的糾纏。她的掙扎越來越大,終於甩開了雪梅的嘴唇。

“唔哈……唔呵……呵……咳咳”妻子深呼吸了幾下,方才喘過氣來,她厭惡的咳了幾下,可喉嚨裡精液腥臭的味道怎么也散不去。

“啊……主人,好棒……到底了……”雪梅的嘴唇放開後,放聲的發出淫蕩的呻吟。她媚眼如絲的看著面色紅潤的妻子,斷斷續續的說“太爽了!姚……姚老師,這感覺,有多爽……你也……也深有體會……吧?別……別咳了……過……過一會兒……啊……太爽了!要死了……啊……啊……那個……那個過一會兒,就沒味兒……味兒了……你……你……你以後會習慣……這味道……的……啊!”

身後的打樁機高頻的運動,讓雪梅說一句話都十分費力。

“你們……你們真齷齪!快放開我,我要,我要去廁所。”妻子回憶著剛才鍾義的男根在自己體內肆意進出的情景,刻骨銘心的快感再一次襲來,漸漸的臉龐變得通紅,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尿液快憋不住產生的緊張,或者是其他什么。

“去廁所?啊!啊……你是快……嗯啊……快高潮了吧?我……嗷……嗷……我也快,快到了……”說完雪梅反弓起嬌軀,大聲淫叫著“啊!主人……報告……啊……報告主人,賤奴好爽啊……賤奴快要高潮了,啊……”

“啪!”鍾義沒說話,而是在雪梅高翹的白屁股上煽了一巴掌。

“好妹妹,嗯……主人,嗯……嗯……主人不允許我高潮……你,你也別洩身……等……等我啊……我高潮了,你再洩……啊……”雪梅撅著屁股大張著雙唇喊道。

“呸!你真齷齪!流氓……”妻子還想罵什么,但又被雪梅蓋住了嘴唇。妻子看著眼前與自己接吻白嫩的女人,這女人撅著又圓又翹的白屁股,給男人當靶子用,胸脯和腹部隨著交合運動像海浪一樣起伏,眯著清秀的丹鳳眼,看起來有些精神恍惚,似乎隨時會進入高潮。她高潮了,我就能上廁所了,妻子心裡默默暗示,加油,忍住!

可雪梅保持這種狀態近半個小時,也沒高潮,倒是妻子覺得小腹漲的快憋不住了,口中的深吻和雙乳上的揉捏都讓妻子的身體越來越軟,力量越來越小,終於下體一放鬆,一股清澈的液體噴了出來。

“好丟人!不準看!”妻子奮力的掙扎著,想命令別人,可這次雪梅咬住了她的舌頭,想要反抗、反駁、命令?此時她連張口的權利也沒有。

待她漸漸平靜下來,波瀾壯闊的胸脯也安寧了,她

屈辱的閉上雙眼,一絲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雪梅得意的鬆開嘴唇,用力的搖著屁股,像一隻叼回獵物的獵狗在邀功請賞,“主人,啊!主人!啊……報告主人,1號釵奴王雪梅,請求高潮。”一邊保持在高潮邊緣的狀態伺候鍾義,一邊又要挑逗妻子,雪梅也到達了極限,她急促的呼吸著,請求鍾義的許可。

“再等等,唔!騷貨夾得真緊。”鍾義已經在妻子的陰道里肏了許久,接著雪梅又用經驗豐富的高超技術服侍他,此時也要爆發了,那怒挺的大將軍猛烈的抽送,插得雪梅眼前一片花白。

“主人,啊……插死賤奴了,射給我吧,啊……射死我吧,我願為你而死……啊……我淫賤的身體……身體願裝滿……你……的……啊……”得知鍾義要射在自己體內,雪梅更加興奮了,也顧不得眼睛已被肏得失明,興奮的晃動翹臀迴應,似乎整個世界一片黑暗,只有自己的陰道和裡面的那根巨棍是真實的存在。

