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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家丁歪傳之綠林青松】(篇一:欲亂寧心)(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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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身霧淞

字數:12412

番外:悽慘寧靜夜

註明:番外本質上與正文關係不大,不影響劇情,但是如果大家把這一章當

作是正文也行,就當是寧仙子轉變性格的一個點,但是強加進去必然有些突兀,

所以也不用較真。

番外正文:與高酋分開,寧雨昔自己走在小巷之中,晚上能開的店鋪本就不

多,高酋順著大街走,自己也不用跟的很緊。

沒走幾步就聽到有人說話,聲音不大,是從左側院落裡傳出的聲音,然而值

得寧雨昔注意的是,這聲音她聽到過,就在抓捕匪首的那晚她聽到的。

院牆不高,比之城牆不過就是個小磚塊,縱身一躍輕輕的落在上面,聲音是

在一間小屋裡傳出來的,兩個人,氣息聲也是兩個人。

聲音似乎停頓了一下,隨即又再次想起,兩人似乎在說著京城中的一些事情,

能聽到很清晰的京中二字。具體是什么寧雨昔也不願意去官,飛身落下整站

在門口,也不客氣,手掌輕推並未推動,直接運功將門閂震斷。

一切發生的太快,門扉應力而開,被當作暗器的門閂藉著內力向屋內飛去,

防止有人在門口偷襲。門口並沒有人,只有一陣粉末迎面灑來,寧雨昔趕忙閉氣

前沖,她的目的是防止二人出逃,不想正中了打眼鼠的陷阱。

打眼鼠明著身份是採花大盜,暗著他還是青樓里人盡皆知的花葯師黃化,

去過青樓的男人都喜歡帶上點黃藥師的小藥丸,畢竟花了錢,樂子要玩夠了才夠

本。

上一次寧安二人被他灑了一次白色的粉末。那粉末只要沾上一點就行,權作

藥引,潛伏在體內,需月餘才能自然化解。而這一次,寧雨昔進屋粘上的粉末就

是讓她踏入深淵的的鑰匙。

進到五屋中,寧雨昔看到屋中兩人,並不太慌張。一個個頭不高,有些黑瘦

的男人站在前面,他就是匪軍的頭領。另一個長的白白淨淨的男人就是上次的不

速之客,他站在後面。

寧雨昔這一次怎么也不會讓他二人跑掉,揚手就是一顆飛針,匪首竟不躲不

避迎著寒光而來。微小的偏差使得寧雨昔的飛針並沒有打在他的穴位上,男人忍

著劇痛,有硬接住寧雨昔的第二枚銀針。

這番動作不過是一瞬間,白淨男人在後面看準時機沖窗戶奔去,企圖破窗而

逃,寧雨昔在奔向他的同時打出了第二枚銀針。

身中兩針的男人已經不行了,跪在地上雙手撐著上身,喘著粗氣,劇烈的疼

痛讓他滿頭大汗。

寧雨昔趕在白淨男人之前站在了窗前,腰中的佩劍放在了高酋那裡,兩枚銀

針都已經打出,可寧雨昔一點也不擔心,兩個人的功夫太平庸了。

白淨的男人看到寧雨昔擋在窗前,身形前衝來不及停住,整個人奔著寧雨昔

的胸口撞去。「下流。」寧雨昔一抬腿,正踢在男人的胸口,男人被內力震得後

仰著飛了出去。嘭的一聲落在地上,嘴角似乎有血流出。

寧雨昔往白淨男人走去,只要點了他的穴道,他二人就算是階下囚了。剛邁

出兩步,身左側的匪首竟朝她撲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寧雨昔更不客氣,

直接一腳踢在他的肩膀,匪首悶哼一聲,在地上打著滾,軲轆到了一邊。

再會身,那白淨男人竟不在地上,寧雨昔皺著眉向右邊看去,那邊一個人影

都沒有。房樑上也沒有動靜,回過頭想著先抓一個是一個,突然聽到異響,本能

的向後飛去。但還是被一陣迷煙打在臉上,寧雨昔閉著氣,知道在屋裡再鬥下去

自己可能要吃虧。正好身前左側就是窗戶,一個縱身而起,雙手在前打在窗欞上,

想用內力將其震開,自己好衝出去,不想內力發而不聚,竟沒能打碎窗欞,趕緊

回身受力,然而背後還是狠狠地撞在了窗戶上。

還未起身,又一股迷藥打來,寧雨昔正要回氣,硬是憋住沒讓自己吸氣。翻

身滾到一旁,順手撿起地上一節門閂,運起全身力氣,打了出去。

那白淨男人顯然沒想到她還有這一手,驚慌下被門閂狠狠地砸在臉上。有人

欣喜有人愁,喜的是白淨男子打眼鼠,門閂是平滑的那一頭打在自己臉上,要是

斷茬的哪一頭,自己怕是要毀容了。愁得是寧雨昔自己內力受阻,門閂威力大減,

而且也沒利用好門閂的斷面。

