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的光芒穿過雲層照在大地上,天氣回暖大街小巷自然熱鬧起來,街上車水馬龍的,宏偉的歐派建築堂皇的坐落在市中心以南的清靜小區裡。范家晟一邊咬著三文治一邊翻閱著報紙,在報紙上見不到有關範氏的負面新聞真是好。報紙最後一次刊登關於範逸晨的訊息是在範逸晨出院時那次跳樓事件,自從這件事發生後世間終於有了點溫暖。
寬敞的房間裡只聽見嘩啦啦的水聲。床邊到處都是掉落的衣物,範逸晨翻了個身,然後本能的伸手摸了摸旁邊的位置,他皺了皺眉頭後睜開眼睛,身邊的人不知去了哪裡。“麒?”範逸晨坐了起來,他撓了撓後腦勺環顧著四周,只聽見水聲從沖涼房裡傳出來。範逸晨光著身子走下床,他輕輕的來到沖涼房前輕輕地掰下門把,透過門縫他看到熱氣騰騰的沖涼房裡那沾滿了泡泡的矯健的身材。
劉紹麒哼著小曲拿著蓮蓬頭沖刷著身上的泡沫,突然有人從身後緊緊地抱著自己,劉紹麒一驚,蓮蓬頭差點從手中掉落。“親愛的,早上好。”身後的人撒嬌似的說道。劉紹麒笑了,他沒好氣的說道:“早早早,我現在在洗澡,能等我洗完澡再抱我嗎?”
範逸晨張開雙手,他看著自己沾滿了泡泡的身體再看看劉紹麒然後裝作委屈的說道:“你看你把我我弄得一身都是泡泡……”
劉紹麒白了他一眼在心裡沒好氣的說道:“明明就是他自己故意弄的,這傢伙真是拿他沒辦法。”劉紹麒伸手將他拉過來無奈地說道:“好好好,我現在就替你沖掉它。”範逸晨得瑟的站在那裡,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劉紹麒拿著蓮蓬頭替他洗掉身上的泡泡,範逸晨又像只樹袋熊一樣緊緊地抱著劉紹麒。劉紹麒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樣子叫我怎麼幫你洗啊?”
範逸晨搶過蓮蓬頭撒嬌說:“我們一起洗。”範逸晨的手輕輕的撫過劉紹麒的胸膛,然後……
“不要洗這裡洗這麼久!”劉紹麒紅著臉嚷道。範逸晨咯咯咯的笑了,他一臉壞笑的看著劉紹麒,“好啦,快點鬆開手啦。”劉紹麒握著範逸晨的手害羞得臉頰泛起紅暈。
突然,範逸晨摟著劉紹麒的腰將他推到牆上,他捧著劉紹麒的下巴一臉色咪咪的看著劉紹麒魅惑的笑著說:“麒,你好像沒有試過在沖涼房被我要過呢……”
劉紹麒的臉更加紅了,他紅著臉喊道:“可是我們昨晚才剛剛做了一次啊……”
範逸晨抓著他的下巴吻了一口魅惑的說道:“我控制不住想再要你……”說時遲那時快,範逸晨還未等劉紹麒回答就吻住了他的嘴巴。
流水聲中夾雜著急促的嬌喘聲,劉紹麒雙手撐著牆,身後那個貪婪的傢伙不斷地用他那粗壯的東西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範逸晨一手愛撫劉紹麒的胸膛一手緊抓著劉紹麒的傢伙跟著自己進出的速度前後動著。“怎麼辦,我好像越來越離不開這個霸道的傢伙了……”快感流遍全身,劉紹麒盡情地呻吟著,他喘著粗氣對範逸晨說,“晨,快點……再使勁一點……”
“都這麼晚了那兩個孩子怎麼還不下來吃早餐?”珍妮弗剛從超市買完菜回來,范家晟已經吃飽喝足的坐在餐桌前處理檔案了。
范家晟一邊看著檔案一邊笑著說道:“年輕人有年輕人的世界,我們這些老傢伙是理解不了的了。”
“爸,媽,早上好!”說曹操曹操就到,範逸晨神采奕奕的來到飯廳,他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跟他形成強烈反差的是跟在他身後走過來的劉紹麒,劉紹麒樣子看上去有些累,他禮貌的叫了聲“叔叔阿姨,早上好。”然後坐在範逸晨旁邊。
珍妮弗皺著眉頭,她關心的問了句:“紹麒啊,你昨晚是不是沒有睡好啊,怎麼一副疲倦的樣子?”
