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鐘不諒隨著他做工,不要酬金,只要一個住的地方和一日三餐。
跟他學藝的時候鐘不諒總是看著他,那人察覺到了,便抬頭衝他一笑,鐘不諒便覺得五臟六腑都攪在了一起,又慢慢化開。
沒多久他便道別了木匠,手上留下幾道刀割的痕跡,後來也慢慢褪去了。
走到哪裡,都有太多師父的痕跡。夜幕是師父雙指間的棋子,腳踩到雪上,瑟瑟響著深陷下去,鐘不諒便想到師父所穿的淺色衣袍,厚重又一絲不苟,層層疊疊覆在身上。當他覺得冷,他會想起師父。等他又暖了,想的也是師父。點著燈的船泊在湖邊,歌妓抱著琵琶彈唱,三千絲從一側垂下,讓鐘不諒感到柔軟與渴望,暗自搓動手指,想師父的黑髮從他指間穿過的樣子。
就算走了千里萬里,他都從未逃離過。
他沒想過自己會以這種方式回來。
現在怎麼辦呢?
既然已被找了回來,鐘不諒想他這輩子都無法再離開。而他的確與師父交合了。以前他尚可在師父面前剋制住性慾,而現在他已經由體內被刻上了烙印,只是在師父身邊什麼都不做,他便變得淫蕩。
兩人進行著無關的對話,鐘不諒面無表情地聽著,隨後如常應答,可他袍子下的腿是微微抖的,後穴蠕動收縮著,無比渴望。每一刻他都想著在黑暗中的性愛,彷彿地窖黑暗中的東西被帶了出來,還時刻插在他的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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