白淨男揉著臉看著已經站起來的寧雨昔「臭婊子,差點弄花了大爺的臉,等

我抓到你的。」

寧雨昔剛剛站起來還有些力氣,正盤算著脫身之策,竟發覺自己腦袋暈沉沉

的,身上力氣也越來越小。想著咬破舌尖讓自己清醒一下都已經沒了力氣。突然

間的絕境讓寧雨昔渾身上下一陣冰冷。

白淨男看著一點點軟下去的寧雨昔,笑了笑「哼!看我一會兒怎么收拾你。

嘶……臭婊子。」他來到已經靠牆坐起來的張君如身前。「你怎么樣?」

「疼死我了,嘶……這女的真狠啊!」張君如低頭看著身上的兩根銀針。

「一會兒必須拿著娘們洩洩火,戳藍戳爛她。」

「咬住了,忍著點。」往他嘴裡塞了塊衣服上扯下來的布料,打眼鼠運著力

將兩根銀針取了出來。張君如疼得差點暈了過去。

「你那么多的葯就沒有能止疼的?」張君如坐在地上咧著嘴看著打眼鼠。

「哈哈,有倒是有,給你用了你還怎么享受她?」說著沖已經倒在地上昏迷

過去的寧雨昔揚了揚下巴。

「也對。」張君如也不起來就在那裡揉著被銀針刺過的地方。「你先來,我

好好歇歇的。」

「要歇著,怎能沒有美景。」打眼鼠走到離寧雨昔兩步距離遠的地方站住,,

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從懷裡拿出一根小竹筒,一頭對準地上的寧雨昔,手指按在

另一頭噗的一聲一股迷煙徑直打在了寧雨昔的頭部。看著她在迷霧中勻稱的

呼吸著,打眼鼠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成了,一會兒有的玩了。張哥這小辣椒可

是標緻的緊啊!咱倆有福了。」

「是嗎?上次黑燈瞎火的我也沒看清。」張君如好奇的張望著,他可沒有打

眼鼠那兩下子。

「沒看清?一會兒讓你好好看看。」說著過去扶起他走到裡屋的小桌前坐好,

然後點了跟蠟燭。

感覺屋外的人,應該已經藥效完全發

作了,走到外屋蹲在寧雨昔的身邊搖晃

了幾下,寧雨昔任何反應都沒有。將寧雨昔抱進裡屋的床上放好,拿出一顆藥丸

送入她的口中,白色的小藥丸入口即化。

「張兄,你想她醒著玩,還是這么玩?」

「當然是醒著玩了。」張君如趕緊起身來到床前看著寧雨昔。

粉嫩的面容,秀美的眉毛,挺拔的鼻樑柔美中透著一股英氣,闔著眼簾上長

長的睫毛上沾染了一點白色的藥粉,一抹紅潤的小嘴讓人浮想聯翩,眉宇間有一

絲婦人獨有的氣質。

打眼鼠看著愣神的張君如,暗自笑著,伸手到寧雨昔的腰間將她的腰帶解下,

張君如這才反應過來,兩個人不一會兒就把寧雨昔的衣裙、褻衣、底褲脫了下來,

只留下胸前的一件奇怪的小衣,以及下身同樣沒見的小褲。

「怎么樣?你這罪沒白遭吧?」

原來,張君如這幾天一直研究逃出城的辦法,打眼鼠卻勸他留下來,幫自己

抓寧雨昔,當然他只是知道她是聖德仙坊的人,並不知道她叫什么。

「哪兩個女的武功極高,我的六個手下一起才把她們攬住,咱倆怎么抓?」

張君如很是擔心到。

「用藥。」向他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各種藥物。「那天她倆已經中

了我的捆仙散,那葯沾到面板上一點點就行了。」

「哪又能怎么樣?你剛說的單中了捆仙散也沒什么用嗎?」

「這倒是真的,但如果再讓她們沾上這捆仙散的主藥效果就大不相同。」

「怎么講?」張君如好奇的問到。

「哼!兩者藥性相剋,普通人就會發燒發熱,弄不好幾天就一命嗚呼。而練

有內力之人沾上後,內力會主動的去消解它的藥性,致使內力發揮不出來。」打

眼鼠說完滿意的看著手中的竹筒。

有了這個張君如的信心也是大增,二人一邊商量著用張君如做誘餌,如何將

人引導這來。因為要躲開大量的兵丁,所以計劃幾次修改二人都不滿意。

說著說著天就已經黑了,打眼鼠有些累了,透著窗戶上破損的小孔看著外面,

兩人不知怎的就聊到京城裡面的事情上去了,張君如似乎很願意談他在京城的經

歷,打眼鼠聽得也津津有味,不時的應答一句,一邊掃一眼窗外。

無意間正好看到寧雨昔飛身上牆,趕緊抬手示意張君如噤聲,提醒他外面有

人後接著說道「京城可不是做買賣的好地方。」一邊說著一邊示意他用上早前給

他的藥粉。

聽到寧雨昔來到門前打眼鼠趕緊後退到裡面,按照他們事先安排的那樣,用

張君如做餌,讓抓他的人對打眼鼠掉以輕心,然後拖時間,等待藥物發作。

就是這樣一個複雜又簡單的計劃,陰差陽錯的竟然成功了。

「沒白遭,哈哈,這奶子真軟啊!」張君如毫不客氣的抓住一邊的乳房揉搓

起來。「這衣服好奇怪啊!單單裹著這兩塊肉。」

「我倒是聽說過,好像是金陵蕭家賣的,叫什么胸衣?胸裹?嗯?

