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著宮丞,做出一副很兇的樣子,實則已經感到心驚。
當然,他知道段裕寒不是故意騙他,也不會利用他,可是段裕寒的簽證到期了?
前幾天他們重新入境的時候,那位地勤和段裕寒爭論的就是這個嗎?段裕寒為什麼這麼不當一回事?難道他真的再也不想回國?他對自己的人生這麼不負責任嗎?
“按照餘深的安排,若是你獲獎,下個月你還得來M國一次。”宮丞道,“你有沒有想過再也不能來?”
鬱南:“……”
他不知道會有這麼嚴重。
宮丞逼近了一些:“不能來M國,不能親手拿到自己的獎盃,不能接觸M國的頂尖美術院校,從此以後與國際藝術殿堂無緣。這些是你想要的?”
鬱南嚇到了。
光溜溜地坐在浴缸裡,被人毫不留情地指出自己的無知,好像連腦子裡也光溜溜的、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簡直是個弱智。
鬱南知道他和段裕寒有多幼稚了,卻並不想聽這些話從宮丞口中說出,惱羞成怒地掙開宮丞的手:“那也不關你的事!”
不關你的事,這幾個字鬱南今晚已經反覆地說了好幾遍了。
宮丞抓著浴缸邊緣,忽地站了起來,水濺了一地。
那個瞬間,鬱南瞥到了他手上的傷。
傷在右手手背,像是新的,拳頭上的關節都破損了,血淋淋地露著肉,已經被熱水衝得發白。
鬱南清楚地記得,他們一起坐車來酒店時宮丞手上明明沒有傷,他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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