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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噬身之蛇,烏洛波洛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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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過來時,林夕發現自己人已躺在了霍格沃茨的校醫室裡。

那之後,發生了什麼呢?

碧綠色的瞳孔微微有些擴散著,茫然地望著校醫室窗外黛青色的天空。清晨六點時的天色還是一片陰暗,天空只有一點點灰白,周圍是一片異樣的安靜。

他昏了過去,那個少年會對他做何事,可想而知。

唉,罷了,終究是他輸了這一局,對方技高一籌,他輸的不怨。

終究也只是四個字而已,願賭服輸!

他林大少卻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

透過室內牆角壁爐裡明滅著的淡淡的黃色微光,林夕發現一個落在暗處的身影正靠在那處的一副長椅上單手支著頭閉目微微地打盹。

明滅的星火時隱時現,落在那張垂落著柔遠零落黑色碎髮的俊逸面容上,熟悉面龐的出現措手不及的讓他的瞳孔緊縮,身體自然而然繃直。

身體因這樣的突然的動作而發出了超負荷的抗議,渾身無力的虛弱讓他本想撐起身體的舉動變得失控,重新摔回病床的瞬間,他不由自主地自喉間溢位一絲痛哼。

這一次,的確是玩得有些過了。

心底發出一聲無聲的嘆息,待他平緩過後重新睜開眼時,卻被眼前這近在咫尺間的臉給嚇了一跳,原本坐臥在遠處角落裡的那個淺眠的身影已然消失,此時人已出現在病床前,微微彎下腰貼近的臉龐讓林夕的心臟忍不住漏跳了一拍。

“你終於醒了。”

略微帶些沙啞的低沉聲音在靜謐的校醫室內緩緩流淌,特意壓低的嗓音裡有著說不出來的奇異質感,在這樣的環境裡聽上去竟似有些許的感性。

“我睡了多久?”伸出手隨意地撩了撩自己汗溼的額髮,林夕似漫不經心地開口問道,聲音裡有著睡了許久後特有的暗啞。

“很遺憾,你錯過了年終宴會。”波特微微一笑,他伸出手來阻止了林夕的動作,用一種十分自然的態度代替他開始整理那些散落的黑色長髮。“龐弗雷夫人要你好好休養,你之前的魔力耗損非常的大,,而且又遭受到鑽心咒的折磨。看樣子是要靜養好長一段時間才行。”

“哦,是麼……”有些恍惚地回憶著昏死過去時的最後畫面,恰巧襲來的正是鑽心咒。真應該感謝自己昏迷的及時,不然那一記的鑽心咒足夠讓他大少爺的吃足苦頭。

不過真要說起來,他這到底算是運氣好還是差?

睡意漸漸散去,在窗外天空透出一抹白後,他原本有些困頓的頭腦也逐漸清晰起來。

靜靜地注視著眼前這個恢復平常狀態的少年,記憶中那雙猩紅色溢著鮮血充滿了殘忍與瘋狂的瞳眸消失了,如今這個人用著他那雙復又變得深邃且透著星點光彩的墨綠色眼睛專注地看著自己,神情中流露著說不出的溫柔。

這個時候的他真的和那時在密室裡兇狠殘酷的人簡直是判若兩人。

可一想到可以讓這個人變得如此的原因,林夕的心神就忍不住一陣陣地抑鬱和失落。

感受到林夕的情緒變化,波特眸光微微波動,手已經輕撫上了對方那白皙柔軟的臉頰,“你怎麼了,夕?有哪裡不舒服麼?”

“不,沒什麼。”

側頭躲開那隻撫上來的手,隨之露出來的蒼白頸項纖細得甚至有些脆弱,林夕低垂了眼瞼,神色不明地看著窗外,不理會一旁被拒絕後神色瞬間猙獰了一下卻剋制住恢復平靜的波特。

靜默了半晌,他才慢悠悠地輕聲問道,“那份契約……完成了?”

波特若無其事地收回手去,他拽了拽原本就鬆散的領口,語氣裡有著說不去的愜意和滿足,“一個奪魂咒而已……你看,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容易。”

是啊,完全沒有想到的結局。

計劃之外的人,以及計劃之外的發展,都是讓人頭疼的未知。之後的計劃需要重新去擬定,因為多出了波特這麼一個攪局的意外,林夕覺得糟心的地方越來越多。為了這個已於自己利益共存的靈魂繫結品,他大少爺真心想要撂挑子不幹了。

但也只是想一想罷了……

在如今日漸複雜下的時局,如果不主動出擊,那就意味著成為別人棋盤上的棋子,雖然說本也可以選擇遠走他鄉遠遠躲離這樣的是非地,但是林夕從骨子裡來說就不是一個敢於平淡的人,這樣的環境才會讓他有熟悉的感覺,勾心鬥角的爭端才會讓他如魚得水,時刻的算計佈局才會能讓他感覺到自己是真正活著的。

所以,這樣,也好。

多一個永不可背叛的盟友什麼的……也好。

見到林夕神色疲憊地躺在一旁沉默不語,波特卻心情極好地低俯□來,勾起嘴角在他的耳畔吐息,壓抑著嗓音笑得不懷好意,“或許……你需要好好來檢查一下我們的成果?”