反正挺奇怪的名字。這下面的小東西好像叫內褲?之類的名字。」打眼鼠好

奇的在內褲上摸索著。

「這么穿著,看起來好騷啊!」張君如已經扒開了一邊的胸罩,肉貼肉的抓

著寧雨昔的豐乳。

「騷?哼哼,她可騷的很啊!」打眼鼠順手將寧雨昔的內褲褪到膝蓋上。

「看看吧。」

「怎么?有什么不妥嗎?」張君如伸手到寧雨昔的小腹下那一從草叢上摸著。

「這裡被修剪過,而且才長出來不久,看著凌亂實際是好久沒有修剪了的原

因。」說完打眼鼠分開寧雨昔的雙腿。「看,這裡可還溼著呢!」

張君如探頭過去,看著打眼鼠兩指併攏在寧雨昔的甬道里扣挖了一下,再抽

出時上面竟水漬般般,並且有著很明顯的男人精液的味道。「我敢說這小娘們剛

從她爺們的床上下來不足兩個時辰。」

「肏,不好好伺候她爺們,來尋老子的黴頭。」張君如恨恨地抓了一把寧雨

昔的陰毛,昏睡中的寧雨昔一點感覺也沒有。「你給她吃什么了?不是說不能用

內力嗎?怎么跟死了似的?」

「一點迷藥而已,比剛剛的迷煙藥效要強很多,一會兒再給她吃一顆百媚嬌

……」說著看著張君如兩個人相視一笑。

百媚嬌是打眼鼠專門配置給昏迷的女人吃的,讓她對男人的動作有足夠的反

應,畢竟一個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女人,再怎么美,肏弄起來也不會很爽。

「張兄先來?」打眼鼠坐回到椅子上。

「這……這怎么好意思,嘿嘿,畢竟是三兄弟抓住的人。」張君如嘴上說著,

手卻沒離開寧雨昔的豐乳半分。

「誒,自己家兄弟這么說就外道了。況且張兄可是吃了不少苦,我這臉還有

些疼,張兄就不要推辭了。」打眼鼠揉著被打腫的地方「話說回來,這娘們今天

被咱倆抓了,等玩夠了就廢了她的功夫,賣到小窯子裡,讓販夫走卒也嚐嚐鮮。」

張君如看著昏迷的寧雨昔有些不捨,要是能把這樣的一個女人留在身邊,囚

做禁臠那可是一件美事。嘴上應付到「對對對。到時候讓她就死不能,那我就不

客氣了。」

「給。」看著張君如急不可耐的樣子,打眼鼠有些想笑,剛才疼得要死要活,

這一會兒美肉當前就把傷病忘在腦後了。

接過打眼鼠扔過來的一個紙包,看著他「這是百媚嬌?」

「是,裡面的小藥丸就是,給她服下就行了,藥粉是給你的。」

張君如哪敢吃打眼鼠給的藥粉,一是男人面子的問題,再一個他二人畢竟認

識不久,不能完全相信。「一會兒再說。」

拿過杯子到了點茶水,扶起寧雨昔掰開她的小嘴,用茶水將藥丸送入,粗手

粗腳的把寧雨昔還給嗆到了,咳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葯送沒送下去,張君如不尷

不尬的把寧雨昔放倒,將杯子送回桌上,回到床邊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脫光,看

著胸前的兩個紅點。「小娘們,一會兒給你扎一針狠的。」

張君如堅挺的下身短、粗整根看上去要比常人的小很多。騎到寧雨昔的身上,

張君如用淫棍在寧雨昔的大腿上蹭著,雙手抓著一對乳房揉搓著,不時的用指尖

挑撥著乳尖。「三兄弟,這葯什么時候能起效?」

「用不上一刻鐘就能起效,畢竟她中了迷藥

起效要慢很多。」

張君如點點頭,然後整個人趴在寧雨昔的身上,個子不高有些黑瘦的張君如

趴在雪白高挑的寧雨昔身上,就像是白嫩的豆腐上趴著只蒼蠅。張君如在寧雨昔

的鵝頸上舔著,張嘴又叼住她的香唇,舌頭輕鬆的探了進去,勾住滑嫩的小舌吸

吮了起來。

身下的玉人沒有什么反應,張君如不但沒有不開心,反而玩的性起。起身騎

坐在寧雨昔的胸口,將短粗的肉棒插進胸罩中,藉由胸罩的束縛力,在滑嫩的乳

肉上摩擦著。

「哈哈,張兄倒是會玩。」打眼鼠也就的很新鮮。

「這小娘們一身皮子真是嫩的很,摸那都是滑的太舒服了。」張君如說著大

手用力的抓緊另一邊的乳房。「看這對奶子那大屁股,想來也是個好生養的貨。」

「張兄有意收了她?」

「實不相瞞也確有此意,但三兄弟是要報仇的,我這……」插弄了一會兒乳

肉,張君如又重新趴下,輪番在兩個乳頭上吸著,似乎要吸出點東西來。

「那也不是不可以,等我把她調教一番就送給你。你看如何?」打眼鼠看著

寧雨昔粉嫩的面板下已經泛起些許的潮紅,滿意的笑著。

