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不問是因為連清表現出了不想說的訊號,他尊重連清,但被矇在鼓裡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
現在連清主動把事情告訴他就不一樣了,哪裡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但可以確定的是他心裡有一層不可明說的喜悅,連清願意和他分享這件事讓他雀躍。他不想讓連清把他當成小孩子,他更希望成為連清的朋友,他們應當是平等的關係,他想站在連清身側,能有朝一日替他擋下風雨。
江浮看著他說:“我以後會保護你的。”
連清沒想到他會說這個,他以為江浮會問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他。他仔細觀察江浮的臉,這段時間熱,他天天運動還流汗春天養出來的肉都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愈漸成熟的輪廓和堅定的眼神。
江浮身高又竄了不少,因為前段時間出不了門,連清就在網上訂了跑步機放在家裡,每天監督江浮跑步。
連清第一次這麼明確的感受的一個孩子的成長,江浮成長的太快了,他已經有了隱隱起伏的肌肉線條,肩胛線鋒利,脊骨挺直,他仍然是瘦削的,身體裡卻彷彿暗藏毀天滅地的力量。
一個成年人的靈魂在迫不及待的改造這具身體。
連清說不感動是假的,但同時他也在心裡感受到一股焦躁,他知道這源頭是什麼。江浮的成長無疑是在以另一種形式逼迫他,逼迫他成長,他不能停在這裡,當那個被人指責時只能一臉蒼白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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