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子上擺放的□□零件,開始射擊訓練。
格溫雙手抱胸,沉著的立在一旁,安佐右手食指劃過下巴,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悄悄的走到他的身後,把手附在他健壯的腰間。格溫頭都沒回,反手抓住他的手輕輕一轉,就把安佐提到自己跟前。
安佐手被壓在腦後,背對著格溫,擰著身子要正過來,格溫手如磐石,任你如果掙扎,我自安然不動,安佐擰的手發疼他都沒有鬆手,氣的眼睛都紅了,索性也不掙扎了,人跟著往後一倒,反而想要倚到他胸前,格溫往後退了一步,直接把安佐按成了拱橋,細細的小腰一小條兒似的,惹人遐想。
這個姿勢實在難受,安佐只有一隻手可以著力,總是忍不住要往一邊歪,偏偏格溫還是不放手,彷彿一點都不怕他發火一樣。
“放開我……!”
“不鬧了?”
“……!”安佐抿抿嘴,賭氣道:“造反啊你!”
格溫實在是忍不住,露了一絲笑意,把他拎起來鬆了手。
實在是太丟面兒了,這裡還站著這麼多保鏢呢,安佐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紅痕,委屈的不行,還從沒有人這麼欺負過他,連周培都對他寵的不要不要的,其他人借幾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對他。
但是看著格溫硬朗的面孔露出的那一絲絲笑意,他又捨不得發火,想了想,把通紅的手腕舉到格溫的眼前,撅著嘴說道:“你要負責!”
格溫看著他那因為倒垂而有些發紅的俏臉,因為撒嬌而撅起的嘴唇,瞳孔忍不住縮了一下,隨即低頭看了看舉到面前的手腕,雪白纖細的手腕上,一圈紅痕礙眼的掛在上面,皺了下眉頭。
他一向手重,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看來下次要小心一點了,這麼細的手腕,不注意的話,他能一把捏斷。
安佐看他無動於衷,賭氣似的往前又遞了遞,有意無意的湊到他的嘴跟前兒,稍稍低頭就可以吻到的位置。
格溫終於抬手一把握住,輕輕的磨砂了一下,確定沒有傷到筋骨,一秒不多的馬上鬆開,“回去冰敷一下就好了。”說完就走到一旁繼續指導訓練去了。
安佐目瞪口呆,“……!”
怎麼會有這麼不知情趣的人啊,也太沒有眼力見兒了。憤憤的一甩手,轉身就走,餘光掃過格溫時,竟然發現他那隻握了自己手腕的手,幾個手指之間細細的磨砂了一下,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間,但還是被安佐看到了。
偷偷的笑著白了格溫一眼,安佐滿懷信心的走了。
哼!就不信你不上鉤——!
☆、第 3 章
因為上次的傷,安佐難得在家休養了一個月,周培的調查遇到了瓶頸,嚴令他不許出門,把他憋得夠嗆,最後只能把他那些狐朋狗友們叫到家裡來玩兒,再不放鬆一下,他怕自己能憋瘋了。
安佐很少帶人回家,這次真是憋狠了,叫來的人也是自己比較信任的小夥伴,人以群分,安佐的朋友也都是一群不務正業的富幾代,個個光鮮亮麗的帶著一群保鏢,意思意思的提著慰問品,浩浩蕩蕩的上門來了。
格溫負責整個宴會的安全,看著安佐被圍在中間假意奉承,內心吐槽周培的事業看來要絕後了。
這分明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兒嘛!還21歲,自己21歲的時候,已經進特種部隊10年了,21歲的安佐甚至都不一定打得過11歲的自己。
幾個浪蕩的青年男女叫叫嚷嚷的,格溫實在是煩他們,便打算轉身去外面轉轉,安佐遠遠的看著他要走,便叫住了他,說道:“格溫,過來陪我玩遊戲啊!”
格溫回身看著他,並不走過去,說道:“少爺,我還要去巡邏,讓其他人陪你玩兒吧!”
安佐噔噔噔跑過去抬頭看著他撒嬌道:“其他人都不行,太菜了,我要你配合我才能贏,難道你想看到我輸嗎?”
格溫皺了一下眉頭,問道:“玩什麼遊戲?”
安佐狡黠的笑著說道:“就是每個人出一名保鏢,揹著他們的主人跳躍障礙物,怎麼樣?很有意思吧!”
怎料格溫一聽要揹著安佐,扭頭就走,“不去。”
安佐急忙拖住他,屁股往下墜,委屈的說道:“輸了的人要當眾跳脫衣舞。”
格溫氣的登時轉頭,一個“你……”字彷彿是咬著牙說出來的,接著又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規則是什麼?”
安佐高興地站起身拉著他走到人群中,開始嘰嘰喳喳的說起比賽規則,格溫全程面無表情。
待其他的保鏢們安裝好遊戲使用的障礙物以後,幾名被主人選出來的保鏢便在出發的位置蹲地就位了,格溫也面無表情的走過去蹲在安佐面前,安佐強忍著笑意猛地撲到他背上,格溫被撞得晃了一點點很快就調整好姿勢穩穩的站了起來。
安佐趴在他的背上,心裡甜滋滋的想:他的背好寬哦!他身上的味道也好好聞。
一聲哨響,幾名保鏢迅速竄了出去,格溫畢竟是作為教官的人,實力自是這些普通保鏢沒法兒比的,一直都是領頭的那一個,比賽很快就結束了,他臉不紅氣不喘的把安佐放了下來,安佐興奮的大叫著蹦起來抱住他的脖子,一個滾燙的吻落在了他硬朗的側臉上,格溫當時就愣住了,安佐親完後便和其他的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完全沒有察覺到一個吻對於格溫是怎樣的震撼。
安佐此時因為太興奮也並沒有發現,除了周培以外從沒有親過別人的他,今天竟然親了另外一個男人,也許他即使發現了,也不會懂其中的含義吧!
格溫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雙眼無神的躺在床上,腦海裡想的卻是今天的每一分每一秒,畫面定格在安佐笑著吻他的時候,他伸手輕輕的磨砂著那個吻位置,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他知道,在那一刻,他是真的心動了——!
後來的幾天格溫總是有意無意的躲著安佐,安佐一天天的根本見不著他,搞得很是鬱悶。
這邊周培終於找到了當時照片上的那個青年,是在佛羅倫薩的一家地下拳場裡,本來他只是跟拳場的負責人伯特談一筆生意,沒想到找了許久的人竟然這麼簡單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了。
周培指間端著紅酒杯,倚坐在三樓的真皮座椅上,看著底下正在奮力激戰的男人,輕輕的抿了一口上好的紅酒。
凌肅現在參加的是最慘烈的生死局,他一個人要連續打贏十名頂級拳手,才可以拿走合同上的500萬美金,現在已經是第九位了,他的身體幾乎已經到了極限,又一拳重重擊打在對手的太陽穴上,對手倒地身亡被拖走的同時,他也承受不住的跪在了地上。
胸口像是要炸開了一般,每一次呼吸都異常灼痛,但也刺激了他嗜血的精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