“肏死你!高潮吧,騷貨!肏死你。”鍾義用力的捏著雪梅的屁股,發出了最後一擊……

妻子感到胸前的壓迫感忽然消失了,她對此還有些不習慣,睜開雙眼,原來雪梅正從自己的身上爬下來,而鍾義站在一旁,正貪婪的看著自己,出於好奇,妻子忍不住看了下鍾義的命根,這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一夜的男根已在雪梅體內爆發了一次,此時依舊堅挺的豎著,鵝蛋大的龜頭上還冒著粘稠的白漿,那味道定是和自己口內被雪梅塗抹的味道一樣的,妻子忍不住好奇的想著,與所看到的光碟一樣,如果那腥臭的味道直接爆發在自己的喉嚨裡會是怎樣的呢?自己一定會噁心的窒息。想到這妻子還是吞了吞口水,口中精液的味道似乎淡了一些。

精疲力盡的雪梅緩緩爬到鍾義腳邊,半跪著身體用舌頭將男根上的白漿清理乾淨。妻子厭惡的看著這個女人,女人的體內裝滿了鍾義的精液,無論是上邊的嘴唇,還是下邊的陰唇,都是精液的入口,她突然感覺這個女人很髒,後來想想自己也被玷汙的髒兮兮的,妻子不禁厭惡起自己來。

雪梅愛不釋口的舔了一會兒雞巴,鍾義一拍她的額頭,她就聽話的跪著身體,扭動著翹臀一瘸一拐的爬了出去,她的雙腿夾得很緊,彷彿害怕陰道內的精液潵出來似得。

鍾義坐在妻子的身邊,一雙大手愛撫在妻子沾滿淫水的豐滿大腿上,修長大腿細嫩的面板彷彿塗了一層清澈的油,又白又亮的刺眼。妻子還未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一動不動的任他撫摸。

鍾義可能嫌妻子腿並得太攏,摸大腿內側的肌膚不方便,他打開了妻子腳趾的拇指銬,解放出一隻玉足,而另一隻被他用拇指銬固定在床腳的掛鉤上,他抓著妻子沒有束縛的那條筆直修長的白腿,慢慢的抬起來欣賞。

“不行!放開我,快鬆手!”妻子大喊道,意識到自己的門戶正被男人開啟,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著,這樣做除了乳浪翻飛外,最有效的抵抗就是男人手中沾著淫水的滑膩長腿,在男人措手不及的情況下幾次險些逃脫魔爪。

雪梅剛好走進屋內,她本來有些優雅又一瘸一拐的走著,見妻子掙扎,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來,按住了妻子的大腿,協助鍾義一起把妻子的腿用皮銬固定在另一個床腳。

“嗚……放開我,不準看!快放開!”妻子哭喊著說。她被禁錮在鍾義的大床上,像一隻分開腿的圓規一般,長腿中間粉嫩的花唇清晰可見,光滑的洞口還沾著幾滴晶瑩的露珠,由於妻子雙腿過於修長,開啟的角度並不是太大,更增添了一分神秘感。

鍾義和雪梅慢慢靠近妻子平坦的小腹,像兩個獵人在擺弄已捕獲的獵物。

“你們這對狗男女,快點放了我。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妻子晃動著雙腿,惱羞成怒的吼道。

“原來姚老師一晚上都在客氣啊,那我們倒想看看你不客氣的樣子。你拿什么對我們不客氣?”雪梅揉著妻子的豪乳說。她捏了幾下,又轉戰到溼漉漉的大腿根部,輕輕的蘸了一下連成片的汁液,道“都噴了這么多,果然不客氣啊。嘴上這么硬,身體還是誠實的,諾,姚老師,你又在分泌液體了,這叫淫水,是為了方便主人插入而準備的,不要在騙自己了,做回女人吧。”

她將纖細的食指在妻子的花唇上輕輕按壓,繼續道“天生的白虎,就是淫蕩,客氣時都噴了這么多,不客氣的話,還不是要水漫金山啊?看起來姚老師是準備用淫水淹沒我們啊。”

今晚高潮太多次了,妻子敏感的嬌軀一直降不下慾火,敏感的私處被她的食指挑逗幾下又渾身發軟,妻子咬著牙憋紅了面頰,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複雜。

鍾義拿了兩個枕頭墊在妻子雪白大屁股下面,神秘的陰戶被撐得更高一些,插入起來更方便了。

雪梅看著妻子白嫩的臀部,比起壓在身下的枕頭還要白出兩分,她看著白色的枕頭突然想起了什么:“主人,姚老師還有一個更大的驚喜送給您。不知主人是否記得黑龍入獄的那次案子。”

“弟弟入獄的案子我怎么會忘。”鍾義回答雪梅後,若有所思的看著妻子,“莫非她是?”