範逸晨聽了轉溜了一下眼睛偷看了劉紹麒一眼,劉紹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范家晟處理好檔案後關上電腦毫不忌諱的說道:“肯定是你的寶貝兒子把人家折騰成這個樣子的。”範逸晨跟劉紹麒差點沒把嘴裡的牛奶噴出來。範逸晨的臉立即紅了,范家晟饒有興趣的說,“喲,想不到這牛孩子還臉紅了呢。”說完回過頭看著珍妮弗,兩夫妻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劉紹麒的臉不好意思的紅了,他在範逸晨的大腿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彷彿在抱怨他不該這麼精力旺盛。
自從範逸晨出院回到家後劉紹麒就一直陪在範逸晨左右,經過兩個星期範逸晨已經慢慢淡忘傷害。可是……站在二樓的範逸晨支撐著下巴,看著跟自己父親討論書籍方面的事情笑得開心的劉紹麒範逸晨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容,他看劉紹麒的眼神十分柔和。“怎麼辦呢,我現在好像N極遇到S極一樣,真的離不開那個傢伙了。”範逸晨看著劉紹麒看著看著就笑了。
劉紹麒一直陪著範逸晨很少回家,這讓劉雪莉十分不滿。在劉雪莉的最後通牒後劉紹麒只好回家。在家門口範逸晨一直抓著劉紹麒的手不捨得鬆開,看著他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劉紹麒笑著說道:“拜託,你能不能不要一副小貓咪求收養的樣子看著我啊,我又不是回去了就不來看你。”
“可是你不在我會渾身不自在啊……”範逸晨緊緊地摟著劉紹麒,他聞著他頭髮散發的香味依依不捨的說道,“聞不到這個味道我今晚恐怕是要失眠了……”劉紹麒聽了撲哧一聲就笑了,這也太誇張了吧。
“咳咳……”范家晟端著茶杯從樓上走下來,他看著這對“痴男怨女”挑了挑眉毛,跟在范家晟後面走下來的珍妮弗笑著對范家晟說:“你瞧那孩子,跟沒斷奶似的。”
“好啦,趕緊鬆開我啦,我要回家啦。不然我媽又要說什麼了。”說要別人鬆開自己可自己卻緊緊的摟著對方,範逸晨笑了,他鬆開劉紹麒抓著他的雙臂細心的問道:“你真的不需要我開車送你回去?”
“不用啦,你在家好好休息啦,你的傷口還沒完全癒合呢。”劉紹麒說。
“那……那好吧……”範逸晨依依不捨的說道,“那我送你到大門吧……”
按范家晟的話來說這兩人真的是對“痴男怨女”,牽著手走向大門然後在離別前緊緊相擁然後來個吻別。當範逸晨重新回到屋內時范家晟坐在沙發上將報紙換了一頁吸了口雪茄眯著眼睛說:“既然分開一秒甚至連一刻不見面都會難受的話那就趕緊結婚啊,真是受不了你們兩個孩子。”坐在范家晟對面正在插花的珍妮弗笑了,她笑著看了一眼范家晟然後看著範逸晨說:“這句話你外婆當年也跟我們說過。”范家晟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範逸晨嘆了口氣,他坐在沙發上無奈地說道:“我也想啊,所以我就在等時機成熟啊。”
范家晟跟珍妮弗相視一笑,范家晟聳聳肩無奈地說道:“這孩子真的是遺傳了他爸我的基因了,沒什麼好,就是夠痴情。”說完三人都歡樂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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