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下面這首歌是我一個非常要好朋友寫給他在遠方愛人作品,我個人非常喜歡,也希望唱完這首歌之後,可以讓兩個有情人終成眷屬,它的名字叫已去,情難了。”
呱呱呱——一陣清脆的鼓掌聲響起。
鋼琴聲,伴奏聲,頓時響徹了整個演播大廳,悠揚的音樂夢幻般的從那個碩大的舞臺上傳出,臺上的夢肖情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坐在黑色的鋼琴架前,忘我的彈著琴,迷人和陶醉的他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末了,猶如憂鬱王子一般的鋼琴前奏結束了,演唱正是開始,
“仍然記得那一次,你轉身離開,”只一句,立刻震驚了全場,沒有一個人說話,沒有一個人走開,甚至讓他們忘記了喝彩和鼓掌,整個演播大廳立馬變的靜悄悄的,這不是肖情的嗓音,而是屬於另一個人,沙啞中帶有清明,就像沙漠中的甘泉,讓人渴望又渴求,磁性又帶著些許煽情,死死的抓著大眾的心,音樂繼續。
“只留下秋風蕭瑟,和路燈下你的影子。
記憶中你那如詩般美妙的笑容,
至今依然縈繞在我的腦海深處。
我知道,我的愛已經離我遠去,
然而那難解的與你纏綿的味道,
卻讓我一遍一遍的承受煎熬。
我知道,我的愛已經離我遠去,
卻難停止在夢中與你相守相惜,
愛去了,情卻難了,
你已不會知道,
如果這就是你想要
我只能說我的愛已去,對你的情卻繼續。”
動人心魄的悠揚嗓音向從天邊緩緩流淌下來,而臺上的夢肖情卻始終在沉浸在自己的鋼琴聲中,連嘴都沒有動一下,那這動人心魄的歌聲是屬於誰的呢?正當人們疑惑的時候,一部雲車從左上方的高處緩緩的降落,而那上面站著一個,頭戴鴨舌帽少年,穿著最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死死的握著麥克,十分動情的唱著這首歌,彷彿那樣的聲音是從他的生命中流淌出來一樣,竟樸實的沒有一絲雜質,讓在場的每一顆心都跟隨著每一個字的流出而心潮澎湃,當雲梯到達舞臺的中央的時候,正好是這首歌的副歌,也是最gao潮的部分,少年英俊的臉呈現在觀眾面前,驚豔——除了這個詞,沒有任何的詞語可以形容,世界上竟會有如此漂亮的男孩,如此美麗的眼睛,然而這樣美麗的身體為什麼卻從骨頭裡散發出駭人的悲傷,讓人不禁心疼不已,希望能用自己手去溫暖那顆受傷的心。
“如果這就是你想要,
我只能說我的愛已去,對你的情卻繼續。”
當最後的兩句緩緩從口中流出之時,少年的臉上留下了兩行熱淚,是發自內心的眼淚,發自真心的真情流露,如此動情的如此完美的演繹,徹底震撼了所有人的耳朵,即便音樂聲已經結束,那首曲子的靈魂依然飛揚在他們的心中,佔據著他們大腦那片空白的地方,並隨意操縱著他們的心情從低到高,在由高處狠狠的摔落下來。
除了少年濃重的喘息聲,全場依然鴉雀無聲,也許太過震驚,也許是過於興奮,這個少年是誰,竟能唱出如此身臨其境的歌來。
這時,坐在鋼琴前的人站了起來,走到了陳林的身邊,大聲的對著所有人說道:“他叫葉凡,是這首曲子的作者,同時也是賦予這首歌生命的人,請大家能夠鼓勵給他一下”
瞬間,雷般的掌聲一波一波的朝著臺上的兩人襲來,不管這個少年是誰,他們都會去肯定,能夠完成如此完美的作品不僅需要賦予歌曲生命,更需要用生命去演繹歌曲,只有生命與生命合二為一之時,才能結合出真正美麗的東西。
陳林歪過頭,嘴唇微張,驚訝的神情不可掩飾,“你——肖情是你麼?”因為看不到東西,陳林胡亂的摸著身前的東西。
這樣的動作看在他的眼裡,卻是無盡的心疼,夢肖情溫柔的朝陳林笑笑,扶住了陳林亂抓的手臂,“好了,我們該走了。”
當然整個大廳中心疼的人不僅只有他一個,還有至始至終坐在臺下的某人。
“你看到了麼?他的眼睛——”除了心疼,陸傑更加抑制不住的是自己的震驚,之前,並未覺得,只是那雙眼睛的顏色露出來之後,竟然像……
“我看到了,傑,他的眼睛竟然是藍色的,好奇怪——他好像——好像——好像一個——一個人——”東子一時找不到詞來形容,但是腦子裡總是閃現出一些聳人聽聞的資訊。
“他好像看不到東西了麼?”打斷他的話,陸傑說到。
“哎?”聽到陸傑說的話,東子才仔細看臺上人的舉動,似乎是呢,沒等他說下句的時候,陸傑已經直接衝到了後臺,
剛進門,就看到抱著陳林走過來的夢肖情,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陸傑從夢肖情的懷裡把陳林搶抱了過來。
“肖情,?肖情?你在麼?”陳林僵直的眼神更進一步的刺痛了陸傑的心。陸傑皺了皺眉,沒有管他,徑直的往出走。
夢肖情趕緊趕了上去,大喊:“你幹什麼?他現在生病了,”
“我知道,所以我正要帶他去醫院,後面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你誰?放開我,我不去”聽出好像不是夢肖情,陳林開始劇烈的反抗著。
“jiessca,我已經備好了車!”東子走了進來。
“知道了”說完陸傑便抱著十分不老實的陳林走掉了。
“喂,jiessca,你要把他帶到哪去?”夢肖情有些急了,就是跟著追出去,卻被東子攔住了去路。
“夢肖情,你只是個小小的藝人,幹好你的本分,乖乖的留在這,聽到了麼?”東子朝著他笑了笑,隨即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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