“報告主人,她就是讓黑龍入獄的那個騷貨。今天黑龍出獄,也算是報仇了。”

雪梅激動的答道。

“哦?還有這么巧的事兒!”鍾義感嘆道“唉!這事兒全怪我,當年我與弟弟商量著輪流肏那些騷屄,姚老師當時只有十三歲,身材發育得可勝過現在二十多歲的大姑娘,遇到這么好的貨色,忍不住多享用了一會兒,誰知卻把弟弟給搭了進去。這樣也好,我上完了弟弟上,只不過這一輪他等得有點久。哈哈。”

妻子驚愕看著鍾義,這個四十多歲的成熟男人說出的話,她不太明白。

“怪不得她下面這個洞的感覺這么好,又似曾相識,這是舉世罕見的名器啊。”

鍾義回味著。

“主人,我們這些性奴,哪個不是名器?只有名器才能服侍得了主人的神龍啊。”雪梅獻媚的說。

“哎……不一樣,此等名器十分罕見,我也只是聽說過,一般男人遇到此等女人會以為是石女,或是性冷淡,哪知此等女人深處別有洞天。她們的慾望長期積累在子宮深處,可被狹長緊緻的陰道封死,一般男人根本無法觸及,她們也不知道自己被封存的慾望,久而久之也以為自己是性冷淡,當有男人觸及此地,點燃她們被封存的慾火,那她們就會像乾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她們才是真正的悶騷型女人。”

鍾義看妻子聽得雲裡霧裡,說道“姚女士可曾在初中時被兩人強姦過?”

“兩人?一人……”妻子小聲的說道,兒時的噩夢不願提起,但也無法忘記,初中時法院只判了一人強姦自己,到底是強姦還是輪姦,一人還是兩人,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哈哈,其實弟弟根本沒肏你的騷屄,而為你開苞的,正是在下。”鍾義得意的說“姚老師的屄真是金貴,我鍾某肏一下,就告得我兩兄弟手足相離,弟弟入獄數十年,而我隱姓埋名遁走他鄉。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幫你開苞的味道,可惜當時走得匆忙沒能查到你的名字,想不到你今天終於送上門

來了。”

“開苞?”妻子被鍾義幾句下流的話說的面紅耳赤,可就這兩個字不知道啥意思。

“恭喜主人,再金貴的屄,以後也只能對著你發騷了。”雪梅附和著說。

“姚老師真是純啊,這都不懂。開苞就是破你的處,奪走你的次,刺破你的處女膜。”

“不,沒有,沒有人奪走我的次。”妻子晃動著雙腿,哭喊著否認,數學專業的她深刻的知道,對於已經性交了幾十次的人,沒被人奪走次,真是個悖論。

“嗯,雪梅,果然有眼光,這是你做得讓我最滿意的一件事,這個女人其實我早已看中,可礙於心蓉的面子,一直沒有下手,由你出手將她抓來,倒也讓我肏得心安理得。”鍾義仔細的端詳著妻子,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姚老師本不會被我發現,可她偏偏要與我作對,調查蚌奴和乳奴的事情,我看她身材不錯,就設計將她也脫下水。”雪梅解釋道。

“如此說來,姚老師是自己非要送上門的哦?看來一切都是緣分啊,哈哈!上天非讓我肏你的騷屄不可!”鍾義見妻子一直否認,轉身在床對面的牆上櫥窗裡拿出一個裱起的相框,相框裡沒有照片,而是鮮紅的幾片圖案,他開啟相框,原來這是一個沾血的手絹。

“姚老師,想必你一直納悶自己被開苞後,怎么光流血卻沒見血吧?你寶貴的處女血已經被我收藏了,這么有紀念意義的東西,我當然要好好珍藏。”

妻子想起案發後,自己曾多次和父母去被強姦的石桌上取證,可根本找不到自己流出的血液,原來都滴在了鍾義提前準備的手絹上。“不,不是真的!”妻子流著淚大喊。

“嗯,姚老師要是還想不起來,我就幫你回味一次吧。”鍾義把手帕墊在妻子向上撅起的大白臀部下面,在溼乎乎的花唇上摸了兩下,他抱起妻子的大腿,黑紅的龜頭頂在妻子粉嫩的花口上,叫囂的說“姚老師,讓我們找回從前的感覺。嘿!”