還沒等林夕理解到他話中的含義,波特已是拽著他的手腕摁在床上,另一隻手伸出,動作迅速地扯開那附在身上的單薄衣物。

被毫無預兆地撕扯去遮掩衣物的白皙胸膛在微涼的空氣中微微泛起細小的冷粒,回過神來的林夕瞬間勃然大怒,他可以允許有人利用他,但卻決不能允許如此輕而易舉地輕薄之舉。

雙手都被波特單手拽起並狠狠地壓制住,他的掙扎起不到半點作用。林夕湖水綠的眸中渲染出一絲薄怒,冷眼看著波特騰出手來撫上自己單薄赤、裸的胸口,並順著肌理線條開始慢條斯理地摩挲滑動,“這裡,還有這裡……看,都已經烙印上了屬於我的記號。”

微涼的指尖輕輕觸上那隱約顫巍而起的□,激得林夕身體一震,在他耳邊喃喃自語著的波特隨即伸出舌尖舔舐上了那自輕顫的柔膩耳珠,兩指在同時微微用力一擰。

稀薄的空氣裡響起林夕略微憤悶的輕哼。

而波特,卻為了這樣的聲音陶醉不已。他神色狂熱地看著身下的這個如今毫無反抗之力的人,是了,他可以要求更多,比這要更多更多更多更多更多!眼前這個人已經是屬於他的所有物了,毫無疑問,沒有任何人可以掩蓋這一點。梅林都不可以!

因為這就是失敗者的下場!

“對了,我忘了你看不見的。”著迷地撫摸著那白皙肌膚上契約簽訂後烙下的永無悔改的烙印,看著那起起伏伏的心口殷紅如血的印記,映襯著如霜的肌膚和之上追著的那兩點殷紅,越發顯得妖異豔麗而誘惑人心。

這是我的!全部都是屬於我的!任何人都不能奪走!

Anything!

波特的眼中滿是貪婪。

“……我想你也許也想看看我身上那屬於你的印記。”

收回手來,波特立刻扯開原本就鬆散著的衣領,大半片肌理分明的胸膛也隨之露了出來,他嘴角扯起一抹邪笑,湊近來方便林夕看得更清楚。

“看見了麼,這是你烙印在我身上的,是屬於夕你的印記哦。”波特的左胸口處,蜜色的肌膚上浮現出殷紅色紋身印記,那是一條首尾相連的銜尾蛇。

居然是噬身之蛇,烏洛波洛斯!?

遠比波特更要來得驚奇是林大少,因為這個使得他一時間都忘了眼前這個少年對他做的事情。他只是睜大了眼睛用讚歎般的神色看著這樣完美的傑作,作為一個合格的黑暗鍊金術師,噬身之蛇正是鍊金師中最為重要的一項徽記,其名字涵義為“自我吞食者”,代表著無限的永生和無盡的輪迴。

只有靈魂屬於真正的鍊金術師者才配擁有此印記,而如今噬身之蛇的出現,也使得林夕更加明白會出現這樣的標記對於自己而言有著怎樣重大的意義。

“喜歡嗎?這麼入神的樣子,看樣子是很喜歡了。”低頭看著眼前人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自己的胸口,波特心裡湧出的是越加奇異的滿足感,這讓他不由自主地抓起林夕的手附在自己心口處,並將自己的手指重新按回了林夕胸口處那同樣是殷紅色的烙印紋身卻有著與自己身上不相同形態的契約印記。

“不過我敢保證,我的烙印同樣回讓你著迷,親愛的夕。”

兩個人的手指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互相觸控到對方的印記,緊隨而至的,一絲奇異的觸感使兩個人都渾身一顫,自心底激起一圈漣漪。

前世身經百戰如今卻是根嫩草的林大少爺忍不住內心微微一蕩,緋紅襲上耳畔,這他在惱羞成怒之餘,忍住發出了一聲尖利的怒嘯。

“——波特,你給我住手!”……

就在林夕和波特因為某件意外事件而在越發顯得氣氛詭異的校醫室裡進行著不為人知的談判的時候。

與此同時的霍格沃茨遙遠的另外一角,某個鉑金銀髮的傲慢斯萊特林和某個一臉淡漠無所事事的紅頭髮格蘭芬多給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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