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嗅,又把話題轉了回來:“你咋身上沒有一點味道。”
“難道你偷偷洗澡了??”他一臉探究,想了想自己又否決了:“不應該呀,咱們井裡的水就這麼點,村口那湖水都變質了,沒人敢洗咧。”
…於秋當然不敢洗…,至於不臭他哪裡曉得,可能揮發了??
阿大有點想不出來,沒忍住又想撓頭了。
於秋虎軀一震,差點伸出爾康手:住手啊!!!大兄弟。
他是真呆不住了...
阿大又抓抓頭,那頭亂髮隨著抓撓更加像窩野生的雜草。他呸呸了兩口吐掉飄到嘴裡的頭屑,等待腿恢復正常的時間裡,順便擇了根枯草剔牙。
“秋啊,我發現蔣旺這小子不對頭啊,他跟他物件好像出問題了,怎麼整天吵架,你說他.....哎,你人呢.…”
傻大個回頭看著空空如也的身後傻了眼,顯然沒想到因為區區一點頭皮屑,居然把小於同志嚇跑了。
阿大表示好憂傷。
***
午時的一頓午餐是一天下來的唯一慰籍。
於秋看著手裡黑不溜秋只有小孩拳頭大小的黑疙瘩,越發覺得離餓死不遠了。
他不知道做食物的人是怎麼把大米做成這個顏色的,但是不得不承認人家真的很有做飯的天賦。
黑暗料理的天賦。
從開頭的乾硬到灰不溜秋到現在的黑疙瘩,大概唯一不變得就是硬,還有耐餓。
只是在耐餓,食物終歸只有這麼一點,自是抗不過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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