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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珏怎麼會在那裡?倒是歐陽老哥哥,居然要出家拜方丈大師為師,參詳佛法……不過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聽得此話趙禎微微一顫,旁邊的陳琳見了忙擺上一疊果子:“陛下,展大人請用點心。”

“他不在寺中嗎……”趙禎神色黯然,那人以前回京的時候都會到皇宮去探望他,就算不去皇宮也會在相國寺打尖。他從來不會去別的地方,因為他擔心自己找不到他……難道皇叔說的都是真的,他真的離開了?

“是的,不過展昭聽巡街的兄弟們說,王爺現在住在得月樓。”察覺到趙禎莫名的失落,展昭溫和的安慰道,“陛下要去得月樓嗎?”去得月樓的話……可千萬不要遇上白玉堂啊……

“得月樓?”趙禎回想了一下,這才記起是那個邵安的產業,便搖了搖頭,“算了,以後再說吧。朕還是先去探望母后。”如果不是翎翎,他絕對要將邵安這廝千刀萬剮。現在麼,眼不見心不煩,而且繞道過去就耽誤回宮的時間了。

“那就讓展昭送陛下一程吧。”展昭笑道,這樣就好,他也放心。

“嗯。”趙禎沒精打采的揀了個湯球丟入口中,“展護衛,這次前往江寧辦案辛苦你了,跟朕說說那邊的事情吧。”其實他更想聽聽趙珏的事,可惜那個人對他避而不見,而八賢王……八賢王是不會跟自己說公務以外的事情的……

“是。”展昭忽然覺得,眼前少年天子的身上籠罩了一絲淡淡的哀傷,不願拂逆了他的意願,便將江寧的事情慢慢說與他聽。只不過他還是認為,不可讓朝廷對白家不利,只是簡單的提及火之卷被白家收藏,並沒有說白錦堂用生命封印了那個詭異的東西。

“唉,我能體會到叔父的失望。”趙禎聽到白玉堂不是寶兒的時候,大大地鬆了一口氣,轉而又替趙珏傷感起來,“蘭姨之事,是朕對不起他。只是,經過了這一場誤會,又過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叔父還能不能找到寶兒……”

“這樣的巧合也是天意。”陳琳見兩人情緒低落陪笑著說道,“不過,奴才相信王爺最終一定能和世子相聚。”

“是啊。”展昭點點頭,趙珏為了大宋已經失去了太多的東西,老天爺不會這麼殘忍吧……

“只是現在又失去了線索,王爺怕是要從頭找起了。”陳琳惋惜的說道,“陛下您就別擔心了。”

若是有別的線索就好了,不然天下這麼大,時間又過了這麼久,讓人從何找起?趙禎心中暗歎,說不出是高興還是遺憾。若是一直找不到寶兒,叔父他……會不會是自己一個人的……不行不行,他怎麼能這麼想?!趙禎搖搖頭,將這個自私的想法甩出腦袋,現在叔父已經有意躲避自己了,可見沒有弟弟他也不會再回皇宮,他還是想想怎麼幫上忙吧……

車緩緩的停下來。展昭往外面看了一眼,回頭說道:“陛下,相國寺已經到了。”

“哦。”趙禎恍恍惚惚的下了車,抬頭一看,居然是母后住的寶珠寺。原來,陳琳聽說襄陽王不在相國寺中之後,未免趙禎觸景生情,就悄悄地提點了影十五,直接駕車到了和相國寺一街之隔的寶珠寺。

可惜的是,趙禎這次也沒見到劉娥。

靜安師太在得知趙翎沒事之後就閉關了,什麼人也不見。趙禎被主持擋在靜安小築門口,無助得像一個被父母拋棄的孩子。

你們……都……不要我了嗎……

趙禎抬起頭,使勁兒眨了眨雙眼,雖然早就知道母親會這樣嚴格的要求自己,可是他,還是很難過啊……

“陛下,天色已晚,我們還是回去吧……”展昭上前扶住趙禎略微有些搖晃的身軀,低聲說道,“等師太出關了再來也不遲啊……”自他十六歲認識這個人起,他從未從他身上感受到如此濃重的哀傷。這個人是寬和仁厚的大宋天子,卻未必有一個平民百姓都能擁有的開心和幸福。

“罷了,有勞主持替朕好好照料母后吧。”趙禎擺擺手,對主持說道,“對了,朕還想替即將出生的龍兒求個平安符……”

“這個師太倒料著了,早已吩咐貧尼準備好了,正想送進宮給陛下呢。”老師太示意身邊弟子端上一個鋪著鵝黃緞子的漆盤,盤子裡除了平安符之外,還有一個小小的長命鎖,想來也是劉娥囑咐的。不等趙禎開口,陳琳便上前接了盤子躬身退下。

“師太清修之地,不便接待男子,請陛下回宮吧。”老師太拱手垂頭,開始趕人。

“不見就不見吧……做兒子的,不能拂逆了母親的願望啊……”趙禎喃喃自語,扶著展昭的手轉身離開。

回到宮中,趙禎讓陳琳把平安符給張貴妃送去,一個人在御書房中批閱奏摺。這就是身為帝王的成長,真是令人無奈啊……

趙禎丟開遼國皇太子第三次請求賜予畫像的國書,心中頗有些煩躁,求畫像做什麼,難道想派人刺殺朕麼?他不耐煩的將隨國書一同送上的卷軸往地上一丟,自有小太監撿起來送到庫房去,耶律宗真這是在搞什麼,耶律隆緒也會有這麼不務正業的兒子!真不敢想象,這兩人是父子……

父子……父子……

父子之間總會有些相似之處吧,趙禎咬了咬筆桿,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也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和八賢王很像……

不知道,叔父的兒子怎麼樣呢……真的能夠找到他嗎?連辨別身份的玉佩都丟了,還能有別的蹤跡嗎?

矛盾啊……

第六十八章 嚴母慈師

一牆之隔的禪房裡,趙珏坐在桌子旁邊,神色淡漠的看著長跪於佛像前的婦人。

昔日權傾朝野的劉太后,如今的靜安師太唸完最後一卷經,在侍女的攙扶下緩緩站起來,點上一炷香恭恭敬敬的奉於佛前。

“你來了,久等了。”劉娥緩步走到外間,坐在了慣常坐的的位子上。一旁的侍女給兩人各上了一盞熱茶,收了茶盤垂首退了下去。

“你還真夠狠心的。”趙珏端起茶盞,吹了吹漂浮的茶沫。

劉娥神色不變,淡淡回了一句:“彼此彼此。”

這院子並不大,方才園外的吵鬧聲屋內之人聽得清清楚楚,可無論是劉娥還是趙珏都沒有作出任何迴應。直到趙禎他們離開這裡,禮佛的依舊禮佛,養神的還是養神。這兩人其實是一類人,所以作出的選擇也如出一轍。

“你來找我所為何事?”劉娥沒有碰桌上的茶水,手中緩緩的撥弄著佛珠,細小的“啪嗒”聲在靜謐的禪室裡顯得格外清晰。

趙珏放下茶盞,看了一眼坐於案首的劉娥,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女人還是如同當初站在帝王身側之時那樣,優雅而冷靜。“我來是想問你,當初寶兒出生時的情況。”

劉娥眉頭微蹙,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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