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我...”夜荔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但他總覺得這件事不太好，雲貅朝夜荔笑了下，是雲貅特別經典的笑容，在《獨一無二》裡他對兄弟們這麼笑了一下，是電影的結尾，是兄弟們的回憶，是雲貅的角色活著的最後一個笑容。

夜荔瞬間怔住了，雲貅走上前，聲音溫柔：“不早了，走吧。”

於是夜荔便呆呆地跟著雲貅去了臥室。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夜荔走到床前才反應過來，停下步子，雲貅將罩在頭上的毛巾拿了下來隨意丟在一邊，他看著夜荔猶豫的樣子，說：“只有一床被子，我可以不蓋。”

夜荔在雲貅略微受傷的眼神下跨上了床，雲貅表現得像夜荔很嫌棄他的樣子，夜荔心中百萬個“不是”，但在現實面前他什麼都說不了，看著雲貅黯然神傷，覺得自己太做作了。

“一起蓋吧。”

夜荔躺好在床上，伸手將被子的另一邊蓋到雲貅身上，雲貅靠在床頭勾著唇，夜荔也朝他笑了笑：“一起蓋沒關係的。”

“師兄為什麼不習慣和別人一起睡呢？”

雲貅終於問出了這個困擾了自己很久的問題，夜荔不像裝的，就好像很排斥很排斥和別人親密接觸。

夜荔側過頭看雲貅，表情很複雜，他盯著雲貅的眼睛，卻彷彿在回憶著什麼，半晌夜荔也沒有說出什麼，他低下頭將被子往上拉了拉：“我...不太喜歡...”

“那你喜歡的人呢？也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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