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師的目光，背脊忍不住戰慄起來，握著床單的雙手也不由攥緊了。直到李雲琦溫柔地把他翻過來放在床上離開，程爍還有些回不過神。他看著李雲琦的背影，疑惑地問：“老師？”

李雲琦很快就回來了，重新把程小同學抱在自己身上，把手裡的藥膏塗在發紅的地方，程爍屁股上本來火辣辣的地方一涼，發暈的腦袋終於明白了——老師這是在給他上藥呢。他趴在床上不由扭動了兩下，扭扭捏捏道：“老師，不疼了。”

李雲琦才不管他說什麼，仔仔細細塗好了，然後深吸一口氣，一氣把程小同學的褲子提了上去，然後默不作聲重新關了燈，揹著程小同學躺下了。

程爍在黑暗中面紅耳赤地看著他老師已經靜止的輪廓，屁股上還殘留著老師指腹的溫度和觸感呢，讓他怎麼睡得著？這就完了？他心裡隱隱有些失落。正在這時，他聽見李老師彷彿自語的聲音低沉而好聽地說：“我以後不會打你了——也不會再罵你了。”

程爍一愣，不由往前挪了挪，用手環住李老師的腰，把頭依戀地貼在他背上，結結巴巴地說：“老師打的不疼。”而且打完後，還這麼溫油的……他毛茸茸的腦袋不由地又蹭了幾下。

李雲琦無語地吐口氣，掰開纏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擦！這麼發展下去不是要繼續輪迴上演？他鄭重開口：“程爍，我給你說的都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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