「那就說定了。」張君如生怕打眼鼠反悔,抬頭趕緊答應到。

「嗯~」打眼鼠正在寧雨昔的身上忙活著,安靜的小屋裡只有男人的呼吸聲,

以及一些悉悉索索的小動靜,突然一聲輕哼,兩人都是一愣。

張君如輕柔的在一個乳房上揉著,身下的女人腹部一動一動的呼吸著,似乎

有微弱的呻吟聲在她的喉間迴盪。

「小娘們舒服嗎?」張君如右手摸著寧雨昔泛紅的臉頰,左手手指捻起一顆

乳珠狠狠地一掐「啊……」女人一聲痛吟。

「哼。該是你好好伺候大爺的時候了。」來到寧雨昔的下身處,將她的腿上

的褲頭拽了下去,隨手扔在一邊,分開兩條大腿,跪在女人的胯間,淫棍找準位

置後直接插了進去。

「喲,挺緊啊!」那裡本就溼滑,男人輕輕鬆鬆的整根沒入。抓著寧雨昔的

蜂腰張君如快速的挺動著,短粗的陽具在寧雨昔的甬道中來回行進著,男人如獲

至寶般美美的抽插著。

張君如知道自己的短處,所以,前後大幅度的抽送了幾次,就改挺送為頂刺,

專挑寧雨昔穴口那處癢筋。

「嗯~嗯~嗯~」隨著男人的頂挺,寧仙子頭一次放聲嬌吟,哪怕是林三也

沒有這樣的待遇。

屋裡兩個男人被這一聲呻吟弄得血脈噴張,張君如在花谷中頂挺著發洩著欲

火,打眼鼠眯著眼看著寧雨昔的身子,隨著男人的肏弄,上下的晃動著,一對奶

子盪漾著一陣陣乳波,下身堅挺的快要破衣而出了。

「張兄,換我嚐嚐可好?」打眼鼠站起來,走到床前。罩著一顆奶子,感受

著她獨有的柔美。

「當然。」又深挺了兩下,張君如將陽具抽了出來,上面塗了一層白色的漿

液。

打眼鼠看他下來了,也不脫衣服,解開腰帶直接將肉棒放了出來。這是多年

的習慣,畢竟光著身子在大街上逃跑可不光彩。

打眼鼠的肉棒跟他的人一樣白淨、細長,龜頭不大圓圓的,棒身微微上翹。

他直接將寧雨昔拉到床邊,讓她趴下,將她雙腿分開,活像個白嫩的大青蛙。試

了下位置,又在她的身下墊了床被子,有了被子墊著他挺送的時候也不怕被床沿

硌到了。

肉棒再次來到穴口,兩片大陰唇上的白漿似乎在告訴來訪者,屋裡面已

經春潮氾濫了。打眼鼠把著女人分開的雙腿,將肉棒一點點的刺了進去,直到整

根刺入。然後抽出退至蛤口,再一下猛地挺進,身下的女人被刺的仰起了頭,沒

有發出聲音。

打眼鼠很少能遇到如此極品的花穴,只在剛出道的時候遇上過一次,那時年

輕的他不過兩三個來回就草草收場。如此緊緻的甬道,讓他有種被千萬只小手緊

緊攥住的感覺,從入口到深處無一處不是緊密的包裹著自己的棒身,龜頭深入時,

被一層層肉褶撫刷的感覺當真爽極了。那滑膩的花心子,一遇到龜頭就整個包裹

上來,打眼鼠不敢貪戀,調整著進入的深度,生怕自己就這么洩掉。

「怎么樣?夠味夠騷吧?」張君如坐在床上,一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一手

在寧雨昔的身下抓著她的奶子,藉由打眼鼠的挺動,感受著那裡的柔軟與壓迫感。

「這次算是撿到寶了。一會兒弄醒了玩著更爽。」

寧雨昔的下身已經一片黏稠了,自己的淫水被男人研磨成一股股白色泡沫,

被緊實的穴口從肉棒上掛了下來,積攢在身下。

「水真多。」打眼鼠腰眼痠麻的不行了,咬牙把肉棒抽了出來。

也不等打眼鼠說話,張君如趕快起身來到寧雨昔的下身,他身量沒有打眼鼠

高,將被子抽去,讓寧雨昔跪趴著床邊,尋著那一方溫溼之處就頂了進去。

在兩個男人的奸弄下寧雨昔一直無意思的輕哼著,張君如不夠長,在最緊的

蛤口抽送了一會兒,就感覺自己不行了,而這才不過百十來抽的光景。甬道里的

媚肉纏絞著自己的龜頭,似要壓榨出裡面的穢物,張君如抽出陽具,緩一緩痠麻。

此時的打眼鼠已經開始開發第二處了,他分開雙腿坐在床上,寧雨昔就趴在

他的胯間。扶起她的頭,將龜頭頂在她的唇上,掐住她的下顎讓她張開嘴,然後

將肉棒送了進去。柔滑的小舌順服的趴在那裡,扶好她的頭,讓肉棒一次次在小

舌上滑動,然後頂在她的上顎。

似乎感受到口中多了條有些腥臭的異物,寧雨昔微微皺著眉,下身又被張君

如的肉棒堵上,男人快速的挺刺將寧雨昔眉間的不快一點點化開。

張君如知道自己堅持不住了,在甬道里快速的頂挺著,整根陽具已經漲到最

大,痠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一陣瘋狂的抽插之後,張君如閉著眼,雙手握緊寧

