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憂兒坐在花園的涼亭裡吃著桂花糕,憤憤的道“幹嘛攔著我?他……”
“你能幹什麼?”花羽癸不屑地說。
“你……啊啊啊啊!”小憂兒洩憤的瘋狂吼叫。
“誰活得不耐煩了?”從假山裡走出一位容貌醜陋,一臉陰沉的中年人。他看著小憂兒,森然的說“是你。小丫頭,再叫把你舌頭割了!”
“那你信不信我把你頭顱給擰下來。”花羽癸護住小憂兒,眼色無情又殘忍。
“哼,我們會再見面的。”中年人離開了,臨走前他雙眼中的狠毒讓花羽癸不安。
想不到朝廷的人在這裡!花羽癸曾見過這個人,那中年人是唐門的二弟子余天,卻在六年前與朝廷勾結,正巧當時他無意中偷聽到了牆角。想來三年前武林大會的那場刺殺便是他所為了,那麼這次他又要幹什麼?!
“爹爹,你為什麼不殺了他?”
“你可知道殺了他會引起整個武林的憤怒,因為我們沒有理由……”花羽癸解釋道,他又何嘗想留下後患?
花羽癸回去大廳時,夫妻拜堂早已經結束了,便索性一同做下來喝杯喜酒便是了。很湊巧的花莫翎他們坐在他的左邊,而南宮葉老坐於他的右邊,小憂兒坐在他的腿上指著盤上的飯菜叫嚷“爹爹,爹爹,我要這個……恩,那個……還有這個……”
花羽癸親暱地點了下小憂兒的鼻子,寵溺的說“你呀,小心以後變成了小豬……”他突然住了嘴,默默地給小憂兒夾菜,方才他想到了令他痛苦又甜蜜的事了。
花羽癸沒有發現的是他說這話的時候花莫翎的眼睛閃過一絲迷茫。
時間過得很快,花羽癸的心裡也越來越不安,直覺告訴他有什麼不好的事將要發生了!
“砰!”鄰座的一位絡腮鬍的大漢倒了下去,“啊!”是個持劍的青年,“砰!”又一個!!隨後是接二連三的有人倒地。
“怎麼回事?”南宮欲站起身,發現自己的身體癱軟無力,拜他功力所賜,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爹爹,我沒有力氣了……”小憂兒虛弱的倒在花羽癸懷裡,他安慰道“沒事,有爹爹在。”
“這是七里香的解藥,羽癸……”花止澈遞給花莫翎一粒藥丸,正欲再次遞給花羽癸時,不料余天突然冒出來一把抓住花止澈將他綁了起來交給身邊的黑衣人,“我早防著你了,要是當年沒有你我早成功了!”
“原來是你……你……你想幹什麼?”葉老艱難的開口。
“歸順朝廷,不殺。”余天說。
“你竟然是朝廷的走狗!”南宮怒罵。
“別這麼說,等你們歸順了朝廷便可升官發財……”
“閉嘴!”
“臭老頭!”余天一腳將葉老踢到地上,看向花莫翎說“想不到你的命真大,掉進地縫裡竟都沒死……”
“放開他!”花莫翎暗自運功排毒,聽到他這麼說心中也甚是疑惑,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為什麼會消失一年後突然出現在碧月宮門口?這一切就像被人生生的抹除了記憶,讓他不安。
“花莫翎,你武功恢復了幾成?讓我想想,一成?兩成?還是……”余天嘲笑的望著他,說“我們玩個遊戲如何?”
“說。”花莫翎皺了皺眉。余天似嘲諷的笑了笑,來到花羽癸面前“我們又見面了。”
“你想幹什麼?”花羽癸淡然的說,他擔心……果然,余天拎起他懷中癱軟著的小憂兒。
“放了她!”花羽癸臉色陰沉,他觸犯了他的逆鱗!
余天沒有理會他,對著花莫翎說“看,我手上一個是你弟弟,一個是你侄女,而以你現在的功力只能救一個,另一人則就要……花莫翎,你會如何抉擇呢?”
不得不說余天的這一招實在高明,不管花莫翎救了哪個,他們兄弟都自然是要反目的。
花羽癸聽了這遊戲規則,頓時絕望了,他如何不清楚花莫翎的為人,他對任何人無情殘忍,除了……花止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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