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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回:嘗人間百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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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徐墨卿和燕歸晚自準備出行起,便日日不得閒兒,也無暇戀於床笫之歡。臨行前韓明子又與燕歸晚鬧了那麼大一出好戲,徐墨卿在心下都一一記著呢!偏這兩日在路上燕歸晚又總嫌棄他囉嗦絮叨,趁這會子得了便利,怎會輕易放過她?

九鶯和秋生才剛剛走出房門,他就迫不及待地回身來尋燕歸晚。見她整個人趴在床榻上,似微微合著眼,卻沒有枕著枕頭。猛然間心生起壞主意,三兩步跳上床榻,將燕歸晚翻過身來按在身下。

燕歸晚溘然一驚,迅速睜開雙眼,見他如此行事,欲要擺脫其制伏。怎奈徐墨卿先發制人,一隻手將她的兩手腕合在一起舉過頭頂壓住,另一隻手則伸向她胳肢窩下兩肋亂撓。

燕歸晚很怕癢,所以瞬間破了功。她一面咯咯地笑,一面向徐墨卿求饒:“別鬧……別鬧了……哥哥快饒過我吧!”她簡直要笑岔了氣,眼淚都快跟著流出來。

但徐墨卿沒有絲毫要放過她的意思,仍在不停地撓她的癢癢,口中質問道:“你犯了什麼錯,讓我饒過你?嗯?”

“我不該嫌你話多囉嗦的,我知道錯啦!”她喘息不止道,整個人也拼命往他懷中鑽去。

他這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俯在她的上面笑道:“看來晚兒是故意為之,我原以為你根本沒有察覺呢!”

燕歸晚咧開嘴傻傻地笑,眼睛也眯的彎彎的,“我逗哥哥開心嘛,再說你這兩日的確是話多。”

“你!”他見她還如此頑皮,便作勢要繼續撓她的癢癢。

燕歸晚見自己橫豎躲不過去,只好使出絕招,一頭撞在他的頸下,繼而揚起腦袋,從他的頸上一路親吻過去,直到吻到他輪廓分明的丹唇之上。

徐墨卿鉗制她的手不由得鬆緩下來,燕歸晚察覺到,趁機反將他按在身下,得意道:“哈哈,哥哥又上當了吧?”

“這麼久了,你還是要與我爭個上下?”他做出受降狀,“我讓你這一次,也無妨!”

燕歸晚一面擒著他寬衣大動,一面示威道:“哼!我是妻主,我要在上!之前是,以後也是!”

徐墨卿不屑地笑笑,口中不再理睬她,可身下卻是展力掀騰,猶將床榻折斷,實難一一細表!

一夜晚景敘畢。到次日天明時分,待秋生和九鶯在外打門,妻郎倆才睡眼朦朧地醒來。燕歸晚率先跳下床去開門,兩個大官兒方進來服侍起各自主子。

九鶯這邊打來溫水備好青鹽,燕歸晚很快就闔衣梳洗完畢。可秋生卻半跪在床榻下,多聲喚著徐墨卿,見他遲遲不迴應自己,便斗膽走上前撫了撫他的前額。只覺徐墨卿的額頭滾燙,似是染上了風寒,忙得跑出來說與燕歸晚知曉。

燕歸晚急忙忙跑回床榻上,仔細一瞧,徐墨卿果然面色慘白,額頭髮熱,人雖醒著,卻懶懶地不大出聲。看來他們今日是無法上路了,這晏城還得小住幾日。遂催著兩個大官兒一個出外請郎中,一個下樓去張羅飯食。

一時,請來郎中診過脈,道是些許的著涼加上略吃壞了東西所致,身體雖無大礙,也得調養個三五日才行。燕歸晚聽了不大懇信,復向郎中問道:“除了上述病因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了?”

她這麼一問,反倒把郎中給問住,“還望女君直言,老身不知其意?”

燕歸晚羞澀地趴到郎中耳朵嘀咕幾言,隨即郎中大笑起來,直道:“不曾有,不曾有!”

“不曾有?那為何我與他吃一樣的東西,睡在一張床榻上,他病了我卻沒有事?真的不是他身子虛了?”燕歸晚一本正經的說出口。

秋生和九鶯已猜到燕歸晚所指是的什麼,昨晚他們妻郎那個陣仗,兩個大官兒在間壁聽得一清二楚,哪裡會不知內情?原本病病歪歪的徐墨卿聽到床下的人都在竊笑,登時也紅了臉,差點一骨碌爬起來,要去堵住燕歸晚的嘴!

怎奈他是真的四肢無力頭眼昏花,任憑燕歸晚在外面“胡說八道”!須臾,郎中開了方子離去,九鶯和秋生便又出外去抓藥。燕歸晚端著一碗白粥走回床前,將他扶起身來坐穩,然後一勺一勺地喂他吃下。

“晚兒笑什麼?”徐墨卿虛弱道。

燕歸晚低頭忍笑:“沒什麼,就是沒有想過,哥哥你也能有今天。”

“我怎麼了?人家郎中都說我是受了涼氣,吃壞了東西所致。”徐墨卿極力爭辯道。

燕歸晚怕氣著他病情再加重,順從道:“是是是,哥哥說的都對!”

