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彩虹
字數:4755
破倫
彩虹嫁到白家莊不久。丈夫白強就出去打工去了。家裡就留下了自己和公公
白老漢兩個人。彩虹善良。溫順。孝順老人。是個正經本分的女人。公公白老漢
也是個老是本分的農民。五十歲了。老伴早年去世。自己一個人又當媽。又當爸。
把白強拉扯大。一直單身。如今兒子娶了親。成家立業。對兒媳婦彩虹。白老漢
十分滿意。
兒子出門打工去了。公公和兒媳婦在家。倒也過的非常融洽和諧。可是。日
子久了。無論是男人和女人。正常的生理需求就積累顯現出來。白老漢雖然五十
歲了。他常年在地裡勞作。身體非常健康。尤其是現在生活好了。家務事都是兒
媳婦彩虹操持。不用他費心了。兒子在外打工。月月都能寄錢回來。
兒媳婦孝順。經常給白老漢買些好吃好喝。讓白老漢的身體越發健壯。人都
說。飽暖思淫慾。白老漢身體好了。也清閒了。自然哪方面的需求也就強了。欲
望也就旺盛了。而且。漂亮溫順的兒媳婦整天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不由得就讓他
有了一些非份的想法。而兒媳婦彩虹才剛剛新婚幾個月。正是如膠如漆的時候。
丈夫忽然走了。一開始還沒有什麼。可是時間久了以後。生理上積壓的慾望就積
累了起來。有些空虛寂寞起來。白天還好一些。可是到了晚上就覺得又些難過了。
有時他也發現公公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尋常。他也理解公公。也知道公公還不
是很老。身體很健康。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有生理的需求。可是幾千年來。在中
國農村傳統的封建道德倫理的影響下。他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只好自己忍耐著。
日子還的一天一天的過。天氣乾旱。麥地需要澆水。這天。給麥地澆完了水彩虹
與白老漢回到家,滿身都是泥水。
白老漢畢竟年紀大了,衣服髒不髒的也不礙事。但是。彩虹是新媳婦,不管
在什麼時候都要顧著臉面,剛進了家門。她就回自己的房子裡去換衣服。
彩虹進了自己的屋子,把門關了,拉下了窗簾,又打開了燈。
雖然現在已是初春,但仍有冬日的寒氣。彩虹瑟瑟地脫下了衣服,才想起前
天剛把幾件貼身的衣服給洗了,已經沒得換了。想把脫下的衣服再穿上,剛拿起
來,一股子土腥氣和汗臭味撲鼻而來,她趕緊又把它們扔到了椅子上。
因為上身沒有穿衣服,僅僅披了一件外套,彩虹凍得直打哆嗦,那時候農村
的女人還很少有帶乳罩的。胸前兩個剛發育完成的兩個奶子。在外套裡晃晃悠悠
的。很有些涼。她不停地踱著小步子,想著該穿什麼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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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嫁到白家沒有多少日子,幾乎沒有添置什麼衣服,有的僅是從孃家帶來
的那幾件,已經全都洗了,實在沒有衣服可穿了。這麼著急地想著,眼前突然一
亮,她雖然沒有什麼衣服了,可白強有啊,白強去深圳打工,肯定不會把所有衣
服都拿走。
就這麼翻箱倒櫃地找著,很快就找到了一件白色的襯衣,彩虹想都沒有想就
立馬穿了起來裡面才不是那麼框了。也稍稍有了些暖意。
穿好了,對著鏡子照照,不太合身。有些寬大。不過也顧不得許多了。彩虹
拽了拽下襟,看看鏡子裡的自己,竟然還透著幾分洋氣。
她不知道自己本來就是一個美麗的女子。
但是頭髮實在是太亂了,而且也很髒,澆了一天的地,頭髮絲裡面不知道沾
染了多少泥巴與灰塵。看著蓬亂的頭髮,她頭皮發癢,甚至感覺像有許多小蟲在
那裡蠕動。她撓了兩下,心想,得趕快去洗頭,洗完了頭再去做飯。
這麼想著,把外套穿在身上,提了個暖壺,就去廚房打水。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剛出房門,一陣風向彩虹襲來。雖然不是很大,但對於
一個沒有準備的人而言,這個驚嚇還是不算小。
彩虹在走路的當兒,抬頭看看天,陰陰的、沉沉的,要下雨的樣子。就在從
房門到廚房這段路程裡,她突然做出了一個決定——不在自己的屋子裡洗頭了,