雨昔的小腰,肉棒死命往裡送去,一股股濃精注入陰道里。

「媽的,差點死在這娘們的身上。」張君如趴著寧雨昔的背上,軟下來的肉

蟲被擠了出來,蛤口處一股精液搖搖欲滴。

「你爽夠了,該換我了。」拍了下趴在寧雨昔身上的張君如。

「哎喲,你看都讓我給弄髒了。」起身的張君如不好意思的看著打眼鼠,用

手扣挖著寧雨昔的下身,將一坨精液挖出。

「不礙事,這樣多滑溜。」又將寧雨昔抱上床,讓她側身躺著,打眼鼠跪在

她身後,手裡拿著個藥瓶,倒了一點粉末在手裡,藉由寧雨昔的口水,將粉末塗

在龜頭上。

做好準備,打眼鼠從後面將肉棒刺入,藉著淫水以及精液,在裡面肆意的穿

梭著。他塗抹在龜頭的葯對男女都起效,能讓用藥者性器更加敏感。抽送了一會,

感覺藥效起作用了,趕緊從袖口拿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吞下。這就是高酋常吃的一

棍仙,可打眼鼠吃的一棍仙藥性可比高酋吃的好很多。

龜頭越加敏感了,精液已經蓄勢待發了,身下的嬌軀也扭動起來,呻吟聲越

來越大,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嗯……嗯……啊~啊~啊~嗯~啊……」在一陣

嬌吟中寧雨昔被送上了今天在這間屋子裡的次高潮。

本還想在堅持一下的打眼鼠,驚奇的發現甬道中的媚肉竟如同活了一般,一

波一波律動起來,加之本就緊緻的腔肉,絞著他的肉棒、龜頭一陣陣酥麻,打眼

鼠知道堅持不住了腰眼一鬆,將肉棒深入龜頭頂在花心上,積攢了許久的精液噴

射而出。

張君如看著打眼鼠的樣子,胯下的肉棒竟有些蠢蠢欲動,一咬牙還是決定試

一試打眼鼠給的葯。

打眼鼠跪在寧雨昔的屁股後面,肉棒受藥力影響一點疲軟的跡象都沒有,依

然深深的插在寧雨昔的身體裡。緩過勁的打眼鼠好奇的體會著寧雨昔的律動,不

需要抽插,他就能體會到寧雨昔滑嫩甬道的愛撫,肉棒從前到後被有力的按摩著。

「張兄!來試試啊?這女的身懷異寶啊!」打眼鼠抽添著肉棒,他看到張君

如剛剛吃下他給的葯。

「不急不急。」張君如現在還硬不起來,吃了葯想等一等。

「不如張兄也試試她的舌頭,滑膩的很。」腰身不停的挺動著,每次他吃藥

都能堅持半個時辰,女人往往洩的昏死過去,今天算是棋逢對手,一定要好好博

弈一番。

沾了藥粉的陰道異常敏感,男人的粗暴的動作讓寧雨昔情慾飛速積攢,在男

人兩次深入牴觸到花心上後,寧雨昔有一次洩身了。春水已經把翹臀下的被褥打

溼了,可甬道就像是一口泉眼般,依舊有淫液流出,打眼鼠是越弄越暢快,本打

算嚐嚐她的旱道,但如此迷人的花穴實是在不捨離開。

那邊盡情的蹂躪著,這邊怎能看著。張君如一根肉棒插入寧雨昔的檀口之中,

短粗的肉棒剛好在她的小嘴裡翻騰。抱住寧雨昔的頭,從她的頭頂方連連刺入,

龜頭抵在滑膩的舌頭上再滑向喉間,吃過葯的張君只感覺舒爽非常,可卻沒有多

少洩意,興奮的抽插著不時的調換下角度。

兩個男人不斷的在女人身上發洩著原始的慾望,你換我我替你,姦淫進行將

近了一個時辰,打眼鼠在寧雨昔的甬道里又射了一次,在她的口中射了一次。張

君如在寧雨昔的口中射了三次。

寧雨昔下身的律動平緩了許多,張君如在次感受到她甬道的律動後就痴

迷上了,可又貪戀她滑膩的小舌,每每在她下身抽送到頂點時就來到她的頭前,

將龜頭壓在她的舌頭上,讓一股股陽精噴灑在上面,第三次時已經沒有多少精液

了。打眼鼠看他玩的性起也試了一會,只不過他是直接深喉射入女人的食道里。

兩個男人都有些累了,張君如藥性已過,淫棍此時萎靡下去看不出一點生氣。

打眼鼠的肉棒還硬挺著,畢竟還有一處他還沒有享用。起來將女人的雙手綁了起

來。

「綁她做什么?」張君如問道。

「過去有一個時辰了,用在她身上的迷藥快失效了,雖然內功還不能用,可

畢竟是習武的人,小心點好。」

「嗯!小心為妙。」看著打眼鼠又將她的雙腳綁住暗道此人真不可小視,論

心機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綁好後,將寧雨昔扔到兩人中間,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撫摸著。