強力的一擊直頂花心,妻子被肏回了十三年前,一聲悽美的叫聲劃破長空,女孩從此變成了女人,隨著瓣膜的破裂,鮮紅的血液緩緩流出,只一下自己已變得不完整的女人。

此時手腳被制,撅著翹臀被一下下的貫穿身體,劇痛彷彿要把自己分開一般,弱小的她想喊也喊不出,只能任兄弟倆一前一後的肏弄自己上下兩個嫩唇,噁心、疼痛的感覺將自己帶到了地獄。

地獄裡兩個魔鬼絲毫不憐惜自己,一直大力的肏弄,漸漸的,身體適應了疼痛和噁心,轉成一種酥麻,瘙癢的感覺,身體也越來越輕,彷彿從地獄慢慢升起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腦海裡似乎幾股氣流在碰撞,又似乎被抽空了什么。

不知過了多久,年幼卻已發育成熟的身體適應了這一前一後的抽插,疼痛感中夾雜著充實的快感,只聽見兩個惡魔商量將自己綁走,妻子像喝醉了一樣,什么也不去想,對於將被綁走的命運,似乎還有些期待,她放棄了反抗,放棄了掙扎……直到有人發現鍾義哥倆強姦少女,她才被解救出來。

時間過去了十三年,經過她不斷的努力,無論是從氣場上,還是防禦能力上,都強過了一般男人,可還是逃不過被鍾義強姦的命運,隨著鍾義強力的抽插,下體湧出的淫水將手帕上的處女血重新染得鮮紅,妻子痛苦的呻吟著,無助的哀求著,悽美的叫喊著,她閉上的雙眼不住的留下屈辱的淚水,難道淪為男人的洩慾工具,成為男人的性奴,才是她最終的歸宿?

鍾義抽插了一會兒後,將沾滿淫水的手絹矇住妻子的眼睛,輕聲的欺騙著“寶貝,閉上眼繼續睡吧,這只是一場夢。”

這終究是一場夢,這場噩夢何時才能結束?一時間妻子開苞之血,淫蕩之水,屈辱之淚都記載在了潔白的手帕上。

妻子不知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淫水和眼淚似乎都流乾了,鍾義才將墮落的毒液注射在她的子宮深處,她無力的哽咽著,忍受男人對她最徹底的褻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那個邪惡的房間,也不知道自己眼前的手絹是何時摘下的,疲憊的她連睜開雙眼的力氣也沒有,從前的一切像過電車一樣飛快的在腦海閃過,一個個陽光的最求者,一次次見義勇為,一場場甜蜜的約會,一道道攻破的難題,一件件獲得的榮譽,似乎都離她遠去了。

她的母親抱著她,胸前的豪乳格外柔軟,而中間夾著的吊墜卻格外刺眼,突然岳母將她向後推了推,按在一個近乎兩米的十字架上,她似乎被十字架所吸引,赤裸著身體,張開雙臂盡力與十字架重合,岳母拿著一個錘子和幾個鐵釘,微笑著對她說:站好別動。

說完用鐵釘將她的鎖骨和手臂釘在了十字架上,整個過程是疼痛的,但也是快樂的,她似乎完成了兒時的夢想,成為母親胸前吊墜般美麗的折翼天使。釘好後岳母滿意的抱著她,似乎一根硬梆梆棍子頂在了她的下體,她想掙脫母親的懷抱,卻不能動,她低頭一看,溫柔的母親竟然長著鍾義一樣的粗大性器,她猛然抬頭,眼前的母親撕下假面,竟然露出了鍾義的罪惡嘴臉。

“啊……”伴隨著妻子的尖叫,她再一次醒來,大腦依舊昏昏沉沉的,而此時的她正大張著長腿坐在一把黑色的皮椅上,雙手的拇指銬已經去除,換成了一對粉色的毛絨手銬,被一根手臂粗細的鐵鏈吊在皮椅上方,她想合上修長的雙腿,才發現腳踝也被拷上了同樣的毛絨銬,將雙腿分開撐起成M型,固定在皮椅的扶手上。

