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的,你家小姐誰啊,我怎麼會認識她。
風流一肚子火,卻又不得不保持住風度,只能淡淡的問。
“我不認識你,也不認識你們家小姐。”
說完轉身就要走,誰知道那小丫頭竟然撲過來抱住了她的腿,若不是知道她是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小丫頭,風流指尖那根銀針早就不客氣的飛過去了。
侍衛們還是有眼力見的,馬上就趕過來將她拖走,風流站在原地看著她哭的悽慘至極的被拖下去,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
一直等人不見了,她才眯起了眼睛,然後不動聲色的走回了院子。
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掀起自己的裙子,小腿的地方果然有一處輕微的小傷口,應該是用針輕輕刺的,風流立刻封住了穴道,到自己的枕頭下摸出個小盒子,挑了顆藥丸出來吃掉,正在想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光天化日的竟然派個小丫頭來暗算她。
江濱就推門進來了,風流一看到他就皺眉。
“你怎麼來了?”早上剛見過。
“咦?不是你說有事找我相商。”
“原來如此。”風流笑了。
那哭的泣不成聲的小丫頭被侍衛拖出去一大截,然後給扔到地上,兇狠的警告過她之後,再沒人搭理她,只當是哪家失寵的侍妾差人來鬧事的。
那丫頭見人都走了,這才拍拍屁股從地上爬起來,擦乾眼淚就往東閣走去。
又過了一會兒,就看到衛熙帶著則安,滿臉焦急的往鍾秀院趕。當衛熙一掌推開正廳的門時,正看到江濱和風流一人坐在一邊,每個人手裡捧著個冊子在看。
“殿下不是剛去麼?怎麼又回來了?”
風流恰好好處的睜大雙眼,露出詫異的表情。
衛熙這才鬆了口氣,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關切的問。“身子有沒有不舒服?”
風流搖頭,“怎麼了?我好好的呀,怎麼突然又回來了?出什麼事了?”
“有人說,你突然病了,急召太醫。”
衛熙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就連他身後的則安也陰著一張臉,特別是在看到風流安安靜靜的坐在桌前,認真的準備大婚那些零碎的事物時,達到了最大值。
衛熙和則安心照不宣的換了個眼神,衛熙湊過來在風流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滿不在乎的笑著,“沒事就好,大概是傳錯了。”
風流點點頭,假裝不經意的說。“今兒個真奇怪,剛也有個丫頭找錯了院子,抱著我的腿讓我去救她家小姐。”
“流兒,你乖乖待在院子裡,好麼?”
風流點頭,衛熙眼眸中有抹不起眼的陰霾,但是在她面前,還是隱藏的很好,湊過去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又依依不捨的磨蹭了一下,才和則安走了。
剛出了門,臉色頓時就變了,將侍衛隊長喊出來。
“什麼人都放進來,要你們何用!”
“臣該死。”
“去!把剛才那個丫頭找來。”
侍衛隊長點頭,轉過身正要去。衛熙又道,“不準任何生面孔接近院子,再有下次提頭來見。”
“是。”
衛熙一甩袖子就走了,則安又回頭招呼了一聲。
“娘娘的所有的膳食,都要先差人嘗毒。”
然後也不敢多做停留,馬上追著衛熙的步子去了,衛熙見左右無人,低下頭和則安道,“這事有蹊蹺,一人去找流兒,一人又框我去見流兒。所謂何事?”
則安皺皺眉,不確定道。“莫不是引殿下去捉姦?”
捉姦?衛熙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大概計未成,公主向來謹慎。”
衛熙點點頭,然而心裡仍舊有些不舒服,大概是想到了那個整日跟在風流身旁的江濱,雖說是孃家派來的人,可是整日進出女子的院子還是不妥,應找個機會……
(11鮮幣)55.藏身之處
衛熙那邊才走,風流就不客氣的趕人了。“行了,你回去收拾東西吧。”
“出事了?”
“也不算,不過衛熙不會留你在宮中了。”
“到底是何事?”
風流只得道,“午後,有一丫頭來我院子,用銀針紮了我一下,給我下了道春藥。然後命人喚了你來……”
江濱很聰明,風流只說到此處,他已經能將一切聯絡起來,臉色也是一變。
知道出了這事,衛熙便不會再讓她留在風流身邊。
“那我?”
“你只管聽從衛熙安排,妥當後,在暗處接應我。”
江濱點點頭,正要走。風流摸出一顆藥來給他,“此藥你拿一顆,可解百毒。”
竟是如此珍貴的藥,江濱不敢接,風流硬塞了一顆給他。
果然晚膳的時候,衛熙突然起興說要搞個小宴會,請了幾個親信,還請了風流和江濱。
喝不到幾杯,就突然問起岳父的事,然後就指派江濱去嵐國送禮,甚至還大手筆的給了一大筆糧草,風流樂了,江濱也樂了。
第二天就起程,衛熙還假意的挽留了一下,江濱卻一副感恩不已的樣子,定要親自押送糧草去嵐國。
風流也假意的跟著衛熙出來送他,卻一句話都沒囑咐,只在他走時道了句保重。
衛熙看他倆的感情似乎很一般,心裡悄悄的鬆了口氣,挽著風流就回去了。
之後幾天再沒有任何事發生,一切似乎很平靜,除了那天來找風流的一個侍女無聲無息的死了,不過這宮裡隔一段時間就得死幾個人,也沒人太在意。
風流是越發的無聊了,以前還能和江濱鬥上幾句嘴,現在整日除了躺在榻上看幾本閒書就沒事情幹了,大婚的事她們只需要動嘴,真正忙的是下面的人。
剛剛就有人端著些精緻的瓷器上來給她過目,瓷碗和瓷盤外都細膩的描繪著圖案,風流瞥了一眼,覺得滿意了,他們就下去大量的做出來,若不滿意就得一直改,改到滿意為止。
風流是從不喜歡欺負這些下人,甚至還很體諒他們,“就這個圖案吧,不用趕出多少數量,夠大婚用就行了。”
這些東西趕出來也是浪費,頂多也就大婚用一次罷了。
“謝娘娘。”她長得漂亮,性子也好,待下人又和善,這大婚還沒辦,下人們已經自發的改口喊娘娘了。
風流對稱呼不介意,便隨她們去了,倒是衛熙聽了總是笑的合不攏嘴。
一行人轉身要走,一個不起眼的丫鬟突然湊上前,捧著一小盒問風流。
“請娘娘選簪子。”
盒子開啟,裡面是精緻無比的各式簪子,細細一數,一共六隻。
誰知道那丫鬟又移開上面那一欄,下面還有六隻,材質圖案個不一樣,卻各個栩栩如生,巧奪天工。風流假裝低著頭選簪子,勾著嘴角道。
“我真是看走眼了,你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