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阿九~~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哈~~別停在那兒不動了好不好?啊——輕、輕點~~”姬夜玄的熱情,可以用肆無忌憚來形容。毫不掩飾的迴應,是對對方最好的挑逗。
“你還笑不笑了?”
“真的不會了,嗯~~阿九~~”好像是找對了地方,他閉上眼睛不再言語,專心享受。
剛剛,真的超級囧的。我耐著心好不容易全部進去了,感覺良好的時候,卻發現他捂著臉顫抖得厲害。
我強忍著停下來,小心的問他“怎麼了?很疼嗎?”
“哈哈哈哈~~阿九,對不起,我真的很想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好脹,肌肉好酸,至於是不是疼我也不清楚啊。總之感覺好奇怪…哈哈哈~~”這種情況下能笑得直髮抖的估計也只有他一個。
請你注意一下氣氛好不好,我莫名的火大,看不起人也要有個限度吧。
“但是,阿九好厲害,撐得我腰都動不了了。”
“啊?呃…”為什麼害羞的人會是我啊,真搞不懂。
姬夜玄抓住床單,深呼氣,拼命冷靜下來說道:“哈~~我差點忘了,我們阿九還是個在室呢。慢慢動動看。”
你不說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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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產生的快感貫穿脊樑,發散到四肢百骸。吞噬著理智,刺激著神經。這就是人類最本質的,最原始的快感。古往今來多少人追求得不就是這個,多少所謂的英雄豪傑不也就是葬送與此。
“感覺怎麼樣,我是尤物吧?嗯~~再深一點…啊~~還差一點~~”他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修長柔軟的手指輕撫著我的後腦勺。
我已經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了,真的是尤物二字都不足以形容。緊緻又溫軟的感覺,與肌膚的冰冷完全相反,接觸的地方逐漸升騰的溫度,炙熱的令人瘋狂。
“夜玄~~”我幾乎是本能的喊著他的名字,去吻他。吻他的額頭,吻他額頭上細密的汗珠。
他的腿有些痙攣的勾上我的腰:“把我抱起來。”他這麼說著,眼神卻有些空洞。
我依言攬住他的腰,提上來,緊緊的貼著我的身體。
“啊——”兩個人在一瞬間同時驚撥出聲。姬夜玄一口咬在我的肩頭,想是想要傳達給我他的感受,以最激烈的方式。
顫慄,不知道是他還是我,他到底是痛苦還是喜悅,我也已經不能分辨,無暇分辨了。
“嗯~~啊啊,阿九~~”這語氣,是在哭泣?實在祈求?都不是…只是無意識的呢喃罷了,我知道,他快了。姬夜玄無意識的扭動著腰肢,來尋求更多的快感,豔若桃李的緋色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脖頸。被吮吸的有些紅腫的嘴唇微微張開,喘息著,呢喃著,呻吟…
“——“在心裡咒罵一聲。這樣實在是不怎麼方便用力,雖然很深。重新將他壓倒在床上,狠狠的…
“不可以自己動手哦——只可以交給我來,用這裡…”將他的手來到頭頂,制止他的非分之想。
生氣的他想要掙扎,怎奈何一點勁兒也使不上,一雙鳳眼積滿了水汽:“怎麼可能…啊~~你欺負我!唷~臭阿九~嗯~~你給我等著…我…絕對…啊~~”
可恨我沒有DV,否則我絕對把大少爺這種嚶嚀婉轉欲罷不能的樣子拍下來!
……
“啊——”
“這不是辦到了嗎?嗯~?”
姬夜玄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懶懶的回了一句:“你去死,快滾,壓著好重。”
“唉~?那怎麼行,我還沒發洩啊。”惡劣的一頂,滿意的看到他的顫抖。看你還一副安心的表情不?以為這樣就完了?
“是、是你給本少爺侍寢,本少爺說好了當然就是好了!”姬夜玄手肘撐著床鋪,想要往後退。而那說出強詞奪理話語的聲音,則顯得有些沙啞。
我可是用了很大的毅力才做到這種地步的,少爺,我想這已經是對您最大的禮貌了。
“那麼,主子一定不介意我再服侍您一會兒吧?”他似乎對於我們之間現在的身體位置,沒有什麼應有的覺悟啊。
“你去死!嗯~~可以啊~~笨蛋!再用力點…啊~~”
……
紅燭高照,搖曳的燭火翩翩起舞,折散出曖昧的光線。連同牆上依偎的影子,也跟隨著搖晃起來。
“你還是不是人啊?啊喲~~腰好酸,痛死我了…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幫我錘錘,要麼出去自裁謝罪,你選哪個?”姬夜玄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抱怨著。
選擇?那還用說嗎?叫我替你錘錘就錘錘,不要來這種虛假的民主。等了這麼多天終於如願以償,心情不要太好哦~~(我錯了,你的本質是小黃,不是小白==——by作者)
姬夜玄一邊發出種種令人心猿意馬的呻吟聲,一邊繼續抱怨:“後悔最近把你養得體力太好了,早知道今天不給你吃晚飯了…不對,連午飯也不給…”
喂,不就才做了一次嗎,至於怎麼抱怨嗎?呃,雖然時間稍微長了一點就是。
“你剛才給我塗的是這個?”姬夜玄突然停止了羅嗦,拿起床頭的一個小瓶子問我。
“好像…是把。”誰還記得清楚,那種時候,隨便拿了一個就是了。
姬夜玄一下子臉紅到腳脖子,一把砸過來:“白痴!怪不得…色*情狂!流氓!”
呃?哦……看他的反應我大概明白了,難怪剛剛那麼熱情的說……
狗血了,又狗血了呀~~
這也不是我的錯吧》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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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啥好說的,這就是昨天那篇被扼殺掉的文==當然也不是一模一樣就是了。算了,反正我就是社會的不和諧罌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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