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不停地奔跑著,周圍的景色在迅速的往後退著,腳和手被一些不知名地植物割傷,傳來刺痛的麻痺感。言歡顧不上這些,只是不停地跑,跑的越遠越好。
這裡應該已經是深林的深處了,言歡停下奔跑的腳步,打量著周圍的景色,入眼的都是樹,翠路色霸佔了言歡的視網膜。
言歡回想起自己醒來之後被五花大綁,連移動一下都很困難,看守他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見他醒了就出去了,言歡估計他是去報告了。
果然沒有過多久就又進來一個人,那個人給言歡的感覺很不舒服,言歡覺得他很陰森,臉上有一道很長的疤,幾乎是橫貫了整張臉。
就連他開口,言歡都覺得陰森。
“梁玉,傅至欽怎麼捨得帶你來這種地方?”嚴君深陰翳的看著眼前被五花大綁的男子,無論是梁玉還是傅至欽他一個都不會放過,即使這個梁玉並沒有做過什麼,但是他跟著傅至欽這一點就足夠了。
言歡的第一反應就是認錯人了,天哪,他怎麼這麼悲催。
“我說這位大叔,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哼,你不要以為你裝傻就沒事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在傅至欽的心裡又多重。”說完,嚴君深就出去了。
這個看上去很恐怖的男人是想用他來對付傅至欽嗎?沒那麼簡單,他要想辦法自救。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想要逃出去卻不是那麼的簡單,最近那個男人的臉色似乎是越來越差,一次比一次更兇狠,雖然那個男人並沒有對他施什麼暴行,但是言歡卻覺得很不安。
看守他的兩個人偶爾會交談,從他們斷斷續續的交談中,言歡得知牧野似乎是打了敗仗,原因估計就是糧草被燒了吧。那這麼雖然他現在是在牧野的軍營裡,那個男人很可能是牧野中的謀士或是將領,並且和傅至欽有一定的過節。
逃跑的機會終於到了,那兩個看守他的人並不是無時無刻的盯著他,讓他有機會割斷繩子,幸好袖子裡又藏著匕首,他們又沒有搜身。
言歡將繩子割斷,但並不急於逃走,兩個人他不是打不過,但是這樣一定會引來更多的人,他要等一個機會,一個他們是人也會吃喝拉撒。
果然,機會來了,言歡趁另一個吃飯的時候,那棍子將外面的人該打暈了,然後朝森林裡狂奔。
言歡找到了一個藏身之處,是一個洞,洞的隱蔽性很好,他也是偶然發現這個洞的,奔跑的疲憊和精神的緊張使得言歡很容易就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那些人怕是還沒有找到他。
森林的深處並不缺乏食物,至少言歡是不用擔心被餓死,摘了些野果回到洞,言歡邊吃邊思考起來。
那個男人口中提到的梁玉是誰?他和傅至欽又有什麼關係?那個男人既然會把自己和梁玉弄錯,這也就說明了一個事實,自己和那個梁玉長得很像。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快點找到營地,畢竟這裡也不是什麼久留之地。
出乎意料的,言歡這一路很順利,身上帶著的食物應該是足夠的,可以堅持三四天。
出了森林言歡一直往東走,經過的地方都是荒無人煙的山丘,在第三天的時候,言歡終於看見了軍營。
兩個士兵攔住了他,言歡說:“我是顏歡。”
兩個士兵互立馬放了行。
言歡沒有想到第一個迎出來的居然會是趙將軍,趙將軍見到他,十分激動說:“顏謀士,你可算是回來了,傅將軍可是快急瘋了。”
言歡說:“我被綁了。我勸你還是快去查查到底是什麼人乾的吧。”
趙將軍也聽出了言歡的言外之意,南華的兵營並不是那麼容易進來的,言歡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被帶走,其中必有奸細。
“喂,幾天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邋遢了?”言歡衝傅至欽喊道。
傅至欽像是不敢置信,緩緩的回過了頭。
然後言歡被擁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雖然這個懷抱有點味道,但是不能這麼挑剔是不是?於是,言歡緩緩地抱住了傅至欽,像是給自己一個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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