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孟磊和夏梅離開十分鐘後莫恆便敲門進來，只是他穿的還是昨天的衣服，頭髮也有些凌亂，看著他這副模樣，洛然竟然有些想哭。

莫恆原本以為洛然不會輕易放自己進來，看他這樣，想著他或許猜到自己會過來了吧。

“然兒？”莫恆的聲音有絲沙啞，有些顫抖，聽得洛然鼻子一酸，轉身看向窗外，酒店的窗戶很小，只能看到樹影和一段樓房，他想起公寓的落地窗，大大的落地窗。

莫恆以為他這是在無聲地拒絕自己，害怕地從背後抱住他，一遍遍低呼“然兒，然兒……”直到聲音開始哽咽。

“為什麼，為什麼還要過來招惹我？”兩行清淚劃過洛然的臉頰，他沒有掙扎，卻也沒有做任何迴應，只是控訴著莫恆的自私與霸道。

“然兒，我愛你，不要離開我。”莫恆將他轉過身看著自己，一邊吻著他的眼淚一邊低喃。

洛然聽到他說愛他，眼淚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三年前說自己贏了的人，現在卻來告訴他愛他，這算什麼？

洛然發狠地咬上莫恆的肩頭，莫恆只是在一開始“啊”了一聲，之後任由洛然發洩，直到洛然嘴裡察覺到一絲腥味，才鬆口。

“然兒，好受點沒？”莫恆對自己肩頭的傷看都沒看一下，溫柔地將洛然臉上的淚痕擦乾淨，“我不喜歡看你流眼淚，你笑起來最好看。”

洛然看著他肩頭的牙印發呆，上面滲出一圈的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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