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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大更加吃驚,睜大眼睛盯著她,直到確認問題不大才放下心來,心想被人打成這樣了,也叫不輸嗎?
“那些女人太不要臉,居然仗著人多圍攻我。”
南忘擦掉唇角的血,又用袖子把阿大身上沾著的血隨意擦了擦,說道:“如果只是庵主一個人,怎麼會是我的對手?”
聽到這句話,阿大便知道她與庵主應該是打了個平手,只是想著你不是去找連三月的嗎,怎麼會和庵主打起來?
那年井九做了掌門之後,南忘便開始懷疑他的身份,拎著阿大去清容峰審了半天,最後被它誤導,以為井九是景陽與連三月生的兒子。閉關數年,她離開青山去水月庵,當然是去找連三月的麻煩。
她恨恨說道:“那個潑婦不在,不知道是不是聽說我要去便躲起來了。”
阿大心想誰是潑婦呢?好吧,你們兩個都是潑婦。
接著他想到,南忘居然敢去找連三月的麻煩,還能與庵主打成平手,看來境界又有提升,應該已經到了破海巔峰,不禁有些吃驚——看來多情可能誤終生,但不見得會誤修行,靠著恨意也能往前多走幾步啊。
說完這件事情,南忘便踩著劍意之橋回到了清容峰,在花樹石上兩口飲完一壺酒,便進了一間偏僻的洞府。
洞府裡有兩道鐵鏈,鎖住了一個女子。
看著南忘進來,那女子緩緩跪倒,身上的銀鈴與鐵鏈發出相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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