「張兄打算怎么處理她?」張君如吐出口中的乳珠看著同樣正在吸吮另一側

乳珠的打眼鼠。「不如就留下來,咱倆人好好調教調教,她身上可有不少好玩的

地方。」

「你什么意思?」

「我怕真弄去小窯子,被那些粗人玩壞了,再拿回來就沒意思了。」張君如

感覺下身還有反應,趕緊貼著寧雨昔雪白丰韻的大腿,輕磨著陽具。

「我答應我兄弟的事我必須做到。不過嘛,我可以過去看著點,說實話,真

要是給了你,現在我也有點捨不得了。」打眼鼠讓寧雨昔側身背對著他,整個乳

房壓在張君如的臉上,張君如抱著寧雨昔用臉在那裡蹭著。

「不算送我,是不過放在我這,你隨時都可以過來玩。」張君如悶聲說著,

似乎寧雨昔就是一件物品,一件可以供大家分享的物品。

「哼哼!」打眼鼠將寧雨昔陰戶上面的淫液抹過來,塗在她的臀峰密洞處,

為一會兒的姦淫做準備。「好,就這么說定了。」

男人各自忙活著手裡或口中的活,被困著的女人漸漸甦醒過來,最先感

覺到的是頭暈的厲害,感覺一點也不真實,四周似乎在飛快的轉動著,卻什么也

看不清。當眩暈慢慢輕緩下來,只感覺下體火辣辣的好似被燙傷了一樣,想要說

話發覺嘴裡有股怪怪的感覺,舌頭都酸的厲害。自己這是怎么了?寧雨昔斷斷續

續的思緒,讓她的頭更疼了。

忽然她清晰的感覺到有人抱著她,自己的乳房被人吸吮著,連後臀那裡都有

根作怪的手指。費力的睜開眼睛,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咬著牙總算是硬挺了過

來,陌生的房間,熟悉的味道,寧雨昔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身體上的感受是怎么來

的了。

自盡寧雨昔想到的個詞,個有意義的辭彙。想著林三、想到徒

弟青璇、想起香君以及那毀了自己清白的男人,寧雨昔次如此傷心的流下了

淚水。寧雨昔悲傷的看著天花板,身上的一切此刻似乎都不重要了,運不起內力

她只能咬舌自盡。

兩個男人都沒有關注到寧雨昔醒來,打眼鼠將兩根手指抽出,女人的後庭已

經差不多了,將肉棒抵在上面,猛一用力將肉棒整根刺了進去,這一下竟救了寧

雨昔的命。

「啊……」一聲痛叫。嚇了兩個男人一跳,張君如起身看到寧雨昔已經睜開

了眼睛,滿臉淚水的她,仰著頭表情痛苦。「她醒了。」

「把她嘴堵上。」打眼鼠將女人的內褲扔了過去,張君如幾下就給他堵上了。

「小婊子總算是醒了。」打眼鼠在女人後庭裡運動著。「怎么樣?我倆伺候

的不錯吧?」

寧雨昔後庭不是沒被插過,在林三的感情攻勢下,曾經兩次失守。剛剛那一

下一是來的突然,二是真真切切感覺到男人的奸汙,心裡一下子崩潰了,所以才

悲鳴一聲。

寧雨昔的後庭跟她的花谷一樣很是誘人,層層疊疊,因之前的奸弄裡面竟有

一層滑潤的腸油,抽添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女人想要掙脫束縛,可用不上內力,加之被姦淫了一個時辰,又中了迷藥幾

