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會按照這個精神力等級尋找試飛員的。”

段珩夜的話音剛一落下，文訓因就立刻露出了鬆了一口氣的表情。他切換回平常大大咧咧的模式，接著將圖表退了回去對段珩夜說：“感謝段教授和研究院對我們的信任，您要是還有什麼關於精神力的問題，儘管來問我！”

文訓因最後那句話早已經成了他的口頭禪，作為一個冷門研究行業從業者。每每遇到有人想要和自己認真研究精神力話題，文訓因都會變得非常興奮，在談話結束的時候他也總會習慣性的將這句話講出。

其實文訓因壓根就沒想段珩夜還會問出什麼問題，但他的話音剛一落下，便見段珩夜的臉色隨之嚴肅了起來。

要知道哪怕是在剛才聊機甲的時候，段珩夜都沒有這麼嚴肅過。文訓因表情一變，他看著段珩夜，然後試探性的朝對方問道：“……段教授，您想問的是？”

此時這間辦公室內統共坐著十幾個人，看到段珩夜一直猶豫著沒有說話，由坐在文訓因左邊的工作人員帶頭，剩下人全按順序和段珩夜道別走出了這間會議室。

現在辦公室裡只剩下了段珩夜和文訓因。直到這個時候，坐在會議桌主位上的段珩夜才慢慢的問道：“請問……要是一個人的精神力忽然產生變化，是不是性格也會隨之發生很大的改變，還有就是……記憶方面，會不會有變化。之前星際上有沒有相關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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