被肏腫的陰唇除了陣陣疼痛外,還有如螞蟻啃噬的瘙癢,她咬著牙觀察四周,這裡似乎是之前的長形宮殿,安靜的宮殿裡放著古典優雅的輕音樂,中間還夾雜著清脆又急促的高跟鞋聲,她聞聲望去。

兩排的十二個位置上已有四個女人正赤裸著酮體,誇張的向前挺起乳房,向後撅起翹臀的沾著,四個女人極限的分開長腿,將地上升起的熒光棒插在陰戶內,熒光棒變成性感的粉色,四個女人痛苦的呻吟著,而清脆的高跟鞋聲正是她們不小心敲擊地板所發出的。

四個美女的身材都是萬里挑一,各個都是難得的波霸。這些都是供人淫辱的墮落女人,鍾義選身材好一些也不足為奇,但讓妻子感到驚訝的是,在離她最近的那個粉色熒光棒上,她看見了表妹的好友,李賢文。

這個宮殿似乎自己來過,怎么自己又回到了這裡?難道是穿越了時空?妻子疑惑著,莫非昨晚在大床上被鍾義淫辱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呦,姚老師醒啦?都昏過去一天了,從凌晨就開始睡,一直睡到現在都九點了,快吃點東西。”雪梅身著一身暗金色繡花旗袍從宮殿的一頭走過來,亮堂堂的宮殿裡只有六個女人,而穿著衣服的只有雪梅一個。

睡了一天?凌晨?混蛋鍾義,竟然肏了自己一晚上!妻子的憤怒憋紅了臉,將雪梅喂到嘴裡的食物吐了出來,“滾開,我不吃!”

“有話好好說么,昨天不是說了不客氣了么?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不用跟我客氣,我們都是好姐妹,來姐姐餵你。”

“滾!快放了我!”妻子憤怒的喊著,她的嘴唇有些乾燥,聲音也有些沙啞。

“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今天晚上主人又安排你侍寢,你看看,我們來了六個技術合格的性奴,可主人還是挑到了你這個半成品,高興不?”雪梅眉飛色舞的說。

“我不吃!我不會再做那種齷齪的事情!你殺了我吧!讓我死吧。”妻子回答。

“死?你會愛上主人的龍根的,就像昨夜一樣,你還記得昨夜你有多爽么?高潮了多少次么?就連今天你在睡夢中都在淫叫,你啊,就是個悶騷的淫娃!”

雪梅看著妻子堅決的眼神盯著自己,又盯著盤裡的食物,繼續說道“不吃,想絕食?沒那么容易。”雪梅推來一個吊瓶,按住妻子被吊起的雙手,將吊針紮了進去,說道“不吃就不吃,補充點葡萄糖吧,今夜你不知道又要流多少水,爽得哭多少次,你現在就很想要吧?”

“滾!我沒你那么淫蕩。”妻子雖然嘴上這么反駁,可陰道確實很癢,空虛的感覺渴望有東西能來填滿。

“昨天你的小屄都被肏腫了,我怕今天不能用,給你塗了點藥膏,除了消腫止痛外么……還有催情的功效額!”雪梅得意的說。“所以你在夢裡都把淫水流得到處都是,看看,現在還是溼乎乎的。”雪梅說著在妻子M字大開的長腿中間,飽滿的陰戶上摸了一把。

“啊……”妻子被她這一摸,才發現此時身體如此敏感。

待吊針打完,雪梅拿了一個毛絨的頸環套在妻子的玉頸上,頸環繫著的粗長鐵鏈握在雪梅手中,雪梅解開妻子四肢的固定,一扯手中的鐵鏈,妻子被迫站了起來,又一扯鐵鏈,妻子被肏得手軟腳軟的身體身體沒站穩,吃痛的摔倒了,雪梅似乎沒想讓妻子站起來的意思,猛拉著鐵鏈拖動妻子,妻子為了玉頸不痛,被迫四肢並用,像狗一樣跟著雪梅爬行。雪梅將她又帶回了充滿罪惡的房內,門開啟的一瞬間,除了少女急促的喘息,妻子還聽到了一陣清脆的腳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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