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知道了,張揚的從長計議,就是以後再議,其實他也只是定了目標卻沒計劃,按他的話來說就是,這種事情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快,順其自然看到哪天時機成熟了,就上奏,只等他的母后大人批准應允了
對他時而處事的認真,時而處事的隨意,我真心不知該咋去應對
張揚媽媽生日那天,我買了好大一束玫瑰花抱懷裡,出花店的時候,張揚一副驚悚的語氣問我說“不是該送康乃馨?”
“送什麼康乃馨?”我不理“男士送女士鮮花首選就是紅玫瑰”張揚的媽媽是比較開明型兒的人,不拘小格,不會因為我送她老人家一大捧玫瑰花就真以為我對她有啥心思的,張揚的表情有些鬱悶,我對他呲了呲牙,事實也證明,張媽媽對於我送的玫瑰花百分之二百的高興
她抱著鮮花時的表情簡直用驚訝和激動都不足以比擬
她說,從沒收過玫瑰花,這種心情,我懂的,因為,我媽媽也是,可能也是因為想到我的媽媽,我總覺得對於這位和藹的阿姨,我打從心眼兒裡敬愛
那天的氣氛溫馨慘了,只有一點讓我心情陰鬱的是,除了張揚家的親戚還有他交好的幾個哥們兒外,還有一個是張揚以往的大學同學,女同學
長得很漂亮,穿著也很時髦,舉手投足間大方得體,特別是對著張揚笑的時候,兩隻亮如皓月的眼眸只盯著他
可以說跟張揚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她現在北京上班,不知道何原因,這麼湊巧的趕上了張揚母親的生日
就阿姨對她的喜重程度,和一上飯桌就把她安排在張揚身邊來看,我想,我知道了
那是阿姨有意的撮合他們
張揚可能因為很久沒有見她,也沒注意到張媽媽的安排,只是很自然也很熱絡的打聽起了她近幾年的生活和工作,她是做銷售的,據說工資待遇都很不錯,只是一個人時常覺是有些累,張揚笑著點點頭,問她這些年就沒遇到合適的人?她也只是從容的答“興許是緣分沒到”
氣氛很融洽
他們也很談得來,我低頭扒著碗裡的飯,突然有些食不知味,阿姨不知道啥時候兒把眼睛瞟向我了,一個勁兒幫我挾菜叫我多吃些,我習慣性的對她咧嘴笑了笑,不經意間,正撞上張揚哥哥看過來的眼
我一直認為他會賞我一個勝利者的微笑,但事實上沒有,他望我一眼又很平淡的別開臉,端起酒杯跟一些親戚好朋拼酒去了
中午吃完飯,我幫著收拾完廚房,張揚的哥哥喝的好像有些高了,躺沙發上微眯著眼,阿姨叫他回屋裡睡,而張揚應付著那些親戚和兄弟,一時也顧不上我
張揚的哥哥起身時步子有些搖晃,我就站在他邊兒上,他從沙發去臥室正好要從我身邊經過,他略停了步子輕聲對我說
“還不想放手嗎?”
說完他就直直的走了,我大驚著轉頭看他,他已經推開了臥室的房門,我尋思了下,後腳跟上,我伸手擋住了他欲關門的手,他回頭見是我,也就沒說什麼,直接往床的方向去了
我進了屋,把門虛掩著問“你啥意思?”
他冷哼一聲,往床上一躺,抬起手揉著眉心說“長眼睛的人都知道了,你覺得還跟他好下去還有結果嗎?”
“就算是那樣,張揚又不喜歡她”
張揚的哥哥一時沒有回話,只是過了一會兒,他問了一句話,讓我大感莫名
他說“你當真以為我媽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我狐疑的立在門邊,他在床上翻了個身,後來無論我怎麼問,他都一句話不接,我有些氣悶的出了房間,這個問題,我沒再深思
直到晚上回家,張揚的興致還很高,走在路上就不時摟著我肩膀說東扯西,我都只是輕輕的應著
那個女孩子的臉,不時在我眼跟前兒晃盪
我有個習慣,就是每天洗澡洗臉一定會用毛巾擦乾淨耳朵,這個習慣來源於我媽
記得小時候我鄰居家有個小女孩兒,爸爸媽媽外出打工,把她留在了家裡扔給奶奶帶,那個老人家平時也不太注重個人衛生什麼的,因此那小女孩兒平時也是髒兮兮的,特別是她耳朵長久沒洗,都生了好多黑黑的肉泥,看著一塊兒塊兒的怪寒磣人
有回,我從她家門口過,居然發現她拿著一個水杯,裝了滿滿一杯水,用手指沾了水在耳朵兩邊洗,洗的水流下來一溜一溜全是黑的
如今想想那畫面也真心吃不下東西,因此,我媽一直拿她當我的反面教材,叫我一定要打整好個人衛生,她再三掐著我臉兒強調‘特別是耳朵’
所以這個習慣被我很好的儲存至今,那天晚上我洗了臉,也是拿著毛巾擦耳朵,張揚站在我身旁刷牙
我抬臉看他時,發現他表情很奇怪的盯著我看,我們相互看了半分鐘,他又轉開臉繼續刷牙去了,留我一人愣愣的想事兒
突然,我腦子裡靈光一閃,終於知道他為啥那副表情看我了,我抬臉特糾結的看他
他又轉臉看我,我把毛巾往他頭上一扔,大叫一聲“去死”奪門而出
(你們知道為什麼嗎知道為什麼嗎?)
我回到臥室躺床上羞愧的要死,心想他想歪了
等到他進門的時候,我惡狠狠的掃了他一眼,卻驚訝的發現,他衣服褲子穿得整整齊齊
我有些吃驚“你不是洗了澡嗎?”
他點頭輕嗯了聲,還拿著帕子擦溼嗒嗒的頭髮
我撐起半個身子問“那你這是要上哪兒去?都這麼晚了”
他瞥我一眼特平靜的說“不上哪啊”
怎麼可能“那你幹嘛穿的這麼整齊?”平時不都是赤著身子就進來了嗎?
他突然扔掉手上的帕子往我身上撲過來,拉著我手往他釦子上剝,嘴巴抵在我耳邊說“我突然也想情調情調”
我差點兒沒咬著我舌頭“啥……情調?”
他舔著我的耳朵說“我就特別喜歡剝你衣服然後和你做,我猜,你也需要這樣兒”
我做了個暈倒的動作,用力把他身子往上推說“我不需要你這情調,混蛋”
他突然笑得可邪惡的跟我說“是想做了吧?”
“想做你個頭”
“承認了吧,你準備工作都做好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人思想不純潔,我反駁說“我做什麼準備工作了?”
他又伸舌頭舔了我的耳朵“洗得這麼幹淨,不怕我把它生吞了”
“吞你個大頭鬼”我拿手扇他,被他握住了手腕兒
“回回兒都這樣,好像是心不甘情不願似的,啥時候你能換個調調啊?”
我怒,只可惜,沒能表達我的怒氣呢,他握住我兩隻手腕高舉在我頭頂,然後一口咬上了我嘴巴,力氣之大,任我死命的掙都掙不開
不知道是不是他喝了酒的原故,沒了平時的溫柔,只是霸道的在我嘴巴里橫掃豎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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