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導致其餘世界的人格也起了異變。我的錯。”姜獨道，“不過重要的不是這個，仙尊，你那個東西是不是已經下線了？”

莫書淺：“哪個？”

姜獨說：“系統。”

莫書淺微微頷首，沉吟道：“嗯，好像是總部出了什麼問題，所以它們……”

“是我乾的。”

“啊？”

姜獨目光不偏不倚，幾乎是莊嚴的宣佈：“把快穿部門炸了的這件事，是我乾的。”

莫書淺：“………………”

“確切來講是我讓伍年他們做的，然後他們就和我斷了聯絡。”

“……仙尊還記不記的諾亞？”

這個名字一出，莫書淺立刻就眯起了眼睛，身上氣壓驟減：“我可能忘嗎？”

所有糾葛所有的錯都起源在這個破東西身上。他定是不會忘記的。

姜獨說：“這就是我為什麼炸部門的原因。仙尊，你是不是覺得部門裡只有諾亞這一個東西混賬，其他的系統就真的都人畜無害了？”

他是這樣問的，但說出口時，語氣聽上去是句陳述。

莫書淺不由得愣住，既沒否認也沒承認。

快穿部門只有經歷過生死，半條命已經落在閻王殿之人才能踏入，準確來說，他們的命是被部門撿的。

在這裡他們可以和正常人一樣，但與之相對，部分自由也受到限制。例如他們要按照系統所說的穿進不同的世界，根據能力扮演角色，能力好的可以擔任反派或主角。

莫書淺不知道這群機器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就算是每個世界的主宰，他們主宰著世界，僱傭員工，也都有他們的理由與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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