乎一小天了滴水未進。只掙扎了一會兒就癱軟了下來,剛剛的扭動反而給打眼鼠

助了興。

「張兄一起來啊?前面還空著,沒看到我們的俠女扭的那么厲害嗎?想要了。

哈哈。小蕩婦。」打眼鼠刺激著女人,希望她能再扭上一扭。「來啊,咱倆來個

雙劍合璧。」

張君如配合著打眼鼠,將寧雨昔翻身爬到自己身上,將肉棒對準蛤口送了進

去,而寧雨昔似乎認命般的沒有任何反抗動作,閉著眼睛任由男人們折騰著自己

的身子。這樣就成了張君如在下,寧雨昔壓著他,打眼鼠在她身後插著她的後庭。

「小蕩婦怎么不叫了?」張君如藉著打眼鼠的力,讓肉棒在甬道里滑動著,

他知道這可能是他今晚最後一次了,他要慢慢享受。

「是嗎?我看看。」竟拿出一根銀針刺在寧雨昔的臀峰上。

「唔……」寧雨昔悶哼一聲,可依舊死氣沉沉的趴著不動。

「小蕩婦還挺能忍,來張兄讓她試試胸口被刺的感覺。」說著將銀針交給了

張君如,然後拉扯著寧雨昔綁在背後的手臂,讓她的上半身後仰著挺起。

「好好好,小蕩婦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寧雨昔雙腿併攏的趴在他身上,

本來短粗的他進去的就不多,這么一動淫棍就滑脫了出來,張君如動著下身想要

插回去,一隻手不好弄,另一隻手將銀針放在身邊兩隻手伸到下面去找尋著位置。

「開門……」屋外猛的響起砸門的聲音,聽聲音外面人來的不少,這時候能

來的只有朝廷的官兵。

「快。」打眼鼠畢竟是採花出身,退出肉棒提好褲子趕緊來到窗邊看著外面

的情形。

「是來救人的?」

「不清楚,看光亮來了不下二三十人。」打眼鼠盤算著。

「怎么辦?」張君如慌亂的將外衣外褲穿在身上。

打眼鼠瞄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好辦,還像上次一樣,我揹著你逃出去。」

「那她?」張君如這時還不忘女色。

「把她藏在床下,一會兒讓官兵看到你,為了抓你他們也顧不上仔細搜查,

咱們繞一圈回來,再把她弄走。」

「好,就這么辦!」張君如繫好腰帶,直接往門口走去。打眼鼠抱起寧雨昔

直接將她赤裸裸的扔在床下,此時外面大門已經被撞開,官兵沖了進來。

「什么人?」

「看衣服好像是徐將軍懸賞通緝的人」

張君如見衝進來這么多官兵有點慌神了,聽到要懸賞抓自己扭頭就跑。與此

同時,屋裡打眼鼠沒有迷藥了,也顧不上將寧雨昔打暈了,聽到官兵問話的聲音,

趕緊跑了出去。出門正撞見往回跑的張君如,一把將他扛了起來,想院外跑去。

兵丁們見他們逃跑,一個個也顧不得別的,全去追逃竄的二人。片刻之後喧

鬧的小院就歸於寧靜。

原來,寧雨昔的那一聲悲鳴被走在外面的更夫聽到了,這一片早沒有人居住

了,更夫每次路過這裡都不打更,所以沒有被打眼鼠發覺。

老人家聽到有女子的聲音,又接到朝廷的命令,有異常情況就要報告,趕緊

出了巷子,往剛剛遇到的那一隊巡城兵處趕去,追了幾條街才趕上。

寧雨昔本來是想死的,被打眼鼠刺激了一下,寧雨昔咬牙忍著,心裡想著一

定要與他同歸於盡。暗暗嘗試著運著內力,只要能聚集一絲內力,寧雨昔就能將

打眼鼠斃於掌下。所以無論兩個男人如何對付自己、折騰自己寧雨昔也不反抗了,