“你這是什麼語氣?”

“哎呦,你少說幾句吧!本見你這樣我怪心疼的,可你偏偏不安生,鬧騰個什麼勁兒啊?快,再吃幾口,一會還得喝藥呢!”

徐墨卿見燕歸晚如此,乾脆直接道:“怎麼,昨晚妻主沒有盡興?”

“沒有啦!”她趕緊往他的口中餵了口粥,待堵住他的嘴,才得意道:“我只是忽然想起來,咱們在靜亭裡過的第一夜了。”

他們在靜亭裡過的第一夜?徐墨卿回憶半日,而後也不禁笑出聲來。那一次燕歸晚足足歇了好幾日,方才緩過勁兒來。這一次卻顛倒了位置,他成了那個下不來床的人。難怪燕歸晚會得意成那副模樣!

以前幾乎都是徐墨卿在照顧燕歸晚,在她的印象裡徐墨卿的體魄好的不像話,他似乎從來都沒有得過病一樣。唯一的一次她照顧他,還是因為他的手掌為她受了傷。但那次也是外傷,多是外敷換藥,這次卻變成了要喝苦藥湯子。

第一頓徐墨卿還乖乖地喝下去了,從第二頓開始,他便想方設法的要逃避。燕歸晚才知道,原來不止她一個人討厭喝藥!但是他若不喝藥,這病只怕一時半會好不了。她左右相勸,猶如當初他哄勸自己一樣,但他仍是不大願意喝。好不容易喝下幾口,又開始與她討價還價。

三番五次之後,燕歸晚惱了,揪住他的衣襟呵道:“哥哥這是在跟我耍賴嗎?是不是也要我學當初的你?”

“當初的我怎麼了?”徐墨卿故意裝傻道。

燕歸晚睃了他一眼,“你說,你是不是就想要我那麼對你,是不是?”

徐墨卿不語,做出一副害羞地樣子。

“那你到底想不想要?”她正面逼問道。

徐墨卿仍不語,仍是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要不要?哥哥不要就算了!”她甩開他,假意要走掉。

徐墨卿忙從身後抱住她,“要,要!我要!”

燕歸晚笑嘻嘻的回過身,“那哥哥要乖一點啦!”

而後她端起碗喝了一口湯藥,緊接著緩緩傳送到他的口中。湯藥好像真的不苦了,取而代之的是溫熱的、柔軟的,更是躁動的、難以言表的感覺。

二日後,徐墨卿的病情終得好轉,只是仍有些虛弱。燕歸晚本想再在晏城逗留幾日,待徐墨卿徹底痊癒後再上路。但他卻執意不肯,非吵著要趕緊上路。道是橫豎在馬車裡窩著,也累不到哪裡去,若一直耽擱在此,只怕這一路會越走越慢。

燕歸晚執拗不過他,便道:“你若堅持也罷,那我們走之前再去趟生藥鋪子,抓些藥備在路上,我才可安心。”

見她讓了一步,徐墨卿也只好同意她的要求。遂四人收拾好行李,退下房間,牽馬車離開。

之前九鶯去抓藥的那家生藥鋪與客棧之間距離不大遠。一路慢慢走過去,只見集市上的人群越來越多。

九鶯和秋生皆下馬下車,牽著牲口避讓人群。燕歸晚躍躍欲試想下車看看熱鬧,可又放心不下車上的徐墨卿。

“來,扶我下車。”徐墨卿已看出她的心思。

燕歸晚搖了搖頭,“不要,你現在身子虛,到集市上亂走什麼。”

“累日不見人影,我都快憋死了。就當做陪我逛一逛。”說著他又問向秋生,距離生藥鋪子還有多遠的路。

秋生在外答說只再走一條街就到了。徐墨卿回首示意燕歸晚,“怎麼樣?只短短一截子路而已,有多大關係?”

須臾,燕歸晚已扶著徐墨卿來到集市上行走。兩邊小攤上賣針線活計、各色吃食等應有盡有。忽見前方一處圍了一群人,中間不知在賣什麼稀罕玩意兒。

徐墨卿見狀,笑道:“晚兒快進去瞧瞧,回來好說與我聽。”

“好!”燕歸晚如脫兔一般衝到人群裡去。

可是那人群中央卻不是在賣什麼稀奇玩意兒,而是一個男兒跪在地上,旁邊一個草蓆子裡赫然裹著一屍體!這……這難道就是摺子戲裡常常演得賣身葬母?

燕歸晚直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男兒,他一身素衣,披散著長長的頭髮,也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可那瘦弱的身形卻十分憐人。

他的身邊有幾個好事的女君,在不停地調戲他,一點也沒有真的要幫他葬母的誠意。那男兒不停地躲閃著幾個女君的挑弄,可她們卻沒有要停止下來的意思。

燕歸晚在心裡默唸,不要多管閒事,千萬別多管閒事!但她的手腳根本不聽自己的指揮一樣,還是發怒般衝了過去,朝那幾個女子大喝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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