改在廚房裡洗,因為天太冷了,而她是怕這股子冷勁的。
彩虹進廚房的時候,看到白老漢正在熬藥。一個月前。白老漢不小心扭傷了
腳筋。已經快好了。兒媳婦再讓他吃幾服藥。這是最後兩副了。
彩虹問道,「爹,咱們吃啥飯呀?」
白老漢說道,「中午吃飯吃得晚,現在天都這個時候了,怪麻煩的。就別做
了。衝兩個雞蛋碎子暖暖身子就行了。」又說了一句,「這樣也很方便。」
中午的時候,白建設一家先去吃飯,吃完飯了才來地裡頂替白老漢一家。緊
做慢做,緊趕慢趕,等白老漢一家吃完飯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
「那好吧!我來衝。」彩虹把暖壺放到了地上,從缸裡舀了一瓢水倒進洗臉
盆裡,又兌進去些熱水,就開始洗手,順便擦了把臉。
來到鍋臺那兒,就開始做雞蛋碎子,從煤火爐旁邊的罈子裡拿出了三個雞蛋,
用一隻手拿著雞蛋輕輕碰了一下碗邊,那雞蛋殼就破了,再用手一擠,蛋清、蛋
黃全都流進了碗裡,一點都沒有剩下。她往白老漢碗裡放進了兩個,自己碗裡放
進了一個。
彩虹在往碗裡倒開水的時候,問道,「爹,這天是陰著的,你看會不會下雨
呀?」
白老漢不太在意彩虹的話,隨口說道,「天陰不颳風,嚇唬小學生。」
「哦。這樣呀。」彩虹雖然以前沒有聽過這句諺語,但它的意思也能猜出十
之八九來——天雖然是陰了,只要不颳風就不會下雨。
可彩虹轉而又想,不對呀,這天明明是颳著風的,在往第二個碗裡倒水的時
候,說出了她的疑慮,「爹——。剛才我過來的時候,天是颳著風的。」
聽了這話,白老漢站了起來,出去一看,可不是嘛,那東風正颳得起勁兒,
嗚嗚作響呢!
白老漢站在院子裡自言自語道,「春發東風連夜雨,夏發東風熱烘烘。
這開春的天兒也這麼怪,怕是今年不太平啊!」
說著就去拾掇他
的草料堆,未雨綢繆,他給草料堆蓋上了塑膠布,看看馬韁大
片白白的胸脯。一下子就吸住了白老漢的眼球。就離不開兒媳婦的那裡了。白老
漢就像是突然給自己灌了二斤老白乾,全身的血液全向脖子湧去。下面的東西
繩拴好了沒有,往槽子裡添了些草,又去羊圈看了看,而後才回到廚房裡。
破倫2
彩虹正彎著腰在水盆裡洗頭髮,一頭的泡沫,聽到那熟悉的腳步聲就知道是
白老漢進來了,眯著眼,把頭彎向白老漢,說道,「爹,要下雨嗎?」
白老漢正要回答她,但看到彩虹正彎著腰洗頭,因為上身穿得太寬鬆了。竟
漏出然了小腹上的一大片白白的肉,為了不弄溼衣服。領口開的很大。露出一也
不由自主的就挺了起來。他趕緊把臉別了過去,坐下來,繼續熬藥。
「爹——。」彩虹還以為白老漢沒有聽到她的話,搓了幾下滿是泡沫的頭髮,
又去問白老漢,「你看這天會不會下雨呀?」
白老漢背對著彩虹,很不自然地說道,「這天?——會吧——可能會吧。」
「哦。」彩虹回過身來,彎下腰,繼續洗頭,說道,「既然要下雨,那咱今
天不是白澆地了?」
白老漢抬頭回話,又看到了彩虹的半截蠻腰,可能是腰彎的時間有些常。白
肉露出的了。在燈光的照射下甚是扎眼,稍稍緩和的神經一下子又繃得很緊,
趕緊扭下頭說道,「春天——春天的雨是下不大的。」
「哦。」彩虹繼續洗著頭,用水把頭上的沫子都衝乾淨了,又換了一盆水,
很快就洗完了。才發現自己的小腹都暴露在公公的眼前。還有胸前的一大片胸脯。
立刻羞得一臉通紅。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嬌羞的對公個說。嘻嘻。是白
強的。不太合身。
彩虹梳著頭,在白老漢身旁蹲了下來,打開了熬藥的爐蓋,說道,「快好了,
爹,你在屋裡去等著吧。好了以後我給你端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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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彩虹梳頭的時候,水珠子濺到了白老漢手上,麻麻的涼,而
每濺一滴,白老漢的手都禁不住要抖一下這個時候。兒媳婦的樣子是十分誘人的。
白老漢站了起來,沒有說什麼話,彎著腰就回到了自己的屋裡。回到了自己
的屋裡,才直起身來。不然。在兒媳婦面前就要出醜了。
白老漢坐在床上,閉了眼,腦子裡全是那雙半露的奶子和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的白皙的細腰。
