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於是更加不可置信了,“他變了啊崽!他變了!他就是在苛待我啊!!”
系統覺得自己再翻白眼,眼珠子可能要翻出來了,雖然他沒有那個東西,也只是一堆看都看不懂的資料。
樹上的褐九褐十三同樣不可置信,之前聽褐十一說主子對他的新伴讀有些不一樣的時候,他們都還不相信。
結果現在,事實就攤開來擺在了他們面前。
他們主子,這是被下降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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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正要退出房間的時候,突然被齊長鶴叫住了,他道:“拿些紗布來。”
說完給了店小二一錠銀錢。
店小二笑嘻嘻的收了錢,躬身準備退出去,卻又突然被叫住了。
“再做些菜。”
店小二心有疑惑,卻仍是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房間裡,江叢坐在凳子上,齊長鶴讓他把手伸出來,拿出藥膏。
江叢乖乖把手伸出來,他的手經過按壓已經消腫了不少,就剩下滲血的地方。
那裝藥膏的是個墨色的盒子,上面雕了株花,影影綽綽,江叢不是很看得清是個什麼東西。
盒子一被開啟,就有清淺的香氣透出來,齊長鶴用指尖蹭了下,塗抹在江叢的手上。
江叢戰戰兢兢,不敢亂動,生怕齊長鶴一個不順心,他真的會睡在地上。
塗好藥膏,江叢咳了聲,有些忐忑,“殿下,該,該睡了?”
“嗯。”
齊長鶴“嗯”完,又道:“你先上床。”
江叢瞪大眼睛,怎麼,敢情這床原來是他睡得啊。
“崽,我明白了。”
系統狐疑道:“你明白什麼了?”
這智障該不會明白齊長鶴的心思了,那它以後豈不是就有好戲看了。
卻又聽得江叢感嘆似的到:“孩子大了,懂得孝順父親了,我甚是欣慰啊。”
真以為江叢會憋出什麼好話的系統:“……”
它就不該奢望江叢能開竅,果然,智障還是智障,這一點是萬年都不會變的。
江叢於是心安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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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靠在櫃子上,同掌櫃一起閒聊,菜他已經讓廚子在做了。
“掌櫃的,剛才那兩位,長的可真是,了不得啊,出手也大方。”
掌櫃的算完了今天一天的賬目,把算盤拿了下去,“瞎想什麼呢,那二位,你可惹不起。”
店小二疑惑,“掌櫃的怎麼這麼說?”
掌櫃回想了一下剛才齊長鶴看自己的眼神,不由得打了個抖,“長得最好看的那位,光是眼神便夠嚇人了,誰知道是做什麼的,那眼神,那氣度,怕是非富即貴。”
店小二咔嚓咔嚓的嗑著瓜子,“長得也是真好看。”
掌櫃的掃他一眼,“嗑什麼瓜子呢,還不快把客人要的東西送上去。”
店小二嬉皮笑臉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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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叢正準備上床睡覺時,突然有人敲響了房門,江叢心懷疑惑的去開了門。
門外是端著木質托盤的店小二,江叢在看到托盤上熱氣騰騰,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時,眼睛都瞪圓了。
“崽崽崽!!!吃的!吃的!”
江叢突然就記起了自己還沒吃東西,本來這件事都已經被他忘記了,偏偏店小二送來了香噴噴的飯菜。
江叢嚥了咽口水,安靜已久的肚子又突然開始唱起了交響樂,其聲堪比黃河大合唱。
幸好此時店小二已經退了出去,房裡只剩下江叢和齊長鶴。
江叢尷尬的臉都紅透了。
齊長鶴的嘴臉卻上揚了一絲,眼裡笑意愈來愈甚。
江叢看一眼齊長鶴,見他沒反應,才在桌邊坐下拿起筷子。
“殿下不一起吃嗎?”
江叢記得齊長鶴也是一天滴水未進,他好歹是啃了幾個李子,齊長鶴確是實實在在的什麼都沒有吃。
聽到江叢喊他,齊長鶴才走了過來,放下他那本常拿在手的書,也一同坐下拿起了筷子。
作者有話要說:
江蟲蟲:“他變了他變了嚶嚶嚶!”齊長鶴:“乖,別鬧了。”
第15章 賄賂
系統對這父子和,呸,屁的父子,它對這和諧的一幕無語了。
它看了眼齊長鶴放下的書,幽怨無比的眼神又瞅了眼江叢,接著又看了一眼齊長鶴。
他覺得他才是那個老父親。
齊長鶴常拿在手的那本書,自從見了江叢以後,這本可憐的書,就再沒有翻過兩頁。
要不是經常被拿起放下,那本書估計積灰了都沒人知道。
一個過目不忘的天才,看不完一本薄薄的書。
說出去,鬼都不信。
吃的肚子撐起來,江叢才放下筷子,他不像齊長鶴,他是非要吃飽直到吃撐為止才會心滿意足的停下。
“殿下,那我先,睡了?”
“嗯。”
江叢心安理得,一點都不臉紅心跳的上床睡拉開被子蓋上。
吃飽喝足,就想睡覺了。
沒一會兒,江叢便陷入了睡眠。
齊長鶴也隨之放下書,熄了燈,掀起被子的一角上了床。
樹上瑟瑟發抖的暗衛褐九、褐十三:“……”
殿下,真的,他們也想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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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叢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齊長鶴已經在樓下吃早飯了。
因為是喬裝打扮來的梁恆,是以齊長鶴根本沒有帶一個隨從,除了一個拖後腿之外什麼都不會的小廢物江叢。
江叢打了個哈欠,還是很困。
他摸了摸肚子,昨天晚上吃的太飽,今天起來都還沒消化完全,他現在一點都不餓。
江叢拉開袖子瞅了眼手腕,那藥膏是真好用啊,不過才一晚上,他的手都好的七七八八了。
江叢拍了兩下臉,讓自己清醒過來。
他穿上外衣,下樓去找齊長鶴。
齊長鶴坐在角落的桌子裡,幾乎沒有絲毫的存在感,江叢確是一眼看到了他,眼睛一亮,快步走了過去。
江叢在齊長鶴身邊坐下,撐著手看他,“殿,公子。”
“嗯?怎麼了。”
江叢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條縫,“沒什麼呀。”
江叢百無聊賴的透過大門往街上四處打量,這梁恆縣,看起來還好啊,完全不像是傳說中的破破爛爛,久經土匪的樣子。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殿下,你還沒說,昨天他們是為什麼放我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