一門心思的想要積聚內力。

意外的暫時逃離魔掌,讓寧雨昔喜出望外。她在被抱下床的時候看到了一樣

東西,一樣她熟悉的東西,她自己的東西,銀針。

心裡想著千萬不要被拿走。寧雨昔在床下狹小的空間裡挪動著,她不知道男

人們什么時候會回來,她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救她。就算有人來救她,她這樣

子見人還不如死了算了。

每一秒都如此難熬,寧雨昔終於爬出了床底,費力的坐了起來靠在床邊,一

刻也不敢耽誤,寧雨昔直接站了起來,扭頭向床上倒去,扭頭的一瞬間她看到了

希望。

拿到銀針,寧雨昔找準穴位,將銀針刺入,一陣劇痛幾乎讓疲憊的她昏厥過

去。劇痛過去,體內內力流轉正常,寧雨昔輕鬆的扯斷了繩子,拿出口中的布料

發現是自己的內褲,死死的攥在手裡。

找來自己的衣服,將它們穿好,這時的寧雨昔才真真切切感受到無助以及無

盡的疲倦。

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她不敢去想像,想著就在這裡等著男人回來,然後殺了

他二人,又感覺自己有可能撐不到那時候,最後還是決定先離開這裡。

本來飛簷走壁對於寧雨昔來說再輕鬆不過,可這時她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否則指不定一個失誤自己可真的再難爬起了。

寧雨昔往蕭家的小院走去,這裡離那最近,而且相對也最方便。進了院落,

寧雨昔也顧不得許多了,叫起兩個丫鬟讓她們去燒水。

黑燈瞎火的兩個丫鬟也看不清寧雨昔的樣子,心裡抱怨著,卻不敢不去。不

多時一桶溫水就燒好了,寧雨昔讓他們回去不用伺候了。

把自己寖在水裡,寧雨昔想了很多。

回來的路上她恰巧看到了高酋,他在找自己,她差點就要喊他了,想扎進他

的懷了,可自己這個樣子怎么能見人?

最後寧雨昔想通了,自己也不是什么乾淨的身子了,與其一死了之不如苟活

於世。

畢竟還有人關心著自己,自己不能傷了他,而且如今的自己已經不是以前

的那個什么都能放得下的人了,這仇必須得報。

迷迷糊糊的寧雨昔感覺自己被人抱著,睜開眼睛一個戴面具的男人站在自己

面前,自己正被他抱在身上,而自己的下身正插著他的肉棒。

男人獰笑著,將她拋起落下,長碩的肉棒一次次被自己落下的豐臀淹沒。寧

雨昔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一點內力也沒有,自己的武功被廢了。

四周看著,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小屋,那個讓她恐懼的小屋。突然,小屋

的門開了,一群男人走了進來,他們都戴著面具,一根根肉棒就赤裸裸的挺立在

身前,寧雨昔拚命的掙扎著。

乳房被一個男人從身後抓住,身前的男人將肉棒抽出,身後的男?u>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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