白老漢掏出一個紙片,要捲菸抽,手顫抖著,試了好幾次就是不能把菸葉倒
在紙片上。而在以前,這是他閉著眼就能做到的事情。
「唉——」白老漢氣極了,長嘆一聲,一下子把那菸葉袋扔到了牆角里。
在廚房裡。白老漢走後,彩虹又一次開啟爐蓋,用筷子往爐子裡面攪了攪,
又聞了聞從爐子裡冒出來的蒸氣,估摸著等藥熬好還需要一段時間,她正好利用
這段時間來洗腳。
彩虹穿上外套,把洗腳盆放到了藥爐邊,倒上熱水,坐下來就開始洗。
屋子裡很安靜,只有藥水沸騰的聲音。門關得很嚴實,風只能從窗戶的縫隙
裡穿進來。它的聲音是低沉的,就像是被馴服了的野獸的呢喃,和水沸騰的聲音
交合在一起竟那般和諧。
此時的彩虹已經是沉醉了。
而能讓她沉醉的不止是這水的沸騰,不止是這風的低吟,最主要的還是這藥
的香味。她真是太喜歡這藥的味道了。它不是苦的,也不是甜的;不是淡的,也
不是鹹的;這種喜歡是莫名的,能讓整個精神、整個身體沉淪。
彩虹眯著眼,不停地翕動著嘴唇,看她那沉醉的樣子,已經進入了一個完全
屬於她自己的世界。
也許她的靈魂正在天國裡神遊。但是我們卻能看清她真實的行徑。
一隻手在慢悠悠地搓著腳背,而另一隻手卻在緩緩地上移、上移、上移,通
過寬敞的衣領,伸進了一個柔軟的所在。那隻手就像一個盲目的精靈,在寬鬆的
衣服裡面遊蕩、遊蕩、遊蕩,就彷彿是遊蕩在它的極樂之國。
彩虹微微張著小嘴,從喉嚨裡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她沒有笑,但紅潤的臉
蛋上卻有兩個淺淺的酒窩。隨著他手的揉摸。感覺到有一股熱流緩緩的向下面傳
去。她的那裡有些溼潤了風更猛了,它不想在這春的嫵媚中完全失卻冬的凜冽;
水聲更大了,爐底的烈火讓它儘可能增大沸騰的聲響;爐蓋不停地顫動著,彷彿
在裡面禁錮著一個不屈的魂靈。
然而這一切似乎都喚不醒彩虹,都不能把她從她那歡樂的世界裡拉回來。
爐火越燒越旺,藥水和那些根根草草的中藥全在劇烈的翻滾著。終於,那爐
蓋再也經不住腹中的壓力,被頂翻在地上。
啪的一聲,彷彿是驚天一嘯,吵醒了彩虹的春夢,把她拉回到現實的世界裡,
把她拉回到這茫茫中原一戶普通的農家小院裡來。這一時期以來。彩虹時常做這
樣的事情。不過都是在他自己的屋裡。自己的床上。這樣做的時候。有時他會想
起自己的丈夫白強。幻想著是白強的手在摸著自己。
有時是摸她的乳房。有時又是直接摸她的下面。有幾次。摸著摸著。白強又
變成了公公。這讓他十分害羞彩虹上衣的扣子幾乎全被解開了,兩個白白的乳房
還在她的手掌中。她趕緊抽出手把它們扣上,理了理溼潤的長髮,用最快的速度
把腳擦乾淨了,又在乾淨的盆子裡洗了把手,再看那藥爐時已經沒有多少水了。
廚房裡沒有表,她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低頭去看那洗腳水,已經沒有多
少熱氣了。
彩虹把藥倒好了,又對了些水。趕緊給白老漢端過去,一出廚房的門,突然
一陣大風把彩虹颳了個趔趄,差一點失手打翻了手中的藥盆。那是給公公洗腳的。
那風的吼叫簡直就像是狼的狂嗥,更是嚇了彩虹一大跳。彩虹站定了,頂著烈風,
進了白老漢的屋裡。
白老漢本是躺在床上的,聽到那清脆的腳步聲,打了一個激靈,還沒等彩虹
進到裡屋,他就已經坐到了床上。
「爹,你洗洗腳吧!」彩虹說道。
「哦——」白老漢沒有說話就乖乖地把褲子挽到小腿肚。
彩虹搬了條小板凳,坐下了,開始給白老漢搓腳,白老漢的腳傷好得已經差
不多了,再洗幾次也就行了。每次都由彩虹幫著來洗。然而彩虹是喜歡這個「工
作」的,這一刻,是她一天裡最美好的時光;這一時,是她一生中最值得期待的
片段。自己的男人不在家。自己沒有接觸男人身體的機會。
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接觸到男人的肌膚。雖然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公公。一
個月來。他每天堅持著這個美好的工作。接觸久了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潛意識
裡,他就把公公當成了生命裡的個男人。在做春夢的時候,她呼喚著他的名
字。醒來時,他是她慰藉的物件。每一夜,在偷偷看那些色情錄影帶的時候,想
象中他都是和她交媾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